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對付惡徒絕不手軟
梁風揚肯定不能睡著,之所以躺在花采倪的身邊就是為了保護她,必須時刻提高警惕。
剛才花采倪是平躺的,此時側身的瞬間,上身的飽滿就朝梁風揚的腦袋撲了過來,梁風揚瞬間就放棄了抵抗和閃避的念頭,認了!
「哦啊……」
花采倪感覺到上身被襲擊了,忽然就從睡夢中醒來了,出手就抓住了梁風揚的頭髮,然後使勁對著他的腦袋摁了一下:「你個混蛋,還說不會碰我,剛才你幹什麼啊?」
「你認真回憶一下,剛才是你側身的時候碰到了我的頭,不是我主動碰了你。」
「回憶不起來了。」
「你必須回憶起來,否則我就鑽進被窩都洗不清了。」梁風揚說。
「正是因為你鑽在我的被窩,所以你才洗不清,你個混蛋注意點。」
花采倪氣不過,修長的雙腿在被窩裡踢騰,幾次踢到了梁風揚的身上,被子涌動了起來,香氣彌散。
門的方向傳來了響動聲,花采倪緊張起來:「是不是有人在開門?」
「是。」
「該來的人來了,你猜會是誰?」
「不清楚,很快就看到了,這開鎖的技能很差啊,估計會弄壞你的鎖。」梁風揚說。
門開了,進來的人是保鏢里的馬鵬,他只看到了花采倪一個人躺在床上,並沒有發現躲藏在被窩裡的梁風揚,可是馬鵬剛掏出安裝了消聲器的手槍,一把飛刀就飛了過來,刺入了他的手腕。
「嗷啊……」
馬鵬一聲痛叫,手槍脫手的瞬間,床上的被子飛了起來,梁風揚也朝馬鵬飛了過來,落地之前已經是一腳踢到了馬鵬的小腹上。
馬鵬的右手腕已經被梁風揚的飛刀刺穿,那把泛著寒光的飛刀像是鑲嵌到了他的手腕上,鮮血低落,小腹的劇痛讓馬鵬歪倒在地上,連連求饒,可他的聲音聽起來空洞又蒼白。
「想活命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耍心眼,你必死無疑。」梁風揚耗住了馬鵬很有型的頭髮:「你和忠叔是一夥的,忠叔讓你刺殺花采倪?」
「是的,我和忠叔是一夥的,我本來對花采倪很忠誠的,可是幾個月前,我欠下了幾十萬的賭債,問到了花采倪,她不幫我,後來是忠叔出錢替我還了賭債,從那以後,我就跟上忠叔了。」馬鵬說。
花采倪都快氣哭了:「你嗜賭如命,活該你輸錢,我如果替你還了賭債,你更加會肆無忌憚!你說,忠叔背後的人是誰!」「我不知道啊,一直都是忠叔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從來沒對我說過,他背後的大老闆是誰,我也問過,可他卻說,想活得長久點就不要亂問。」馬鵬的聲音很急促,他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右手腕不
停地流著血。
梁風揚和花采倪對視片刻,都覺得馬鵬這種小角色,應該不知道忠叔背後的人是誰,馬鵬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而且做出了這種無恥的事,活下去已經沒有必要了。
梁風揚猛地一把將刺入馬鵬右手腕的飛刀拔出,就在馬鵬哀嚎的瞬間,梁風揚手裡的飛刀已經刺入了馬鵬的脖頸,導致馬鵬剛發出短促的哀嚎聲就咽氣了。
即便花采倪很善良,她也絕對不會同情馬鵬這種人,因為馬鵬死有餘辜。
不出一個小時,馬鵬就隨著一塊大石頭一起沉入了大海,梁風揚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可花采倪卻久久無法平靜。
當梁風揚躺到了床上,身穿睡衣的花采倪不停地在卧室踱步,很焦慮很可憐。
「休息吧,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可是剛才在我的卧室死了人,我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花采倪帶著哭腔喊。
「只要死的人不是你,只要你還活著,那就好。」梁風揚說:「如果你還是不躺到床上,我就抱起你來扔到床上。」
「不用你抱起我來扔上去,我自己躺上去就是了。」花采倪躺到了梁風揚的身邊:「你說忠叔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你在銀海呆了這麼多年,想必比我更了解這裡的情況,你認真想一想,銀海誰最想得到你們花家的腎病秘方?」梁風揚說。
「以前為了腎病秘方和我父親接觸過的人,不下十個,和我接觸過的人,不下五個,這麼多,你讓我怎麼排除?」花采倪嘆息說。
「是啊,這麼多,的確不好排除,而且我們也不能把這些人都給修理了,那樣會連累很多無辜。」梁風揚說。
「其實你也很善良。」
「我的原則里一直都有善良這兩個字,對待善良的人就善良點,對待狠辣的人就狠辣點,對待惹火的人,就陽剛點,對待……」
「你給我打住!」花采倪的臉羞紅了。
馬鵬什麼都不知道,馬鵬的屍體都餵魚了,所以這個晚上註定是搞不清楚忠叔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
天都快亮了,花采倪反而是睡著了,梁風揚也想好了,花采倪幾點起床,他就幾點起床,堅決不提前。
保姆已經準備好了早點,遲遲等不來花采倪,只能是過來敲了門。
梁風揚不想聽到任何聲音,尤其是不想聽到敲門聲,可他還是聽到了敲門聲,看到花采倪沒什麼反應,他只能是下床開了門:「正睡著呢,敲個毛?」
「敲的是門。」張保姆說。
「好吧,你敲的的確是門,我和采倪睡的正香,早點都不吃了。」梁風揚說。
「知道了。」
張保姆一臉的曖昧,心說,梁風揚,你真有本事,才來了幾天?就把杏林女王花采倪給睡了,那麼多富豪大少都沒做到的事,你居然做到了!花采倪那麼美那麼嫩,和她那個,要舒服到什麼地步?
再次躺到了花采倪的身邊,梁風揚也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肚子忽然挨了一拳,睜開眼就看到,花采倪正坐在床上,滿是怨念盯著他的臉看。
「你醒了。」
「真是的,都幾天了,你也不叫我。」
「你睡得那麼香,怎麼忍心叫醒你?」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要不我用被子蓋住頭,就像是昨晚那樣?」
「不行,你出去!」
花采倪的口氣很堅決,心說,就算你用被子蓋住了頭,我換衣服的時候你也會偷看的。
梁風揚當然很想看到花采倪換衣服的春光,可花采倪不讓看,他只能是走了出去。
等花采倪穿好衣服出來,面色緋紅說:「你不去客廳,站在門外幹什麼?」
「保護你。」
「哦。」
梁風揚說出的三個字,讓花采倪無法反駁,面臨這麼大的危機,她真是很需要保護。
一起在海景別墅吃過飯,梁風揚讓花采倪陪他逛街,花采倪同意了。
來到了繁華的商業街,道路兩旁都是南國的樹木,空氣中帶著海水的氣息,來往的人時尚大氣,其中梁風揚和花采倪變成了搶眼的風景。
「那個靚女就是杏林堂的神醫杏林女王嗎?」
「就是她。」
「真的好美啊,真的是女神啊!」
「花采倪身邊的男人是誰?看上去不是很英俊,難道是她的男朋友?」
很多人認為,花采倪是個高端的大美人,所以她的男朋友也應該是英俊高大的,而現實中,美女並不是和帥哥聯繫在一起的,美女未必屬於帥哥,帥哥未必屬於美女。
以前追求花采倪那些人,不乏英俊高大又多金的土豪,但他們都被花采倪給否了,有的人因為得不到花采倪而患上了相思病,有的人因為得不到花采倪而面目猙獰。
花采倪沒有購物的心情,之所以來到了這條銀海很出名的商業街,九成的因素是為了陪梁風揚。
到了第凡內專賣店,梁風揚買了兩瓶第凡內,一起走出來后,花采倪微笑說:「這兩瓶高檔香水,是打算送給紅影和葉蓮娜的?」
「不是的,是送給你和夏韻的,至於紅影和葉蓮娜,等她們來了,我會帶她們購物的,不管她們看上了什麼,我都會買單。」梁風揚微笑說。
「你對女人真大方,可我不想要你的香水。」花采倪剛說完,玉手就被梁風揚抓住了。
撫摸著花采倪綿軟的手,品味著細膩的肌膚,梁風揚微笑說:「如果當我是朋友,就收下,當然了,如果你心裡沒把我當朋友,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好吧,我收下。」花采倪很羞澀,柔聲說:「知道嗎?這還是我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禮物。」
「我很榮幸,我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你混蛋!信不信我把這第凡內香水扔到地上?」花采倪立刻就給惹得惱羞成怒了。
「好了好了,剛才我只是開了個玩笑,如果冒犯了杏林女王,我賠罪就是了。」此時梁風揚的微笑有點邪魅。
花采倪剜了梁風揚一眼,邁著優雅的腳步朝前走,臀部晃動幅度很小卻很迷醉,讓梁風揚很想拍上一下,可如果當著商業街這麼多路人的面拍了杏林女王的屁股,問題貌似很嚴重。
紅影和葉蓮娜要三個小時以後才能到,梁風揚和花采倪先到了杏林堂。
看到梁風揚,夏韻的微笑有點嫵媚,桃花眼閃爍著,用迷離的眼神提醒他,答應我的第凡內呢?忽悠美女可是有罪的。
梁風揚站到了夏韻的面前,微笑說:「美麗風韻的女人,閉上你的雙眼,伸出你的雙手,哦,你的雙手要捧在一起。」
夏韻都照做了,閉上雙眼的瞬間抿嘴笑,纖細的雙手伸出捧在一起,伴隨著她的呼吸,胸脯也在起伏,讓身體的芬芳彌散。
梁風揚把第凡內香水放到了夏韻的手裡,然後對著她的臉蛋親了一口,笑著說:「送你禮物,親你的臉蛋,應該不算給你的老公戴了綠帽子。」
「多謝。」
夏韻說著就對著第凡內香水親了一口,一點都不怪梁風揚親了她的臉蛋。花采倪對夏韻很了解,知道夏韻雖然愛賺便宜,卻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可她越發覺得,夏韻在面對梁風揚時,以前的那種原則越發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