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 拜見聖女
第1861章 拜見聖女
聖女殿外的男弟子們看到江軒竟然如此輕鬆的就進入了聖女殿,頓時就炸鍋了,紛紛互相討論起來。
頃刻間,整個聖女殿之外,竟也可以稱得上是群情激憤。
「憑什麼?我身為宗部的外門大弟子,待在聖女殿外都一個多月了,別說進聖女殿的大門,也別說見到聖女殿下,連聖女殿下身邊的丫鬟都沒有見到,憑什麼這個江軒一葯宗,就入這聖女殿如入無人之境?」
「哼!你一個外門大弟子也好意思在這裡哀嚎,我們待在這裡的,有幾個是外門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好意思和江軒師兄比,你有本事你在練氣境界就擊殺金丹境界的強者啊?」
「你在這裡酸什麼?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這麼牛,你怎麼還跟我們一樣都待在聖女殿外面呢?你怎麼不跟江軒師兄一樣,直接走入聖女殿中,看看聖女殿下?」
「哈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他要是能直接突破聖女殿下設置的禁忌,還能出現在這裡酸給我們聽嗎?」
就在聖女殿外的男弟子們紛紛擾擾時,一道聲音傳來,頓時就把大家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剛剛那個問憑什麼的!對!宗部外門大弟子!別看了!就是你!跟我們戰部法堂走一趟,我們懷疑你侮辱掌門弟子師兄!」
一句話出來,眾人禁言。
而聖女殿外發生的一切,已經走進了聖女殿的江軒卻是不知道的。
只不過在走入聖女殿的那一剎那,江軒明顯能夠感覺到那門口處有一道奇怪的禁忌,在阻擋著外人的通過,一看就是為了阻擋守在外面的葯宗男弟子的。
但是還沒等江軒運轉強大的神識,將這道禁忌擊碎,那道禁忌就好似受到了聖女殿中的命令,急忙退去了,不對江軒產生一點妨礙。
看來聖女殿下已經得知江軒的到來了。
果然,江軒剛入聖女殿,就看到其中還有一座小的殿堂,而江軒其實只不過是進了聖女殿的院子而已。
而那座殿堂之上,早已經有一位婢女等候多時了。
「這邊請,聖女在內廷等候你。」婢女柔聲對江軒喊道。
江軒也不失禮,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聖女殿下已經知道自己來了,倒還省了自己的麻煩,就隨著婢女所指引的方向進入了內廷之中。
「江軒,前來拜訪聖女殿下,以報聖女殿下兩次救命之恩!」
江軒見那名婢女並沒有跟進來,而內廷之中又不見聖女殿下的身影,無奈,只好高聲喊出,以期聖女主動出現。
「你這人好沒道理!」
果然,江軒一喊完,頓時整個內廷之中都充滿了聖女那清麗的聲音,只是這一次清麗之中,卻又帶著些許調皮,「你我初逢見面,尚未來得及深交,何來我對你有兩次救命之恩?莫非你與外面的那些狂蜂浪蝶一樣,都只不過是輕浮之輩,想要吸引本殿下的興趣罷了?」
「聖女殿下何出此言?明明是你做過的事,為何在此裝作不知呢?平白少了兩份救命之恩的回報,豈不損失太大了?」
江軒雖然碰了一下聖女的軟釘子,但是一點都沒有生氣。
因為雖然聖女的話語內容好似與江軒並不熟悉,甚至可以說很不客氣,但是江軒卻從聖女的清理而調皮的語氣中感受到了聖女此時的心情,就好似聖女在調戲自己一般。故而江軒也就順著聖女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那你倒是說說,本殿下有哪兩次對你有救命之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和外面的男子一樣,花言巧語油嘴滑舌,惹人討厭。」
聖女的聲音繼續充滿整個內廷,但是身影依舊沒有顯現出來,倒是語氣間更加增添了一些調皮的味道,好似今天不讓江軒出醜,她就不罷休一般。
「不知這裡是否是說話之所?」江軒問道。
「當然。葯宗上下,本殿下作為聖女,還是有一席之地的。」聖女的聲音繼續傳來。
「第一次救命之恩才是在葯乾殿中,你沒有在太上大長老阮飛光面前,告知葯宗的各位長老、掌門們你曾經見過在下,知道在下有怎樣的實力,否則阮飛光恐怕是第一個就不會放過我。半步煉虛神帝,如今在下光是想想,都會覺得可怕呢!」
江軒按照聖女的意思,將自認為聖女對自己的救命之恩娓娓道來。
「呵!果然是花言巧語之輩!當時我雖在葯乾殿中,但是無論是太上師尊還是掌門以及各位長老,都未曾問過我關於你的問題,我自然是想說就說,想不說就不說,完全取決於我的心情,跟救不救你有什麼關係?」
想不到聖女殿下完全不領情,竟然直接嬌嗔地指責起江軒來。
當然,江軒現在還是沒有看到聖女的,只是憑藉著對聖女殿下語氣的變化,判斷此時聖女殿下的心情。
「好!既然聖女殿下如此寬容大方,不願讓在下多欠你人情,江某也不強求。但是聖女殿下對在下的第二次救命之恩,卻是千真萬確的。」
江軒既然知道聖女其實不會真正為難自己,也樂得和聖女互相調侃起來。
雖然江軒還從未見過聖女真正的模樣,每次見面永遠都是隔著一層面紗,但是想來,能成為葯宗的聖女,應該不會太差。
「哦?那本殿下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來聽聽,若是你還想外面的弟子們一樣,花言巧語油腔滑調,讓本殿下不滿意了,可不要怪本殿下心狠手辣,把你丟出我的聖女殿外,讓大家看看我葯宗古往今來第一天才,是如何狼狽不堪離開我的聖女殿的。」
可能聖女殿下也是好久沒有這般活潑過了,這一段話說下來,說到最後,自己差點笑出聲來。一說完,倒是隱隱聖女自己有些在暗中笑得花枝亂顫了。
若不是聖女自己功力深厚,境界強大,恐怕都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把自己精心準備的針對江軒的場面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