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殺念
「大師奇人奇行,我的這些小事,您必定可以的!」
霍志軒恭敬地彎下了腰去,態度誠惶誠恐。
江軒看著他許久,盯得霍志軒背脊都冒汗了,這才徐徐開口道:「這次比試還有多久,在什麼地方?」
「就在下周,因為這次是我父親主持,所以地點就在江都。」
「好,我去了,到時候來通知我,這東西我就先收了。」
江軒終於答應下來。
霍志軒鬆了口氣,連忙點頭答應,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退了下去。
看到霍志軒走出門去,風波庭湊了上來,「大師,這小子挺精明的,上次那麼多人來找我獻玉石,他都沒來,結果卻單獨過來獻寶了。」
江軒淡淡地看著他,忽地一笑:「你也不傻,你現在問這個是不是在問我要那個法器?」
風波庭頓時尷尬,摸著他的大背頭嘿嘿一笑,「大師就是聰明。」
「嗯,實話跟你說,你上次給我的那些玉石里有些是有用的,不過我都給我家人先做了些護身法器,而今天還沒看,如果有了合適的,我下次第一個就給你。」江軒實話實說,也不願占這傢伙的便宜。
風波庭頓時連忙道:「先給您家人,那是應該的,我還會再幫您去找玉石。」
江軒點頭,便打發風波庭走人。
在風波庭和霍志軒這次帶來的玉石里,江軒竟然找出了六塊形狀不一但可以利用的玉石,而再看向旁邊這個意外之喜的隕鐵,江軒的心中更是不由地好一陣興奮。
今天收穫確實不錯,這種隕鐵在修仙界的金丹之下也算的上一種上佳的煉器材料,可以用來製作五彩劍胚的基礎或者劍丸之用。而江軒想了想,還是打算用這塊隕鐵製作一個相對簡單的劍丸,因為五彩劍胚煉成之後雖然威力更大,但是所需的材料太多,在這地球上未必能夠集齊,而劍丸則要簡單的多,威力雖然弱了不少,但以他
恨天仙尊之能,也一樣可以大殺四方。
正在想著,突然門口一陣異響。
江軒愕然向後看去,只見李晨皓渾身浴血地從門外跌跌撞撞地就闖了進來,剛到屋內喊了一聲「大師,不好了」,然後就一下撲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江軒連忙上前扶著他,一探李晨皓的脈搏,頓時眉頭緊皺。
這是重傷,幾乎被人殺死的重傷!是什麼人竟然會下這樣的重手?而且李晨皓畢竟也是相當於天位境實力的修道者,雖然術法不足,但是也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傷到他的。
不過這樣的傷勢還難不倒江軒,他煉製的玉璣散正好可以解救李晨皓。
拿過旁邊的醫藥箱子,從裡面拿出一瓶玉璣散,拿過一杯水,化開之後,江軒便把葯給李晨皓灌了下去。
沒有片刻,李晨皓的臉色瞬間好了許多,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見到江軒,便立即喊道:「大師,不好了……」
「慢慢說。」江軒輕輕拍拍他的後背。
「小姐被人綁了!」李晨皓緩了一口氣又道。
「誰?」
小姐?江軒愣了一下,沒聽明白。
「就是您妹妹,小秀小姐!」李晨皓解釋道。
「嘩啦」一聲,江軒手中的茶杯被他瞬間捏碎,碎片刺入了他的手中流出了刺目的鮮血,他也沒有任何感覺。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的眼中紅了起來,隨即,他的牙關狠狠地咬住,一把揪住了李晨皓的衣服,厲聲問道:
「說,到底是誰綁的?」
「我,我也不知道。」
李晨皓比江軒這猶如惡魔般的神情給嚇到了,他搖了搖頭,立即又道:「但是我當時就在遠遠地護著您妹妹,看到她被綁上車以後,就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一個小山頭外,忽然來了一個武道高手攔住了我,至少是化勁巔峰的實力,我不是他的對手,拚死跑了回來給您報信。這
,這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怕死了以後,您不知道信息……」
江軒猛地拍了拍李晨皓的肩膀,咬牙道:「不,你做的很好,你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裡,我去找他們!」
「那地方一下說不清楚,我跟您一起去!」李晨皓咬牙站了起來。
「你行嗎?」江軒看了他一眼。
「沒問題,您相信我。」李晨皓挺起了胸膛。
「好,很好。」
江軒望著他點點頭,眼中帶著嘉許。
隨即他一轉身,神色頓時冰冷地道:「我們走!」
說完,他一個箭步,就躥出了門去。
李晨皓緊隨其後。
樓下,柳顏和林惜蕾正好回來,差點就和飛奔下來的江軒撞了個滿懷。
但江軒根本什麼也不說,閃身讓開,就和後面趕上的李晨皓繼續狂奔而去。
「你幹什麼去?」林惜蕾愕然沖著江軒背影喊道。
江軒沒有回頭,腳步極快,只隱隱丟了兩個字過來:
「殺人!」
瞬間,林惜蕾和柳顏都愣住了,望著江軒的背影愕然不語。
難道江軒真的要去殺人?
「轟隆——」
遠處天空,狂雷震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夜色漸濃,清江縣郊的一個山腳下,十幾輛黑色的商務車在這裡無聲地停著,等待著出發。
而在商務車的旁邊,正有將近百十來個持棒拿刀的黑衣壯漢聚集在這裡,他們個個兇悍,明顯不是善類。
而他們的中間,有一個平頭男人正在惡狠狠地吩咐著:
「記住了,待會到了小區,那個叫江軒的小子就是今天的目標,見了他二話不說給我打,生擒最好,如果反抗,打死勿論。」
隨即他又道:「如果屋內有年輕的女人,不要動,弄暈了就行,那可是咱們孫少要的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
圍在周圍的人低聲應喝,語氣里都很平靜,絲毫沒有因為這平頭男人口裡的殺人劫掠而有任何的變化,顯然都是一些常做這事的惡棍。而他們並不知道,此刻,他們的目標江軒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的這群人,如同看著一群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