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等著!看我給你弄一條上來!”鍾林完站起身來向輪船的廚房走去。
他來到廚房找到一棵大蔥,取出蔥白與蔥青相接之處,約有十幾公分長。又找廚師要了點蜂蜜和羊肉,將羊肉剁碎和蜂蜜攪在一起,塞進大蔥之內,然後將大蔥兩頭封死,又取出一道毛筆在蔥上寫了石斑魚三字,然後就出來了。
他把弄好的大蔥掛在魚鉤上固定好,將魚線放深,扔進深海中,口中念念有詞:“四海神龍,降光行風,廣布恩澤,輔佐雷公。神符命汝,務必聽從,敢有違者,雷斧行刑!神兵火急如律令!”
鍾林念完咒語突然覺得有個不祥之兆降臨,他猛然抬頭一看,隻見上一道雷光向他擊來,嚇得鍾林急忙向旁邊躲避,還舉右手用師令擋了一下。
那道雷劈在了鍾林的師令上麵,神雷被師令一擋改變了方向,正好劈在和尚的頭上。
因為鍾林這一躲避,正好跳到了和尚旁邊,和尚那有防備啊,禿腦袋被雷劈了一個正著,在看和尚張嘴吐出一口黑煙,腦袋一片焦黑,幸虧和尚練有鐵頭功,不然的話恐怕都被劈暈了。
這還是鍾林用師令擋了一下,神雷的威力十不存一,要不然和尚就慘了。
和尚太太看看,欲哭無淚,咧著嘴,渾身痙攣的道:“哪!我招誰惹誰了啊?老爺,您劈我幹嘛啊!”
鍾林也不知是怎麽回事,眾人更是不解,隻看著和尚的狼狽樣子哈哈大笑。
“這怎麽回事,為什麽劈我啊?”鍾林心虛的看著上自語道。
夏輕語忍住笑道:“你釣個魚都用道術,老爺不劈你劈誰啊!這不過是給你個警告罷了,和尚不過是背了鍋而已,哈哈,這道術也不是隨便亂用的啊!”
鍾林也是撓撓頭皮,嘿嘿一笑道:“看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能用道術解決啊!和尚,不好意思啊!你沒事吧?”
和尚摸了摸眼淚道:“你個臭子,大哥我跟你有仇嗎?你怎麽不向猴子那邊跑啊!你看我的腦袋都焦了!”
鍾林嘿嘿一笑道:“和尚大哥,你也別冤枉了,你的鐵頭功經過神雷的洗禮,恐怕都更上一層樓了,你是因禍得福了,你應該謝謝我才行啊,哈哈。”
這一點,鍾林還真沒錯,經過神雷劈過的東西都堅硬無比,就像雷擊木等。
猴子在和尚後麵隨手拿起一塊木板使勁向和尚的腦袋拍了一下,木板應聲而斷,猴子笑道:“果然是功力大增啊!”他剛才聽和尚他,乘機給了他一下子,他知道和尚鐵頭功的厲害,這木板是傷不了他的。
和尚回頭大怒道:“好你個白猴!你竟然趁火打劫,偷襲於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猴皮!”兩人在船上追逐起來。
這猴子以前大家都叫他黑猴,自從吃了鍾林給他的湯藥以後,皮膚變白了,所以都叫他白猴了,這讓猴子鬱悶不已。
正在這時,鍾林的魚竿向海中跑去,看來是魚上鉤了,丁香正好在旁邊,一把抓住了魚竿,使勁往上拽,可是水下的魚不知有多大,差點把丁香拉下去,夏輕語趕忙過來幫忙,最後使用真元才將那條魚拉出水麵。
“臥槽!這麽大的石斑啊!”黑龍也跑了過來,幾人費勁不才把這條石斑弄了上來。
“這條石斑足有三四百斤啊!以前我在網上看的有人在北海釣到過二百多斤的石斑,為釣的世界紀錄,買了幾十萬哪!鍾林兄弟,你釣的這條破了紀錄了啊!以後你不用幹別的,隻在海中釣魚就發了財了,哈哈。”宋胖子笑道。
“切!我可不想被雷劈!”鍾林道。
“劈到你了嗎?都裝逼被雷劈,你裝逼卻劈我!”和尚和猴子也停止了打鬧跑過來鬱悶的道。
眾人齊聲大笑,甲板上的打鬧聲,和歡呼聲引來了船艙中很多人,劇組的人也都出來了。
“這是誰釣了這麽大的一條石斑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石斑呢!”大副驚訝的問道,眾人也都羨慕的議論著。
趙大哥,喊過廚師傅過來,把魚抬進去,今我請大家吃魚好不好啊!”鍾林對船長趙延年道。
“好!謝謝鍾林兄弟!”眾人齊聲歡呼,他們都知道這條魚的價值,鍾林隨手就把價值幾十萬的石斑和大家分享,都對鍾林道謝。
和尚在一旁道:“我還沒答應哪!那是我的魚啊!”
眾人誰管他啊,七手八腳的把魚抬進了廚房。
中午特戰隊的成員圍坐一桌,品嚐著石斑魚,個個讚不絕口,和尚吃的滿嘴流油道:“不錯,不錯啊!我腦袋被劈了這一下都值了,哈哈。”
楊武沒有看到鍾林怎樣釣的魚就道:“鍾林兄弟,聽你釣魚獨一無二,不知有什麽秘法啊?我平時就喜歡釣魚,教我幾招唄。”
“還是算了吧,這個辦法你是學不來的,不過我倒有另一種辦法,可以讓你們都有吃不完的魚,想不想知道啊?”鍾林笑道。
“鍾林兄弟,我們知道你點子多,就不要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黑龍道。
“我這種辦法不能在海裏用,隻能在湖泊河裏麵用,你們回國後可以試試。”
“快吧!鍾林兄弟,我們聽著呢!”楊武道。
鍾林微微一笑道:“我這個辦法其實很簡單,名字叫:喚魚自來法;就是用青殼鴨蛋五個,放進廁所浸七,羊肉三兩、麵粉半斤、鬧陽花、野八角、茴香各十克,安眠藥三片,混合在一起搗爛,用羊油三兩攪成漿糊狀塗抹在腳下,在池塘或者湖泊內走上兩圈,魚聞膻味,根本經不住誘惑,馬上跑過來爭食,魚吃了以後就麻醉了,就像撿死魚一樣。這是古代人用來騙人的,不過,用這辦法捉魚還是手到擒來的。”
“鍾林兄弟,這辦法真靈嗎?可是在古代怎麽用來騙人啊?”猴子問道。
“死白猴,你問這個幹嘛?你想去騙人啊?”丁香瞪他一眼道。
“哪能啊!我就是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