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這才勉強是個法器
江軒在看玉佩的時候,風波庭也在偷偷地瞧著江軒。
雖說他對這位少年的賭技那是驚若天人,但是其他方面他還是很有自信的,比如說眼前的這塊玉佩,別說是像江軒這樣的少年,就是很多江南的大豪那都從未見過的。
所以,他很有信心,這東西會讓江軒大吃一驚,說不定還會因此而向自己索要呢。
但是當他看到江軒神情時,卻見江軒神色不但沒有任何的吃驚,反而嘴角勾著一絲輕蔑的淺笑。
是的,那笑容就是輕蔑,赤果果的輕蔑!
彷彿江軒手裡的這塊玉佩不過就是個小孩子玩的玻璃珠子,根本無法讓江軒看的入眼的那種輕蔑。
這不禁就讓他奇怪了,忍不住地就開口問道:「怎麼,先生,您莫非還見過比這個更好的法器?」
「更好的法器?」
江軒笑了起來,比這更好的他當然見過,而且何止好上億萬倍,只是這種話說給這個風波庭聽有用嗎?
笑著,江軒一搖頭,輕笑道:「罷了,看在你對我如此恭敬的態度上,我今日且先送你一場小小的福緣吧。」
福緣?
風波庭愕然地聽著江軒的話,他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少年除了那超凡的賭技外,還能有什麼樣的福緣送給他這個風家的堂堂四爺?
正在愕然之際,只見江軒忽然一抬手,右手食指忽然在那玉佩輕輕一抹。
頃刻間,那玉佩上原來刻有的淺淺的簡陋法紋便被江軒指尖噴吐的靈力給輕鬆地抹去了。
瞬間,被抹去法紋的玉佩一下就徹底黯了下去,剛才還剩下的那一點點靈光也消失不見,和普通的一塊玉石沒有了半點的差別。
「啊,你這是在幹嗎?」
風波庭駭然以及地驚呼了出來,伸手就想去搶。
此刻他心頭那叫一個疼啊,疼的他都要滴血了,這塊玉佩雖然靈效已經沒有了他剛剛佩戴時候的那麼靈光,但這至少也是萬金難求的法器,怎麼江軒就給這樣輕鬆地毀了呢?
可就在他驚呼伸手的同時,只見江軒右手指尖忽然在玉佩上輕巧地滑動起來。
而隨著江軒指尖的滑動,那塊玉佩之上竟然重新地又被刻畫上了一道法紋。
風波庭的手頓時就停止了,大嘴張著,驚駭無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腦子裡閃動著一種他都無法相信的想法:
難,難道,這位賭神他是在刻製法器?
這怎麼可能?
可還沒有等他想明白,那邊江軒手指輕輕翻舞,沒有多久就已經停下了手,一道嶄新的封靈法紋已經重新刻在了這塊玉佩之上。
江軒所刻制的這道法紋只是他知道的最粗淺的法紋之一,不過即便是如此,那也比之前玉佩上那個彷彿笑話一般的法紋要好上百倍不止。
「這,這難道真的也是法器嗎?」
風波庭喃喃問道,人已徹底呆住了,看著江軒就像是在刻豆腐一樣,輕鬆自如地在這塊玉佩上刻下了這樣一道與之前截然不同,卻看上去更加玄奧的紋路,他心中的震驚真的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但接下來,一個更加讓他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江軒左手輕輕一合,將那玉佩合攏在掌心,而再攤開之時,那塊玉佩已經完全亮了!
這種深邃的讓人看了一眼就要被吸進去樣的一道綠色靈光,在玉佩中透射出來,這靈光並不很亮,但是卻看的讓人如同喝上一杯最醇的美酒一般,瞬間迷醉,眼睛連拔都休想再拔出來。
「……」
風波庭的嘴巴徹底張成了一個O型,直接可以往裡面塞鴨蛋了,他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同時心底在狂喊著:
『賭神真的是在製作法器,天吶,可以製作法器的賭神!』
江軒將風波庭眼中已經成為至寶的這塊玉佩,隨意至極地往風波庭面前一遞,「拿去吧,現在這塊玉佩或許可以勉強算的上一個小小的法器吧。」
風波庭迫不及待地從江軒手上幾乎是搶過了那塊玉佩,然後一下就戴在了脖子上。
瞬間,一種溫潤猶如全身浸泡在世界上最舒服的溫泉里的舒適感就襲遍了他的全身,頓時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利。
「哇,太爽了!」
風波庭幾乎是從心裡把這句話給喊出來的,隨即,就瞪大了眼睛看著江軒,簡直不敢置信,這樣一個比他原來那個視為珍寶的寶貝還要神奇百倍的東西,在江軒的口裡居然只是勉強算當上一小小的法器?
天吶,那要是江軒真的認同的法器,又該是什麼樣子?
他已經徹底驚呆了!
「先……哦,大師,你會製作法器?」
風波庭已經語無倫次了,江軒在他眼裡已經從先生直接升格成了大師,心中的激動無比。要知道,他雖然對道、佛之說很感興趣,平日也收集一些法器寶物之類的東西,但要說可以製作法器的人那真是一個都沒有見到,更不要說是如今江軒隨手刻制的一個法器就已經比他原來的那個好上百倍
了。
這江軒簡直就是他以前一直夢寐以求的神仙啊!
難怪江軒可以在賭場上大殺四方,有著這樣神仙手段的一個大師,區區的賭場小技那簡直就是順手拈來的好吧!
這一下,風波庭算是徹底明白了,心中對於江軒的看法,已經升華到了最頂點。
隨即,他問道:「這個要多少錢?」
「我說了,這隻不過勉強算得上法器而已,不要你的錢。」江軒淡淡笑道。
「不行。」雖然江軒說不要錢,但是風波庭不敢,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通體漆黑的黑卡,遞過去,「這是美國運通的百夫長黑金卡,您收好了,您想用錢,刷了就是,我付賬。」
江軒瞄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收了下來。
風波庭看到江軒收了他的卡,頓時就高興了,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眼神問道:「那大師,你還能幫我製作一個法器嗎?」
「哼。」
江軒面色一沉,忽地冷若冰霜,冷然道:「人心豈可貪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