第230章 達成交易
這兩個人都不是蠢貨,也很清楚的知道該怎麼威脅他。
蘇憐夏淡淡撥弄著自己的長發:「將心還給夜錦南,我們幫助你救葉兒的母親,葉兒的母親,如果在繼續拖下去。」
「不出十日,絕對會死,到時候,就算是我和夜錦南,也絕對救不回來。」
至於還有一點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想看看這個男子的表現。
這個男子接二連三的威脅她和夜錦南,這筆賬,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算一算。
男子陰沉著臉:「如果我不呢。」
他不甘心。
明明自己才是威脅他們的一方,但是現在,卻變成他被威脅了,這樣的反差,讓他很是不滿。
「你不?呵呵,那麼這個,就更加簡單了。」
「如果你拒絕,我就抓住那個叫做葉兒的女子,然後,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殺一個人很容易,所以,我向來不喜歡直接將人殺死,反倒是喜歡慢慢折磨。」
她的脾氣,放眼九州,沒人不知道,所以,她也懶得浪費口舌多說什麼,本來,她對這個人,就起了殺意。
不過,在剛才看到的時候,她改變了心思,當然,這些心思,也只是建立在這個男子沒做出什麼不可挽救的事情來。
這個人應該慶幸,慶幸自己沒做出什麼傷害她和夜錦南的事情來。
男子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許久,鬆開自己的手心道:「你真的能夠幫助我救葉兒的母親?」
葉兒這輩子,心中最為牽挂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如果瑾卿姑娘真的能夠救回葉兒的母親,那麼,就算他死去,也值得了。
當初如果不是葉兒,他也沒機會活下去,就當,是他回報葉兒吧。
只是可惜,自己以後不能夠在繼續陪著葉兒了。
「我說話,從來算數,只要你將心還給夜錦南。」
蘇憐夏清冷說著,語氣沒什麼起伏,彷彿是在說一件在簡單的事情一般。
人界的病,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身為植物界的神,什麼樣珍稀的草藥她都能夠得到,救那個婦人,不過是眨眼的時間罷了。
當然,有一點她倒是很意外,那就是這個人,居然為了那個叫做葉兒的女子,毫不猶豫選擇去死。
要知道,剛開始的時候,這個男子,可是一直在想方設法刁難她和夜錦南,並且,十分珍惜自己的性命。
看來這個人,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叫做葉兒的女子啊。
明明是別人的心幻化成人形的,卻愛上了別的女子。
真是稀奇。
男子掙扎了下,最後,他還是妥協了,夠了,已經夠了,只要葉兒能夠開心,那麼,他就很高興了。
抬頭,他已經放棄掙扎,反倒是滿臉坦蕩:「可否給我一天的時間?讓我和葉兒好好相處,放心吧,這次,我不會跑了。」
已經他已經不想在繼續跑了,九州很大,他如果想逃,自然有辦法可以逃掉,但是這裡,有他喜歡的人,有他留念的東西。
所以他不願意在繼續逃下去。
蘇憐夏站起身,勾唇:「好。」
她也不怕這個男子會跑,機會已經給他們了,珍不珍惜,就看他自己了。
蘇憐夏和夜錦南沒有回去,反倒是直接在這個男子這裡借住一晚,反正在哪裡休息都一樣,他們也懶得回靈尊大陸。
男子也不介意,只是在自己的家中做了不少吃的,蘇憐夏看的稀奇,這男子的手法,可真熟練,似乎做過千百次一樣。
她勾唇,笑意盈盈的看著謫仙般的夜錦南,她彎腰,站在夜錦南對面:「仙君,你會不會做飯啊?」
她好像從未見到過夜錦南做東西,前世今生,這人都活的高高在上,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親自動手。
夜錦南睜開眼睛,看了眼蘇憐夏,眼底閃過寵溺,可他還是搖頭:「不會。」
他雖然是仙君,但也不是萬能的。
蘇憐夏撇撇嘴,上前,跨坐在夜錦南身上,伸手,摟住夜錦南的脖子,一下子笑了起來,身子後仰,夜錦南伸手扶著蘇憐夏的後背,防止她掉下去。
「我一直以為你什麼都會呢。」
「咦,不對啊,你如果不會的話,那麼那一次,在島嶼上時,那飯菜是誰做的?」
修靈界的島嶼上面,可是只有夜錦南一個人在住著,總不可能是他憑空變出來的吧,他們是神,但是不可能什麼都變得出來。
夜錦南垂頭,額頭抵住蘇憐夏的額頭,低聲道:「在外面買的。」
他說的坦蕩,並未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蘇憐夏勾唇,緊緊摟住夜錦南脖子,她拍拍自己胸脯「下次我做一份給你吃。」
她說的大義凌然,夜錦南卻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許久才開口道:「還是算了吧。」
「靈尊大陸有人做飯菜,讓他們做就好。」
他記得,前世,瑾卿也曾經心血來潮準備做飯菜,他剛開始還很期待,誰知道那次,瑾卿差點把自己都給燒掉了。
蘇憐夏似乎也想到了那次的時候,她神色有一閃而過的尷尬:「那次的事情,是個意外。
「這一次,我肯定能夠做好的。」
從夜錦南身上下去,蘇憐夏朝著男子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男子手法熟練的翻炒著鍋裡面的菜,神色很是認真專註。
蘇憐夏也不說話,抱著手在旁邊看著,男子也當沒看見她,只是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
很快,一份排骨翻炒了出來,色澤和賣相都十分好,蘇憐夏挑眉,看了眼男子,伸手,忍不住捏了一塊放在自己的嘴裡。
見男子看過來,她轉身,皺眉,朝著夜錦南走過去,整個人直接趴在夜錦南身上。
「唔。」
燙。
夜錦南有些啞然失笑,蘇憐夏哆嗦著嘴,將排骨吃了下去,可是很快,她皺眉,猛然離開夜錦南,快速朝著房門外走去。
「嘔。」整個人不斷嘔吐起來,臉色一下子蒼白無比,蘇憐夏拍著自己的心口,幾乎要將肺都全部咳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