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誣陷
很快,司徒陽和白英兩人落座客廳之內,下人沏了上好的茶水過來,而兩人也跟著聊了起來。
「司徒兄,這算一算,我們有一年時間沒有聯繫了吧?這段時間,不知道司徒兄有什麼新的發展沒有。」白英笑著道。
這話也是引得司徒兄笑了起來:「白老哥這話說的,我司徒家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可少不了白老哥的提攜呢。要不是有白老哥幫著我,我哪能讓司徒家發展成這樣呢?」
「不不,這都是司徒兄自己有本事。我也不過就是職務之便,給了司徒兄一點消息罷了,司徒家族能夠發展道今天程度,那可都是司徒兄自己實實在在發展起來的呢。」白英委婉說道。
他與司徒陽那是多年好友,而司徒家族的發展,也確實有著他的一份出力在裡面。
不過,他的身份十分特殊,和司徒陽的交情,只能算是私交,別的東西,盡量不可與他的身份職務牽扯上。
「白老哥,謙虛了。」
司徒陽繼續笑著,只是他這笑聲,卻是轉眼逐漸消退下去,臉上也跟著浮現出了悲傷神色:「不過白老哥,實不相瞞,我司徒家,最近可真的出了大事。這次請你過來,確實是有事想要老哥幫我出力呢。」
「司徒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那白英愣了,趕緊問道:「只要是老哥能幫得上的,你儘管說,老哥絕對不說一句拒絕的話!」
聽著對方這話,司徒陽心中當即定了下來,連忙道:「白老哥,你有所不知啊。我那兒子司徒一,就在前些日子,被人殺害,連屍首都沒能找回來呢。」
說著這話,司徒陽臉上那叫一個悲痛,就差眼淚沒掉下來了。
「什麼?」
白英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下一秒,他的右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面:「司徒兄,告訴我,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敢殺害我白英的侄子!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這話落在司徒陽耳中,心中不由一振。可臉上的神情卻是依然悲痛不已。
「白老哥,那人來歷不小,不好對付呢。光是他身邊就有幾個先天真人實力的手下,而且,這事也是司徒一先招惹了對方。被對方殺了,也只能怪他自己不開眼,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傢伙。」「有這麼說話的嗎!」聽到司徒陽這話,白英不滿喝道,「就算是侄子先招惹了對方,那也不應該就下死手的。我白英的侄子,怎麼可以被外人隨便殺害的!司徒兄,這仇你要是不敢報,我幫你報了!我還不
信,有我玄盟組織對付不了的傢伙!」
白英口中的玄盟組織,是華夏之中最為神秘的一個勢力。
它的存在可以說就是國家用來維護華夏修行者穩定的特殊存在,同時它還擔負著穩定修行界和平的責任。
哪裡有邪修出現,對俗世造成了巨大影響,玄盟組織就會第一時間出現,用滅殺或者聯絡其他修行者來消滅的方式解決問題。
可以說,這玄盟組織就相當於修行界之中的管理部門一般,有著相當特殊的地位。
而這個白英,在玄盟組織之中的地位,雖然不是特別高,但是也是中層人士,手上所掌握的能量,也絕非一般修行勢力所能想象得到的!
有他出手,司徒陽相信不管那江軒是什麼來歷,都絕對難逃一劫!自己兒子的仇,必然要那江軒血債血償!白英都已經是這麼說了,司徒陽哪裡還會在猶豫,自然是順勢說了出來:「白老哥,我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聽說在江都出了一個名為江軒的年輕人。這人據說不僅實力很強,就是行事作風也是相當只霸道。
在武道大會上面,以一敵三,對付三個先天真人。更是以一己之力,覆滅了整個龍家勢力。」
司徒陽這些日子並沒有閑著,也對江軒做了一番調查。
「江軒?倒是有些影響。」白英聽到司徒陽這話,點點頭,他曾聽人說過,似乎有這麼個新崛起的年輕修者。
「怎麼了?司徒兄,難道我侄子就是被這個江軒給殺害的。」白英又問。「沒錯,我兒子就是被這個江軒給殺掉的!在此之前,我女兒司徒月一時氣不過,去找他討個說法,可沒想到江軒身邊居然會有幾個先天真人守著,不單不給我女兒說法,反而是出手傷人,又殺了我司徒家
好幾個手下,端的是囂張無比!」司徒陽一口氣說了出來。
白英聽著這話,眉頭挑了下,這話他自然不會全部去相信。這司徒月肯定不是去討說法了,而是去尋仇了。
不過,不管之後如何,在這之前,江軒殺了司徒一就是不對,那麼這事,他就管定了!「還真是個狂妄小子,居然敢如此囂張。司徒兄不用擔心,這事我會給你做主,我回去仔細看看這個江軒的情況,屆時若是那江軒真如司徒兄說的那般囂張,我玄盟組織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必然為我侄
子討一個說法出來!」白英一臉嚴肅道。
「白老哥,那要是這樣的話,你可得趕快呢。不然,我怕我司徒家過不了多久就要成為第二個龍家呢。」司徒陽當即說道。
「司徒兄,你這話又是何解呢?」白英開口問道,有些不解。
司徒陽面上再次泛起苦澀表情:「白老哥你有所不知,那江軒已經是放話出來,再過兩天,就會親自找上我司徒家之門,屆時必然要血洗了我司徒家呢。」
這話當然是胡謅,可白英信了!「什麼?」白英瞪大了雙眼,跟著臉上神情變得憤恨了起來,「好一個囂張的江軒!還真是夠膽!司徒兄莫慌,等我回去,立刻就讓我手下著手處理。到時候,別說一個江軒,就是來上十個,我也一樣給你收
拾了。」
白英大包大攬的放出話來,搞得司徒陽內心一陣竊喜。之後,白英也沒有多待的意思,跟著離開了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