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左右為難
“小吳啊,別人怎麽說,我不管,我莫璃做事情從來是行得正站得直,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說太多,也不希望再被問。”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什事情這麽快就散播出去了,還被傳成這樣,喬柯對我有意知道的人並沒有幾個,而經理去拿資料一定會去人力資源部,而美人張正好就是那個部門的人,員工檔案也是她在保管,除了她,一定不會有誰這麽吃得空要去散播這種謠言了。
“哎,莫璃啊,你也別生氣,我也就是聽到她們在說,也是出於關心你,所以,才來問你的。放心,我不會和她們一樣的,你的為人處事,別人不知道,我吳靜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別放在心上,安心的工作吧。”小吳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也就離開了。
我還不想去辦公室,也怕見到喬柯,他說的:“回去再跟你算賬。”到底是怎麽算,我打了個寒顫,最後決定去衛生間裏,呆一會,雖然那裏未到不好聞,可是那裏卻沒有人言閑雜,我想了很久,準備跟喬柯認真的道一回歉,雖然對他造成的影響不是道歉就能挽回的,可是,我總不能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
等我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喬柯已經不在辦公室了,一看時間,已經快到六點了,這才想起來,我還要去咖啡廳。
於是我拎著包包匆匆的走進電梯,出電梯的時候走得太急,一不小心崴了腳,我坐在路旁邊的石頭上,看著人來人往,心裏罵著;“尼瑪啊,這是流年不利麽?”
我現在這個樣子,咖啡廳是注定去不了,隻好請假,就在我拿手機的時候,蕭史的名片也被我帶了出來,掉在地上,我彎腰撿起名片,名片上,他的公司名和職位再一次讓我膜拜。
他的表情再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想著他勾唇笑的樣子,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一輛大卡車經過,卷起一陣泥土飛揚,我連忙捂住嘴巴,終結了我的花癡樣。
看得太入神,我甚至連電話號碼都撥錯了,電話響了一聲後,發現在鈴聲不對,一看,我撥通居然是‘海龜’的電話,慌亂的切斷了電話,連忙再撥通咖啡廳服務台的電話,接電話的正是鄭主管,“你好,螞蟻咖啡廳!”
“鄭主管,是我,莫璃,對不起,我腳崴了,想請假。”
“啊,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一會就去看!謝謝鄭主管關心。”和鄭主管通完電話,我償試著站起,可腳才一用力,就痛得我想哭。
一看公司大樓裏,沒有一個人再進出,路上的行人,也沒有一個是認識的,想攔車吧,也沒有空車,真想對著天空一聲長嘯:“MLGB這是要滅我麽?”真是人背喝水都塞牙。
眼看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華燈初上。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起來,終於看到有輛的士車上那綠色的牌子了,我伸手招了一輛,坐上車,直接報了去醫院。
在車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我崴腳了,讓她到醫院門口來接我,媽媽在電話那頭擔心的問我:“傷得重不重,要不要緊?”
下班的時候,醫院裏科室的醫生也都已經下班,隻有急症室才有醫生值班,值班的醫生是個年輕的帥哥,他先是按住我崴到的位置檢查了一下骨頭有沒有傷到,他輕輕的一按,我疼得“啊~”的大叫了一聲,然後他可能是被我嚇到了,連忙鬆開了手,也就是他的這動作,我在心裏肯定他一定沒有經驗。
媽媽緊緊的抓住我的手,拍著我肩膀,說:“忍一忍,傷筋動骨是最痛的了。”那個醫生看了一眼我媽媽,然後建議我拍個片,我推脫著說:“我就隻是輕輕的崴了一下,不用拍片子,你就給我開一點吃的藥和外用的就可以了……”
“拍,這崴到的是關節的位置,你還這麽年輕,可不能馬虎,萬一日後落下個風濕什麽的怎麽辦?”媽媽阻欄下我剩下來的話,後又對那個年輕醫生說道:“小夥子,聽我的,給她拍個片子。”
我堅持的說:“不拍。”
媽媽也堅持說:“拍。”
我朝媽媽喊了下媽:“媽……我的腳,我知道,吃點止痛藥,貼上風濕貼,過個三五日,準能好,你就放心吧。”
在父母眼裏,我從小就是聽話的孩子,學習成績也好,對弟弟妹妹也好,現在,爸爸病了,媽媽也沒有工作,莫青和莫雨也還在讀書,家的負擔現在都落在我一個人的肩膀上,所以,媽媽也一直覺得虧欠了我。
媽媽哽咽著對我說:“孩子,我們,這個家已經連累你了……”可能是因為有外人在的原因,我媽媽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應該對你自已也好一點。”
我拗不過媽媽,隻好答應去拍個片子,其實我不是想節約拍片要花的那點錢,主要是因為那個年輕的醫生,我覺得他根本就是沒有什麽經驗嘛,病人因為痛叫一聲他就慌忙鬆開手,聽到我媽媽這麽勸我他就馬上建議去拍片。
進去拍片的時候,我把包包交給媽媽。一共拍了兩個位置,很快就出來了,一出來,媽媽就拿著手機跟我說,“璃啊,有個人找你。”
我接過手機問:“他有沒有說他是誰?”不知道為什麽,我期待這個電話是蕭史打來的,說不出為什麽,就是希望是他。
“他說你打過他電話,因為他在洗澡,所以,沒有接到,還問了你是誰。”
我一聽,整個人都愣了,真的是他打來的,我有點不敢相信,但又有點後悔是他打來的,我好矛盾,在不知道是他來的時候,希望是他,可是真的是他打來的以後,就又害怕了。
我不是怕別的,隻是覺得我和這隻‘海龜’蕭史的地位懸殊太大了,他說他沒有朋友是因為平時沒有時間交朋友而,也或者是他因為寂寞才要交一個朋友,而我又是女孩,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誼,在我的心裏,根深蒂固。
“那你告訴他啦?”
“我說了……我以為是你朋友!”可能是我的表情讓媽媽停頓了一下,她又補充道:“他讓你出來後,再打給他。”
“哦!”我碉堡了,再打給他?我能再打給他嗎?緊緊的捏著手機,手心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