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很震撼
這三十個人,倒下去的已經快有二十個,剩下的十來個都快被嚇死了,以前經常打架,從沒有見過戰鬥力這麼強大的人。
清湖縣第一高手孫大江,在梁風揚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梁風揚才是清湖縣第一高手!
梁風揚朝前走,這些人不斷後退,梁風揚一個騰躍,揪住了一個人扔飛了出去,隨之就是兩個掃腿,又有幾個人倒下去了。
梁風揚連續出拳,又打倒了幾個人,慘叫聲連成了一片,就剩下兩個了。
想跑?
且看是你們的腿快還是老子的飛刀快!
飛刀已在手!
飛刀已出手!
寒芒閃動,兩把飛刀分別刺入了那兩個想逃跑小子的小腿上。
伴隨著兩聲撕心裂肺的喊叫,那兩個小子跌倒在地,都是嘴啃泥。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坐在雷克薩斯SUV里的袁雁山開車就想逃,讓人驚駭的情景出現。
車啟動的瞬間,破空聲響起,只見一把飛刀泛著寒芒有如流星一般飛了過去。
砰!
飛刀洞穿了車玻璃,刺入了袁雁山的肩頭。
袁雁山一聲怪叫,強烈的疼痛讓他不由控制猛打了一下方向,車身頓時失控,像是脫韁的野馬朝山腳下的大石頭沖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車頭猛烈地碰到了大石頭上,熄了火,車頭嚴重變形。
即便車在高速路上飛馳,袁雁山都沒有系安全帶的習慣,更何況是車停在那裡。
慣性下,袁雁山的身體猛地一個前傾,他的腦袋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鏗的一聲,腦袋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湧出。
唐丹青和花蝶都看呆了。
真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出手這麼強大的人,即便是在明星陣容強勁的打鬥電影中,也極少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情景。
唐丹青尖叫起來:「風揚,你的功夫好高!」
花蝶也尖叫起來:「風揚,你夠彪悍。」
唐丹青和花蝶很快就擁抱在一起,蹦跳起來,為梁風揚剛才精彩的發揮慶賀。
雷克薩斯SUV的側面玻璃已經被飛刀洞穿,梁風揚又是一拳轟了過去,車玻璃徹底崩潰。
梁風揚開了車門,把腦袋磕出一個洞的袁雁山給拽了出來。
「想跑?」
袁雁山雙腿篩糠,面色蠟黃,嘴唇顫抖說:「不敢……不敢跑了!風揚,你厲害,你……你才是全縣第一高手!我怕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報復你了,我也……我也不敢惦記你那兩個外地的美女朋友了……」
血流得很厲害,袁雁山的臉上全都是血,上身的襯衫也被血染紅了,這種情況下失血過多非常的危險。
縱然袁雁山很可惡,梁風揚暫且也沒有要了他命的意思,冷聲說:「你先去處理傷口,趕緊帶著你的那些殘兵敗將滾蛋,明天,我希望能接到你的電話,我想,你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我明白,你放心,明天我會聯繫你的。」
「嗚啊……」
袁雁山一聲慘叫,刺入身體的那把飛刀,硬生生被梁風揚拔了出去,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
「這是我的飛刀,我自然要收回,我可不想讓你帶著我的飛刀去看醫生。」
梁風揚又朝剛才被他的飛刀刺中小腿的兩個小子走了過去,只聽嗚啊嗚啊兩聲慘叫,他已然是將那兩把飛刀也拔了出來。
他慢步走到了孫大江的面前,嚇得孫大江渾身發抖,幾乎都不敢去看他了。
「孫大江,看著我的臉。」梁風揚說。
「哦。」孫大江很是驚恐地朝他看了過去。
梁風揚對著孫大江狠狠地豎起了中指,不屑說:「你的功夫倒是還行,可你的人品太次了,祝願以後有更多的男人和你的老婆睡覺,那麼多的男人,肯定會把你老婆睡得非常舒服。」
孫大江丟人至極,深深把腦袋埋入了草叢,順便還用兩隻手捂住了腦袋。
袁雁山和孫大江帶著一幫殘兵敗將閃人,至於那輛猛烈撞擊到大石頭的雷克薩斯SUV,暫且開不走了,只能讓修理廠的人來弄走。
孫大江受傷不輕,恐怕要養上一段時間,強烈的挫敗感讓他非常痛苦。
本以為自己就是全縣最能打的那個,可梁風揚收拾他,就像是玩。
幽境湖邊的草地上血跡斑斑,此時如果有孩子女人過來玩,想必會被這大片的血跡給嚇到,並會猜想,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梁風揚蹲在湖邊,用清澈的湖水沖洗他的三把沾了血的飛刀,唐丹青和花蝶陪在他的身邊。
梁風揚的臉色漠然,他的影子在河水中晃動,飛刀的影子也在河水中晃動。
他的身體和飛刀是一個整體,心動則手動,手動則飛刀動,寒芒閃耀之間,殺伐果斷。
看著梁風揚的臉,唐丹青再次失神,凝視了他很久,低聲說:「風揚,對不起。」
「既然是朋友,為什麼要說對不起?認識你和花蝶,我挺高興的。以前我的生活中,從沒有過你們這種類型的朋友。」
「我看明白了,你是個不會輕易讓飛刀出手的人,可為了我,你的飛刀卻出手了。」唐丹青說。
梁風揚的確不是一個輕易讓飛刀出手的人,他的飛刀太犀利,寒芒閃動之間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好在他今天控制住了要奪人性命的衝動,並沒有讓飛刀刺入對方的致命處。
「我們是朋友。」梁風揚再次強調。
唐丹青摟住了他,對著他的臉親了一口,微笑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在燕津看到你。」
梁風揚也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這個問題我暫時無法回答你,可我很希望你能在清湖縣多陪我一段時間。」
「真的嗎?」
「真的。」
「好啊,風揚,我和花蝶會多在清湖縣住一段時間的,你帶著我們領略清湖縣的山水吧!如果能吃到純天然的野味,就最好不過了。」唐丹青很在狀態。
「不如明天我帶你們兩個爬青龍山,運氣好的話,碰到了山雞和野兔,我就抓來給你們吃野味。」梁風揚微笑說。
唐丹青和花蝶都很興奮,可她們也覺得,就算遇到了山雞和野兔,也不是那麼好抓到的。
山雞會飛,可梁風揚不會飛,野兔跑得很快,估計梁風揚也很難追到,除非是捕殺。
唐丹青美麗的瓜子臉蛋泛起緋紅,嫵媚笑著說:「風揚,你以前經常上青龍山抓野味嗎?」
「不經常,你們來之前,我也有一年多沒吃過山雞肉和野兔肉了。」
唐丹青好奇的樣子十分可愛,甜聲說:「那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打獵?弓箭和強弩你有嗎?」
「我手裡沒弓箭也沒強弩,你猜我用什麼打獵?」
「飛刀?」
「丹青,你猜對了,我就用飛刀打獵!山雞會飛,但飛不過我的飛刀,野兔會跑,可跑不過我的飛刀!」梁風揚輕笑說。
「強大!」
豪門大小姐唐丹青,徹底被清湖縣的狂野青年梁風揚震撼了。
花蝶的微笑很曖昧:「我發現一個問題。」
唐丹青說:「你又發現什麼了?」
「就在這清湖縣的幽境湖邊,我發現,你們兩個很般配。」花蝶說。
「你好討厭,不許亂說。」唐丹青撒嬌似的捶打花蝶的身體,水蛇腰扭動惹火至極。
梁風揚琢磨起來,唐丹青是身價600個億的豪門大小姐,而他是個小縣城的窮小子,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很般配嗎?畢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睡覺舒服那麼簡單。
可是以前從沒有一個女孩,像唐丹青這般讓他心動過,讓他很有戀愛的衝動。
在一家酒樓吃過飯,梁風揚才和唐丹青、花蝶回到了他的家裡。
肩頭吃了一鐵棍,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儘管他以前沒練過金鐘罩橫練功夫,但他的身體抗擊打能力絕對不是蓋的。
恐怕真有個練過金鐘罩的人站到他的面前,也會被他打得屁滾尿流,最起碼,金鐘罩未必能抵抗他用強大的內勁發動的飛刀。
唐丹青是個細心的人,溫潤如水的目光灑落到他的臉上,柔聲說:「你肩上的傷,沒事吧?」
「還好。」
唐丹青說:「你脫了衣服讓我看看。」
「脫T恤衫還是脫褲子?」
唐丹青嗔怒說:「我可沒讓你脫褲子,如果你敢把褲子脫了,我就……」
「你就怎麼樣?」
唐丹青氣得跺腳,丹鳳雙眼流露出怨念:「我就抓起你的褲子來,從樓上扔下去,你這個狂野之徒的褲子,會很狂野地飛翔。」
「好吧,那我就給你個扔我褲子的機會。」
梁風揚雙腿微微叉開,雙手放到了褲邊上,做出了要脫掉褲子的動作,唐丹青嚇得一聲尖叫,纖細的玉手捂住了眼睛。
花蝶發笑的同時,提起腿來踢到了梁風揚的屁股上,嗔怒說:「你就別嚇我們家大小姐了,你把她嚇出個好歹來,我扒了你的皮。」
梁風揚嘿嘿笑,心裡想到的是,花蝶,你的口氣不小啊,還想扒我的皮呢?你的拳腳落到我的身上都困難。
梁風揚脫掉了上身的黑T恤,露出了碩壯的肌肉,他的身體看上去很勻稱,皮膚很好。
花蝶很想對著梁風揚的身體摸上一摸,可有唐丹青在旁邊,她可不敢。
唐丹青看著他肩上那條紅印,輕聲說:「好像都快出血了,我有外傷葯,給你用上一些。」
「我也有外傷葯,估計會比你手裡的外傷葯更好用。」梁風揚說著就走進卧室,很快就拿了一個罐頭瓶過來。
唐丹青疑惑說:「千萬別告訴我,你所謂的外傷葯就是放在罐頭瓶里的。」
「就是放在這個罐頭瓶里,很普通的容器也有可能裝著寶貝。」梁風揚微笑說。
「我怎麼覺得你的外傷葯不會很精貴呢?你還是用我的外傷葯吧。我這外傷葯可是出自燕津某個著名的醫生之手,有著快速減緩疼痛,促進傷口痊癒的神效。」
梁風揚輕輕地笑了笑,打開了罐頭瓶,頓時,唐丹青和花蝶聞到了一種奇異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