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詭秘
莫錚發呆，內心震撼，那是怎樣的可怕區域？浩瀚無疆切都充滿了未知，連上界的巨頭都不敢踏足。
那便是邁出那一步後，要到達的地方嗎？
路有幾條，選擇不同。古來一直有傳言，最終踏出那一步後，將會伴有大恐怖與大詭異，是那裏嗎？
上界廣袤無垠，無窮種族、億萬生靈所活動的區域比下界也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而那也隻是上界的一角而已。
“還記得大周國境內藥都附近的那株藥嗎？”塔問道。
莫錚從出神狀態中醒轉過來，點頭道：“自然記得。”
那座山穀內栽種有一株奇藥，號稱上界第一靈根，被無窮法陣守護，第二次大劫時引來幾位巨頭攻擊，要采摘走。
結果，那是一個殺局。
“這株靈根本是一個可怕的生靈，無盡歲月前，三位將死的巨頭共探神秘無疆的區域，與之遭遇，殞落兩人，艱難將其斬殺，它才化成此藥。”塔道。
“什麽？！”莫錚張口結舌。
這則秘辛聽起來很詭異，讓人難以置信，一種奇藥，雖然號稱是第一靈根，但其前身……也太離譜了！
“也隻是各教眼中的第一靈根，神秘區域那麽大，誰知道，還有多少。”塔道。
銀色月華如水，如一層薄煙籠罩顧村，它坐落在大荒中，此時寧靜而安謐，遠離塵世。
遠方大山巍峨原始山脈壯闊，隱約間傳來各種凶禽猛獸的嘶吼聲，但是卻不敢臨近這個村落。
村頭，藤樹碧瑩瑩，流淌柔和光暈。
莫錚在樹下盤坐，一陣失神隻是初聞而已，他就被吸引住了神遊物外很想自己實力足夠強，去探個究竟。
顯然，這隻是一例詭異事件而已，還有太多。
“白鹿書院、造化書院，每一個都不比大教弱，曾聯袂探那未知區域，兩位院長的修為震古爍今帶著最強的一批學生進去結果皆喋血。”塔又講述了一個實例。
據逃回來的一位弟子，深入不久，一位院長便見到一截焦黑、丈許長的雷擊木，任他法力震世，結果卻被生生化成一灘血。
而另一位院長死的更蹊蹺，發現一滴散發十色光彩的水滴，接引到手結果將他直接化成一具白骨，血肉與元神盡溶。
莫錚聽罷，瞠目結舌，感覺匪夷所思，這太詭異了。
“神秘區域裏麵沒有生靈嗎？”好長時間後，他忍不住問道。
“有，都很妖，強的難以想象見到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塔道。
也有不是很離譜、人們可認出的生靈，曾有人發現一枚石卵繚繞混沌氣，仔細辨認發現，那是一枚真龍蛋，可以孵出真龍。
當時，他以秘法向外傳訊，請門中高手盡出，前去接應，結果這一門派在路上踏過一塊拳頭大的黃泥時，莫名皆死。
莫錚難以言語，在夜月下沉思，有心驚也有探索的欲望。
上界到底是怎樣一個地方？連各大不朽的傳承，都隻能棲居一隅之地，無盡種族、億萬生靈所活動的區域不足上界的十分之一，這真是令人震驚。
更為廣袤地獄，籠罩著迷霧，充滿了未知。
“太古時，我曾選擇一條路，破生死關，最終疑似進入那片區域深處，而後······遇到大詭異，擊穿一條通道回歸。”老頭子開口。
它話語平和，無波無瀾，可是不光莫錚一驚，就是塔也一震，心中有風浪。
老頭子惜言，沒有多。
難怪，老頭子懷疑，穿過原始之門也可能是進入神秘區最深處。
“那些古老的書院、學府等，經過漫長歲月的鑽研，曾推測出很多東西，盡顯靈異與可怕。”塔道。
“上蒼之上。”老頭子一歎。
他們時斷時續，的很零散，談了很久，很快就到了下半夜。
“塔，你這麽強，曾言要重開一界，難道還不能盡探那神秘區域嗎？”莫錚問道。
“我的重開此界，又不是上界，這裏雖然也囊括日月星辰，疆域無盡，但很多星河都是上界投影，此界隻是一個牢籠，我自有手段。”塔難得低調了一次。
用它的話，上界很堅固。
莫錚啞然，又是一陣思忖。
今日，他聽到了很多秘聞，需要消化與吸收。
“七霄還有最後一戰。”老頭子道。
上界的巨頭還能下來一次，這下界牢籠中著實有一些東西讓他們心動，比如道經的超脫篇等。
下界生靈不強，疆域雖廣闊，但遠無法更上界比，按理來這些造化應該被尋到才對，可是卻始終難以成功。
在上古時，倒也有人搜走一些東西，當相對來，還有幾種更為重要的始終不見蹤影。
“最後的機會，將是封神。”塔也道。
“什麽是封神一戰？”莫錚不解，認真問道。
“有人不滿上界，想要下界無神。”塔道。
“嗯，何意？”莫錚蹙眉，進一步問道。
“下界的強大的生靈在前兩次差不多都被捉走了，遺存下來的偽神，盡在不朽的道統內，有人不滿，要斬盡。”塔解釋。
莫錚聞言，倒吸冷氣，這是絕對是一則今的消息，傳出去的話，七霄都要大動蕩。
“是誰？”
“你認識。”塔道，散發混沌氣，顯然它亦要出手。
“被壓在五行山下的不滅生靈？”莫錚驚訝，早就知道，這主不會善罷甘休沒有想到這次要這般激烈行事。
“封神一戰過後，他就要上去了，嘿，我想某些大教要頭疼了，將是一場大震動。”塔幸災樂禍。
此戰過後，將絕地通上下兩界難以相連，再想下來那就不可能了隻能等待漫長歲月後。
這一次有些不同，以往到了這個時候，七霄必將繁榮無比，神靈盡顯，諸聖爭霸，大規模探索下界。
而今，更多是巨頭的爭鋒不曾有諸多神聖顯化。
“相信絕地通後，這一界才將開始真正繁盛，會有諸多強者如雨後春筍般崛起，顯化神聖。”
隻是，到了那個時候，就不關上界的事了。
而神聖盡顯，這麽多“大藥”盡將被存貯下來，下一個盛世時被收割，真不知是好是壞，是悲是喜。
莫錚聞言，握了握拳頭，上界之人肆無忌憚，根本就沒有將七霄當作一回事，連真正的“藥田”都不如生殺予奪，僅憑心意而已。
“想去上界看一看真正的道無缺的法則，趨近完美的地。”莫錚自語，目中神光湛湛。
“嘿，子我看好你。上界無垠，種族無數，驕並立，初代崛起，希望你上去後不要被埋沒在當中。”塔道。
“再輝煌也不過僅占十分之一都不足的地域而已。”莫錚撇嘴，還沒有上去，已開始輕慢。
“你可知道，便是十分之一，也需要數不盡的七霄合在一起在才能相比，人傑地靈，神山無數，仙鄉眾多，有著太多的聖地等著你去探索。”塔賊兮兮，吐了一口混沌氣，又道：“給你個建議，上去後，選擇加入那萬古不滅的仙學院嗎，那裏麵嘖嘖，可都是美女啊。”
莫錚鄙視，道：“你一座而已，流啥口水。對了，上次你去追魔女，得見鎮神石珠，到底怎麽回事？與什麽故人有關，難道法器也有道侶？”
塔被噎住了，噴薄混沌氣，差點將莫錚掀飛到際去，被老頭子一挑綠瑩瑩的枝條拉了回來，穩住身形。
“老頭子，我真舍不得你走！”莫錚真情流露，平日雖然開朗，甚至有時沒心沒肺，也有些凶殘，可此刻卻有些多愁善感起來，他怕再也見不到老頭子了。
因為那道原始之門，過於神秘與恐怖，自古以來，但凡邁進去的，隻有鮮血流淌出來，此後便再無動靜，永不會再現。
便是如此，它也吸引了古往今來所有最驚豔、最強的無上存在，要踏足進去，真正超脫。
“上蒼之上······隻為超脫啊。”老頭子輕語。
這一刻，它劃出人身，立在顧村前，白衣獵獵，在月光下當真是風華絕代，像是一眼望穿了古今。
在其周圍，數不盡的光團出現，在其周圍沉浮，猶若一輪又一輪日，傳出誦經聲，那是三千界！
每一個朦朧的光團中都有一尊神，在對它頂禮膜拜，而他們的身後則是眾生，無窮無盡。
“那是什麽？”莫錚問道。
“那是它的經曆。”塔言道。
那明滅不定的三千界，有的是一個不朽的神國，有的是一方世界，有的是類似七霄牢籠般的地方，代表了老頭子踏過的路。
它曾被人當做祭靈，稱作神聖，喚作禁忌，所有這些匯聚於此，那便是三千界。
老頭子，到底是怎樣的存在？莫錚震撼。
登而去，踏上界，可能聽到它的傳？詳細了解它的過去。
“還能見到嗎？”莫錚再問。
“也許吧，有朝一日，在上蒼之地……相見。”老頭子道。
莫錚一震，這是師尊，也是朋友，老頭子曾給予了他太多，如果有有一真能幫助它，那一定要努力了。
他不會忘記，族長爺爺的話語，老頭子當年可是挾萬丈雷電降臨在這片地域的，然後就消失不見，沒想到莫錚會在釋心洞中得見老頭子真容，而且還將頻臨死亡的莫錚救了回來，老頭子他到底經曆了什麽，那是一種怎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