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靈藥
聽到江大師的回應,眾人大喜,包括袁道海和楚振海兩人,也是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他們兩人終究也是茅山宗的長老,只要江大師答應下來,他們兩人的分量,也定然會因為茅山宗的依附導致在江大師心中水漲船高,日後甚至有機會成為江大師的正式弟子。
再者說了,他們也很清楚,江大師的本事定能護佑茅山宗,他們怎能不喜。
「余宗主,黑煞門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們解決了,如今,該是替我前往黑龍潭探路的時候了。」江軒走下階梯,站在余豪海面前,開口道。
余豪海連忙點頭,忙不迭的開口:「江大師放心,只要您一句話,莫說是探路,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茅山宗弟子,也絕無二話。」
他話語剛落,便轉頭讓人去調茅山宗弟子,準備前往黑龍潭一事。
望見余豪海等人這般上心,江軒也是點了點頭,很快便準備妥當,一行人,自茅山宗上下來,便朝黑龍潭行去。
這一次,余豪海是親自跟隨過來,帶著兩名實力最強的長老,和十名精英弟子,足見茅山宗對江軒此事的重視程度。
「江大師,再過不遠,便到黑龍潭了。」路上,余豪海殷切的站在江軒身旁,一面開口說道。
江軒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想快點趕到黑龍潭。
「咦!」忽然之間,江軒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輕咦一聲,隨後面露喜色。
「江大師,您怎麼了?」余豪海和隨行的茅山宗眾人紛紛愣住了。
「沒什麼,這樣,你們先去黑龍潭探尋,我隨後趕過來。」江軒沉吟片刻后,開口交代道。
此刻,他感知到了這附近,應該有靈藥誕生,而且是個不錯的寶貝,所以打算先把靈藥收了,才往前行。
「那江大師一個人小心些。」余豪海聽到江軒的話,不敢有絲毫忤逆和質疑,只得稍稍說了一句,隨後便帶著自己茅山宗一眾人等,繼續前行。
而江軒,則是在閉目感知片刻后,朝東邊的一個方向緩步走去。
當江軒走了數百米之後,便是看到了一個極為隱秘的藤蔓上,有著一枚枚通紅的果實。
「這是朱果啊。」江軒目光炯炯,望著藤蔓上的靈藥,笑著開口。
這朱果,是一種頗為珍貴的藥材,煉製許多丹藥,都能用得上,在地球上應該也算是罕見之物了。
江軒看到后,沒有過多的遲疑,便把這藤蔓上的數枚朱果,全部摘了下來,準備收入儲物戒指之中。
但江軒摘到一半,便看到有著一頭麋鹿跑了出現,似乎是想要阻止江軒收取朱果。
「嗚!」這麋鹿體型比尋常的都要大上一圈,估摸著至少有兩三百斤的體積,一雙眼睛盯著江軒直勾勾的看著,似乎想要把江軒嚇跑。
「看來這裡是你的地盤?」江軒看到了這麋鹿的模樣,心頭也是一笑。
他能看出來,這麋鹿並沒有真正成為妖獸一類的存在,但在靈藥附近,也有了些靈性,能看出朱果的不凡之處,想要自己吞噬,不願被江軒摘了果實。
「小東西,到了我手裡,可不會再拿出來了,你還是去尋其他靈藥守護吧。」江軒自顧自的朝麋鹿說著。
卻沒想到,這麋鹿見吃朱果無望,竟直接朝江軒沖了過來,準備拿鹿角把江軒給頂到在地……
半個小時后,江軒就地架起了篝火,他身旁,正是那隻倒在血泊之中的麋鹿屍體。
「這畜生,還真是膽子大啊,算你倒霉了。」江軒搖了搖頭,一面在篝火中添柴,一面準備把麋鹿屍體拿來烤野味。
這頭麋鹿,居然來衝撞江軒,自然是取死之道,江軒毫不猶豫的一指震碎了它的頭骨,看著這新鮮的原材料,他倒是升起了一絲烤野味的想法。
至於茅山宗的那一批人,他倒是不著急和他們匯合,讓他們先在黑龍潭探探路也挺好。
說起來,這些日子江軒一直都處在修行之中,也沒有心思好好地享受一下人生,今天難得有這樣的一個機會,他也的確想要忙裡偷閒一把,在這裡烤烤野味,填填肚子。
雖然現在江軒的能力,已經能夠達到吃一頓頂好幾天的時候了,甚至有時候都能不吃飯,服用幾顆他親自煉製的辟穀丹,便能填補肚子。
但味蕾的享受,卻還是需要美食來滿足。
待到火勢旺盛后,江軒才將麋鹿剝皮抽筋,整個架在木棍之上,烤了起來。
雖然江軒沒有使用其他香料,但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的少數幾種備用的草藥來,加上江軒獨特的烤制手法,已經讓這隻麋鹿渾身金黃酥脆,香飄十里。
這股香味,隨著清風擴散到了密林之中。
密林之中,與江軒相隔不是太遠的地方,有著一行人,兩男一女,還有一位跟隨的老者。
「喂,曉月,王偉,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啊。」說話的,是一位大概二十來歲的男子,打扮時尚,身穿的都是名牌,與這荒郊野外的場景格格不入。
他身旁的一男一女,和他年紀相仿,同樣是聞到了這烤肉的味道,有些飢腸轆轆。
「司空南,你這不是廢話嗎?這麼香的味道,我們怎麼可能沒聞到。」那個被叫做王偉的年輕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忍不住開口道。
他們身旁,女孩同樣咽了咽口水:「好餓啊,我們來北湘遊玩,準備到黑龍潭一探,都沒有準備什麼吃的。」
「這些壓縮餅乾,早就吃的我想吐了。」鄭曉月姣好的面龐上有著對美食的嚮往。
「這荒郊野嶺,該不會有人在這裡燒烤吧。」司空南開口道:「聞這香味,應該距離我們不遠,要不然,我們去看看?」
他的兩句話,立刻讓王偉和鄭曉月連連點頭,他們兩人,也是垂涎三尺了。「只是,在這荒郊野嶺烤吃的人物,該不會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吧。」王偉顯然性格謹慎,仍是遲疑的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