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陰狠的華東風
為了表現自己是個財大氣粗,非常痛快的男人,一個小時后,華東風就給梁風揚的賬戶打了五百萬美金。
這讓梁風揚非常的愉快,卻讓華東風非常的痛苦,華東風不得不在心裡重新定位梁風揚的實力,這個人的功夫,真的是非常恐怖。
體型龐大的花蟒,絕對是個頂級高手,可在梁風揚的面前,花蟒幾乎是弱到了極點。
本來應該由華向州來陪梁風揚,可華東風主動請命,所以就算他鬱悶之極,還是要堅持下去的。
請梁風揚吃過豐盛的午餐,華東風又開始陪同梁風揚逛曼谷的景點。
有幾次,當梁風揚玩得很嗨陪的時候,華東風都想掏出槍來,對準他的腦袋,先把胸中的憤怒咆哮出來,然後一槍打死梁風揚。
但是目前,華東風還沒那個膽子,或許他就算把槍掏出來,也找不到對梁風揚開槍的機會。
晚上。
梁風揚到了華向州的別墅,而華東風回到了他和楊君蘭的別墅。
客廳的沙發上,梁風揚點燃一根煙,微笑說:「九頭蟲去哪裡了?」
「去找他的情人了,哦,風揚,難道你找九頭蟲有什麼事?」華向州微笑說。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只是看到他不在你的身邊,所以有點好奇。」梁風揚說。
「雖然九頭蟲是我的師爺,但他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我的身邊,他的生活還是很豐富多彩的。」華向州微笑說:「風揚,你是個智謀超凡的人,你的象棋水平一定很高。」
「讓華叔見笑了,其實我就是個臭棋簍子,我的象棋水平臭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
「不會吧?」華向州還真不信梁風揚是個臭棋簍子。
「有的時候,我的准岳父唐天路先生,在和我下象棋的時候,都會暴跳如雷,恨不得把棋盤給砸了,因為我的水平真是太臭了。」
梁風揚都這麼說了,可華向州還是不信,非要和梁風揚來兩盤。
棋盤棋子擺上了。
華向州很快就體驗到了梁風揚這個臭棋簍子的威力,果然是很臭。
「風揚,有的時候,你走出來的棋,讓我不可理解。」華向州說。
「有的棋路,在棋盤上走出來的確是輸掉了,可如果在生活中走出來,那可就贏了。」梁風揚說。
華向州哈哈笑了起來,她的大笑可謂是很痛快,大手拍到了梁風揚的肩上:「梁風揚,你簡直就是個天才,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知道嗎?以前,我也說過類似的話,的確,這就是棋局和人生的區別。」
梁風揚並不懷疑以前華向州也說過類似的話,而華向州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好,絕對是好事。
目前的情況,華東風和九頭蟲,對他都很敵視,如果華向州也敵視他,那麼他的處境就真的不妙了。
如果華向州破天荒的和桂花會聯合起來,即便他是清湖縣第一狂,即便幽境湖和青龍山都是他的朋友,恐怕他也沒法活著離開曼谷了。
雖然梁風揚的象棋水平很臭,但華向州還是很有興趣和他玩下去。
水平很高是大師,可水平很臭,有的時候也可以是大師。
三盤棋,梁風揚都輸掉了,但他卻贏得了華向州分外的好感。
如果說以前華向州對他客氣,看的是唐天路的面子,而此時,看的就是他梁風揚的面子了。
華向州再次叼起了煙斗,抽了兩口,臉上浮現出愧疚的神情:「向州大酒店,花蟒挑戰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從你的兒子華東風的手裡弄了500萬美金,華叔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介意,因為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像你這樣的大高手,打鬥的話,出場費必然是很高的,而花蟒和你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華叔,你當真是個性情中人,我越發覺得,日後桂花會的產業和盤口,都該歸你了。」
梁風揚如此說,華向州的內心燦爛如花,而他的臉色卻依然平靜。
雖然師爺九頭蟲詭計多端,可身為幫派大佬的華向州,明顯比九頭蟲更有水平。
如果當老大的水平有限,只靠師爺出謀劃策,其實是軟肋,鬧不好就會栽到師爺的手裡。
這個世上,栽在師爺手裡的大佬和大老闆絕對不在少數,但華向州,應該不會栽到九頭蟲的手裡。
……
華東風和楊君蘭的別墅。
九頭蟲過來了,值得一提的是,並不是華東風叫九頭蟲過來的,而是九頭蟲自己過來的。
華東風和楊君蘭已經洗過澡,本打算到床上行雲雨之事,可這個時候,九頭蟲來了。
他們兩個只能是一個穿著睡衣,一個穿著睡裙,迎接九頭蟲的到來。
看到如此曖昧的情景,九頭蟲少不了會尷尬,很不自然地笑了笑:「看來我的到來影響到你們兩個了,可如果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我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過來打擾你們。」
在華東風的面前,九頭蟲還是很恭敬的,絲毫都不敢擺幫派師爺的譜兒,因為以前,華東風修理過他幾次,有次脫掉了他的褲子,狠狠地用鋼鞭抽他,打得他在床上躺了十來天。
當時九頭蟲躺在床上養傷,華東風竟然把一個西瓜放到了他的臉上,一槍把西瓜打爆了。
爛掉的是西瓜,可汁水都流到了他的臉上,所以爛掉的也好像是他的腦袋。
當時華東風說,九頭蟲,你給我聽好了,就算你是幫派師爺,就算我父親很器重你,你也不能不把我華少放在眼裡,否則,你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爛掉。
九頭蟲之所以能多次死裡逃生,有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很怕死。
如果他不怕死,恐怕早就死了。
此時面對九頭蟲,華東風的微笑很隨和,可他的眼神卻帶著幾分輕蔑。
「說吧,什麼重要的事。」
「對付梁風揚,刻不容緩。」
聽到九頭蟲說出的刻不容緩,華東風吼叫一聲,大膽!
九頭蟲果然嚇得哆嗦了起來,開始在心裡琢磨,難道自己來錯了嗎?
「瞧你的樣兒,你都快被我嚇尿了,九頭蟲,好師爺,坐坐。」
華東風立刻又換了個臉孔,九頭蟲很茫然地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但願數分鐘后,華東風不要再次兇狠起來。
「不瞞你說,我看梁風揚,那是裡外都不順眼,他居然是唐丹青的男朋友,他居然和唐丹青睡過覺,他媽的!」
「我當然知道,華夏國燕津的唐家大小姐,是華少你的最愛,雖然三年過去了,但有些事,華少一直都沒放下,因為唐丹青,嚴重傷害了華少你的自尊心。」
說到此,九頭蟲就朝華東風的愛人楊君蘭看了過去,又說:「我這麼說,你沒生氣吧?」
楊君蘭怎麼可能不生氣,她的肺都快氣炸了,她倒是不痛恨唐丹青,卻很痛恨華東風不能全心全意對她。
楊君蘭不反對華東風在生活里獵艷,而華東風玩過的女人,恐怕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但楊君蘭卻很痛恨華東風如此著魔地想著另外一個女人,而楊君蘭畢竟不是平凡女人,她的城府深到了可怕。面對九頭蟲說出的這些話,楊君蘭很好地掩蓋了自己的怒火,就如同是聽到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故事,微笑說:「如果我生氣,那我的心豈不是太小了,我向來認為,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作為一個大
少爺的女人,必須有一顆寬廣如海的心。」
九頭蟲鬆了口氣,他的確沒看到楊君蘭的內心翻滾的怒火,看到的不過就是楊君蘭的無所謂。
華東風豪放大笑起來,伸出胳膊,把楊君蘭摟到了懷裡:「真是我的好女人。」
很快,華東風又開始和九頭蟲商量對付梁風揚的方法,最明智的做法,當然是借刀殺人。
借誰的刀?當然是借桂花會的刀。
九頭蟲說:「華少,我們必須儘快給桂花會報信,把梁風揚來到泰國曼谷的消息告訴他們,當沙塔雷知道后,必然會採取行動。」
「有道理,但是給桂花會報信這種事,絕對不能讓我父親知道,否則,你的腦袋不保,我也會掉層皮。」華東風說。
「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我會很隱秘的。」九頭蟲說:「眼下不過就是我們三個人,想必不會有人告密吧?」
華東風當然不會亂說,所以九頭蟲特指的就是楊君蘭了。
楊君蘭溫潤一笑:「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我堅決捍衛我的愛人華東風的利益!」
可以說,娶到了楊君蘭這麼好的老婆,是華東風的福氣,可惜的是,他並不怎麼珍惜楊君蘭。
九頭蟲離開了。
華東風和楊君蘭到了床上翻雲覆雨,楊君蘭高超的床上功夫,再次讓華東風舒暢至極。
雲雨之後,楊君蘭依偎在華東風的懷裡,親吻他的身體,看到華東風快在舒服愜意中睡著了,楊君蘭又拍打了他的胸口兩下。
「如果你想梅開二度,不如等清晨?」華東風說。
「親愛的,我想和你說話。」楊君蘭很急切。
「你說吧,我聽著呢。」
「給桂花會報信,非同小可,你要三思啊,梁風揚固然是你的眼中釘,可桂花會是我們勢不兩立的敵手,如果桂花會接到的消息來自我們的幫派,指不定沙塔雷會把我們鄙視到什麼地步。」「你想到的這些,我都想到了,被鄙視很可怕嗎?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華東風微閉的雙眼睜開了,陰冷地看著楊君蘭:「我和九頭蟲的計劃必然會實施下去,你要做的就是保密,如果你膽敢保密,很抱
歉,我會一槍打死你。」
「打我的腦袋還是胸口?」
「我想,我會對著你的身體開好多槍,怎麼也要打完一梭子子彈。」
「真狠。」
「不管是誰,只要嚴重冒犯了我華少,我就會把狠辣的手段用到他的身上,其中也包括你。」華東風盡情放著狠話。楊君蘭的那顆火熱的心,漸漸變得冰涼,心說,我的郎君,你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