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沙匪美女
此時遠處的沙匪已經逐漸靠近了車隊,他們的身影已經清晰可見。
只見一個個身穿古樸服裝的精裝男子腳踩著黃沙,像是溜冰一樣前行,只是一會兒就到了眾人眼前。
「喲呵,行啊,居然遇見了懂規矩的人,這倒是省不少事。」在最前方的一個男子看到地上的手提箱笑著說到,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幾名手下就上前打開了手提箱。
手提箱里自然都是現金,足足好幾百萬。
這些沙匪一看到這些東西,頓時都高興了,並沒有任何過分舉動,拿走了箱子,就要走人。
「等等!」
沙匪群中突然傳出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這聲音突兀而來,又是在一群彪悍的沙匪之中發出,就連江軒也忍不住地抬眼看了過去。
此時外面依然是狂沙席捲,但是江軒眼力超常,登時就看了個清楚。
那名女子與其他沙匪一樣的打扮,但長相卻是極為秀麗,跟眾沙匪形成鮮明的對比。身上的肌膚透著小麥的顏色,腰下兩條細嫩的大腿踩著黃沙,一種野性的誘惑油然而生。
而那女子顯然是這些沙匪的頭頭,那些沙匪竟然在她說話后,真的都停了下來,虎視眈眈再次盯著這邊。
「你們是怎麼穿過流沙河的?」沙匪群中,這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霍天啟回頭瞄了一眼江軒的車子,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而一旁的楊福軍的侄子楊文華卻為了表現一番,突然跳出來喊道:「是江大師的符篆幫我們的!」
「大膽,退下!」「你胡說什麼!」
霍天啟還有許家主事都連忙喝道,他們都明白這時候把江軒捅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楊軍義更是一把拉回楊文華,緊張地也看向後面,而江軒依然坐在車上沒有任何回話。
「符篆?」
那沙匪中的女子眼睛一亮,緊盯江軒的車子,忽然一揮手,喝道:「把那個他們說的江大師給我抓來!」
聲音剛落下,離得最近的那名剛開始說話的沙匪雙手往地上一拍,只見沙地猛然劇烈蠕動起來,從沙土中冒出一個個坑點。
「啊……是蛇!」
車隊里有眼尖的人立即大喊起來,隨即有離著近的保鏢便被咬了一口,而後立刻在沙地里哀嚎翻滾了起來,接著只有幾秒鐘,這人就陷入沙層中沒了蹤影。
這一幕讓車隊整個就亂了分寸,瘋狂地散開,有槍的立即朝著地上的坑點開起槍來。
那些槍口不斷噴射的火花,子彈不停射進沙坑之中,一條條怪異模樣的蛇從中彈射而出。
子彈能射穿蛇的身體,讓它們四分五裂,但是只是一會兒這些蛇又恢復了原狀,而且越來越多的蛇朝眾人聚攏起來。
待到後來,只見這些蛇竟然匯聚在一起,突然集體重新陷入沙坑裡。
就在眾人不知所以時,僅僅片刻,那沙坑突然一震,轟的一聲,又猛地從沙坑竄出一條巨大的蛇頭!
足足有兩米多長的蛇頭!
「我的天吶,怪物啊!」
車隊的人開始尖叫著,再也沒人開槍,甚至有人已經慌不擇路地開始落荒而逃。
看到這一幕,車內的楊福軍也開始亂了神,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向江軒,可是此時的江軒竟然是緊閉雙眼沒有絲毫察覺。
而此刻巨大的蛇頭菱角分明,吐著蛇信子蜿蜒盤曲來到江軒的車前,黃燦燦的瞳孔緊緊盯著江軒。
江軒這時眼睛猛地睜開,慢慢開門,推門走下車來,仰頭與這可怕的大蛇對視起來。
「江大師,小心啊……」
眾人不由停下腳步,看向江軒,神色里滿是擔心。
而那些沙匪卻都是一愣,尤其是那女子更是瞪大了秀眸不敢置信地看著江軒。
『這就是他們說的江大師?這也太年輕了吧!』
那些沙匪心中都是這樣的想法。
但那女子咬咬牙,還是喝道:「抓!」
隨著這一聲嬌喝,那可怕的巨蛇突然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江軒咬了過去!
「媽呀!」
周圍車隊的人,許多人都驚呼了起來,膽小的已經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這真的太可怕了!
但是,江軒此時卻是微微一笑,輕輕在巨蛇的血盆之口即將臨近之時,右手輕抬,拇指和中指相合,輕輕一打。
「啪~!」
一聲清脆地脆響過後,那可怕的巨型蛇頭突然獃滯,接著猛然炸裂開來,碎裂的沙石向四周頃刻間四射而去。
「唉,真是睡個覺都不讓人安穩。」江軒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
眾沙匪紛紛吸了口冷氣,一時間竟呆立在原地,這大蛇可是他們統領這大漠的殺手鐧啊!竟然被眼前的男子輕輕打了個響指就四分五裂了!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太神奇了吧!
這個念頭不僅在沙匪群眾閃過,也在其他車隊里的人的心中閃過。
他們再一次見證了江軒的神奇!
「小丫頭,學藝不精就別出來打劫,丟人現眼吶。」江軒看了一眼四周散步的破碎沙石,輕輕一笑地淡然說道。
其實在車內他就已經看出來了,這條模樣瘮人的巨大蛇頭不過是用淺薄的蠱蟲之術捏合在一起組成的,對於普通人來說有著恐嚇和殺傷之力,但對於他來說,那就是個笑話。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那沙匪群中的女子駭然問道。
其實不僅是她,就是其他人也是都想知道。
可江軒當然是不會告訴她的,笑了笑反問道:「你要抓我做什麼?是打算讓我去做壓寨先生么?呵呵,如果是這樣,那倒不如你留下來算了。」
沙匪中的那女子氣的臉紅,指著江軒喝罵道:「你,你個流氓!你等著,我會找人來收拾你的,有種別走!」
她大喊著,又揮手沖其他沙匪吆喝一聲,「走!」
接著,便領著眾沙匪落荒而逃,就那連搶來的箱子也扔在地上來不及帶走。江軒依舊淡笑,也沒有去攔的意思,他剛才和那個美女說的話本就是個玩笑話,哪裡還會真的把對方留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