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彪悍狂野過江龍
上午。
雅韻茶行沒有營業,賀初夏一直呆在午夜電波迪廳。
謝景鵬真誠向賀初夏道歉,說以前不該三番五次騷擾她,以後這種事不會發生了。
謝景鵬已經很清楚了,賀初夏是梁風揚的女人,即便不是女朋友和情人,也已經和梁風揚多次睡過了。
崇拜梁風揚,敬畏梁風揚,所以不敢輕易再對賀初夏生出邪念了。
一直到下午,金天航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被關在午夜電波迪廳的房間,身體被粗繩索五花大綁的鐵風,非常著急。
他很快儘快離開這裡,這種被捆綁關押的感覺,太讓他痛苦了。
門開了。
梁風揚在謝雨晴、謝景鵬、賀初夏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你現在肯定又餓又渴。」梁風揚笑眯眯說。
鐵風不語。
「被捆綁關押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吧?」梁風揚說。
鐵風還是不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像那種綁架撕票的事,以前金天航沒少做過,像那種逼良為娼的事,金天航也沒少做過。」梁風揚冷聲說。
鐵風無言,臉色貌似有點愧疚。
「我從你的臉上看到了愧疚,這不失為一個驚喜的發現,你是個有原則的人嗎?」
鐵風的雙眼血紅,用撕裂般的聲音吼叫起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和金天航不一樣。」
「你的確和金天航不一樣,他是混黑大佬,而你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打手,就算你是他的第一高手,你也只是個打手,他的手上有孽債,你也有!」
梁風揚的話語鏗鏘有力。
鐵風的腦袋耷拉下去,垂頭喪氣。
「就你的體魄,三天不吃不喝也沒什麼,可三天不上洗手間,不拉不尿,恐怕你會受不了的。」
梁風揚說著就解開了鐵風身上的粗繩索,果然,鐵風要拼,出拳轟向梁風揚的鼻樑骨。
梁風揚架住了鐵風的胳膊,膝蓋撞過來,嘭嘭嘭……鐵風被撞飛出去,重重摔到了地上。
「我給你機會,讓你上洗手間,你非但不珍惜,還特碼襲擊我,不知好歹的東西!」
梁風揚揪起了鐵風,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打。
鐵風臉部鮮血直流,小腹和胸口受傷也不輕,已經是無法站直身體了,貓腰佝僂著,像是一隻恐怖的大蝦米。
謝雨晴再次在心裡感嘆,這個世上,竟然有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能把鐵風修理成這個樣子,這個男人叫梁風揚,他說他是清湖縣第一狂,唱出的《狂野之歌》狂野震撼。
梁風揚又是一腳踢到了鐵風的屁股上:「去啊,去洒水,去排泄!」
鐵風慢步朝洗手間挪了過去,貌似發出了嗚咽的聲音,他本是猛虎,可他卻被梁風揚折磨壞了。
等鐵風從洗手間出來,再次被粗繩索捆綁住了,身上傷勢很重,被捆綁后,劇痛一陣陣襲來,讓他冷汗淋漓。
梁風揚叼起一根煙,謝景鵬立刻給他點燃,梁風揚單手放入褲兜,很瀟洒地站在鐵風的面前,微笑說:「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
「你有情人嗎?」
「有。」
「如果你死了,你的情人會很痛苦的。」
「是。」
「想死嗎?」
「不想死,但我不怕死。」
「如果你多告訴我一些有關金天航的情況,我會讓你活下去的。」
「不可能。」
鐵風冷聲說:「如果你想了解金天航的情況,可以通過其他渠道和其他人,我是不會說什麼的。」
「紅烙鐵的滋味你品嘗過嗎?」
「沒有。」
「想不想試一下?」
「隨便你。」
鐵風不怕,哪怕紅烙鐵燒焦他的皮肉,他也不打算出賣金天航。
梁風揚越發的欣賞鐵風,也斷然不會把紅烙鐵用到鐵風身上,如果他給鐵風帶來的傷痛太大,就更加無法拉攏鐵風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梁風揚他們走了出去。
也許很快紅烙鐵就會燙到他的身上,他會聞到自己的皮肉燒焦的味道,撕裂般的疼痛將會把他帶入地獄。
但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梁風揚並沒有再次出現,鐵風回味過來了,梁風揚不會用紅烙鐵燙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鐵風的內心複雜,甚至對梁風揚有點感激。
言語之間,鐵風就已經體會到,梁風揚是個很強大很有原則的人。
如果不是英雄,就無法唱出那種韻味的《狂野之歌》。
鐵風甚至開始想,清湖縣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出了梁風揚這樣的人物。
很快,鐵風又想到了老大金天航。
紅日娛樂城被砸,那麼多手下被打死打傷,金天航下一步會做什麼?
還有,師爺南楓是個高人,南楓能給金天航想到對付梁風揚的計謀嗎?
計謀有陰謀有陽謀,而南楓就是個頂級的陰謀家。
晚上。
午夜電波迪廳熱鬧起來,可紅日娛樂城卻關門了。
以前經常去紅日娛樂城消遣的人,來到了午夜電波迪廳,各種論調此起彼伏,可謂是眾說紛紜。
「昨晚紅日娛樂城被人砸了。」
「謝景鵬帶過去一個叫梁風揚的人,砸了紅日娛樂城的一樓和二樓。」
「聽說金天航手下的高手銀山,被梁風揚打死了,匕首刺入脖頸,一刀兩洞啊!」
「梁風揚是誰?」
「過江龍!」
豪華的房間。
梁風揚和賀初夏津津有味品著雞尾酒血腥瑪麗,色澤鮮紅,口味又咸又甜。
摟著賀初夏的嬌軀,梁風揚撥開了她的杯罩,撫摸她高聳的胸脯,那種細嫩,那種彈性,讓他陶醉。
賀初夏的面色紅潤,她早就已經把整個身體展現在了梁風揚的面前,並用各種姿勢和他覆雨翻雲。
不是梁風揚的女朋友,不是梁風揚的情人,但賀初夏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梁風揚的女人,不管梁風揚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去做。
梁風揚把賀初夏推倒在鬆軟的沙發上,匍匐到了她的身上,這就要解開她的褲子了。
門開了,謝雨晴和謝景鵬一起走進來,看到如此熱烈的情景,謝景鵬一聲驚呼,而謝雨晴也張大了嘴巴。
姐弟兩個後退出去,關上了門。
梁風揚走過去,把門鎖住,然後脫掉了賀初夏的褲子,一番雲雨後,梁風揚才開了門走出去。
神情舒爽,雙眼迷離,腳步洒脫不羈,梁風揚走到了謝雨晴和謝景鵬的面前:「你們姐弟兩個,想必有話對我說。」
「姐夫,你好持久!」
謝景鵬這就開始叫梁風揚叫姐夫,而且評價的是梁風揚和另外一個不是他姐的女人熱烈的持久度。
「要麼說我是你姐夫呢!」
梁風揚賞給了謝景鵬一個板栗,謝景鵬捂著腦門嗷嗷叫。
謝雨晴嗔怒說:「想給我弟當姐夫?行啊,明天領證,後天洞房,姐貌似清純,其實是母狼。」
「母狼,你好!」
「你會和我領證嗎?想和我一起生一窩狼崽子嗎?」
「不想!」
「卧槽……」
謝雨晴面色緋紅,憤怒又鬱悶,片刻后情緒有所婉轉:「今夜,金天航會做什麼?」
「害怕,顫慄。」
「不會採取行動?」謝雨晴疑惑說。
梁風揚微笑搖頭。
「我很想多了解點你在燕津做過的事。」
「你去問賀初夏,很多她都知道,如果是我親口說出來的,顯得我太傲嬌。」
「你可以盡情在我的面前傲嬌。」
「有些話,躺到床上說出來,更有意境。」
「你還真行,這就想把我勾搭到床上去了,你不就是收拾了金天航,給我和弟弟出了一口惡氣嗎?」
謝雨晴輕笑說:「如果就因為這個,我就把身體給了你,豈不是太隨便了。」
「我聞到了處子的芬芳。」
「你怎麼知道我還是處子身?」
「聞到的。」
「厲害。」
謝雨晴心說,梁風揚,你還真神奇,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身,你都能聞出來?
「躺到床上可以,脫小褲不行,只許聊天。」
「好。」
午夜電波迪廳某房間,梁風揚和謝雨晴躺到了床上,都沒脫衣服。
梁風揚摟住了謝雨晴,謝雨晴的嬌軀扭動幾下:「只許摟著,不許亂摸。」
「好。」
梁風揚親了謝雨晴的臉一口:「很鮮嫩啊。」
「不許亂親。」
「好!」
嘴上說著好,梁風揚卻是又對著謝雨晴的嘴唇親了一口,剛躺到床上不到五分鐘,梁風揚就快要讓謝雨晴崩潰了。
坐起身的瞬間,謝雨晴高聳的胸脯鼓盪起來,嗔怒說:「你個壞傢伙,你絕對有女朋友,可你卻一個勁吃我的豆腐,把你女朋友手機號給我,微信也行,我要告狀。」
「我沒有女朋友,但我有準女友,我的准女友目前身價是700多個億,估計明年春天就達到800多個億嗎?」
謝雨晴已然被嚇尿。
當著梁風揚的面,謝雨晴不但尿了褲子還尿了床,誰讓她穿著褲子坐在床上而且尿了呢?
「你看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樣不好,這裡有你歡喜的衣褲嗎?」
「有啊。」
「哦。」
梁風揚心說,如果沒有就好了。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吧。」
梁風揚只好先出去。
謝雨晴擦拭過身體后,換了小褲和褲子,然後又把床上那一套給換了。
媽呀!
丟死人了!
梁風揚豈不是要取笑我一輩子了?
等梁風揚再次進來,謝雨晴的臉已經紅透了,低聲說:「就當你什麼都沒看到,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我沒法混了。」
「我都記不清了,你是第幾個被我嚇尿的女人了,我不會在意的。」
梁風揚的微笑邪魅起來:「以後記住了,憋不住了就尿,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草泥馬……」
「我靠,你敢問候我的家人,看我不擰你的屁股!」
梁風揚一把將謝雨晴拽到了懷裡,當謝雨晴高聳的胸脯撞到了他堅實的胸口,他的手就擰了謝雨晴的屁股一把。
「瞄啊……」
屁股傳來的強烈疼痛,讓謝雨晴一聲貓叫。
抱起謝雨晴,梁風揚一個遠拋,謝雨晴尖叫著朝鬆軟的大床飛去,飽滿的身體砸到了床上,隨著大床一起蹦跳起來。
梁風揚的身體像是炮彈一樣彈射過來,嘭的一聲落到了床上,然後兩個身體一起飛起落下飛起再落下。
潮起潮落後,梁風揚卻是壓在謝雨晴的身上,惱羞成怒的謝雨晴再次尖叫起來:「喵個咪的,老娘要和你拚命!」
雙手掐住了梁風揚的脖頸,謝雨晴的紅唇翕動,一遍遍地喊:「掐死你,掐死你……」
可是她的手上卻沒用什麼力氣。
平息后,謝雨晴卻還在喘息,就好像剛才梁風揚已經闖入了她的身體,讓她疼痛並快樂過。
而此時,謝雨晴的衣褲還好好穿在身上,梁風揚甚至連她的杯罩都沒碰。
「聊聊吧,不如就從你和唐家大小姐相識聊起吧。」謝雨晴甜聲說。
梁風揚開始聊他和唐丹青的故事,從清湖縣的幽境湖和青龍山聊起……
很浪漫。
很狂野。謝雨晴完全被陶醉,就好像她親眼見證了梁風揚和唐丹青的愛情,見證了梁風揚的狂野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