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因果循環
莫錚跟人族的間的恩怨真的很深，他曾在這裏遭受屈辱，被恩將仇報，險些被殺死在黑牢中，讓他難忘。
昔日，他曾對該族言道，早晚有一會回來，解決恩怨。
“這就是人族的棲居地啊，很壯闊。”燕靈兒道。
前方，山脈起伏，如一條又一條真龍橫亙，宏大而開闊，騰起陣陣紫霧，還有一些雲煙，都是靈氣所化。
無需多，這是地間少有的靈土。
而來到這裏後還不算是人族的根本性重地，越過山脈，是平原，有一座又一座巨城，棲居著大量的人族。
很明顯，這是他們的國土。
而人族另有祖地，一般人想過去很不易，需要走古傳送陣。
既然莫錚敢來，自然是準備充足，他有破界符，更有仙古九大教主為他專門煉製的金色神符，可以穿透諸多大陣。
一路上，他們闖過普通饒居地，徑直來到了他們的祖地。
“大陣封山，要心啊！”燕靈兒為莫錚擔憂，怕他因複仇心切而將自己搭進去。
畢竟，人族為昔日的皇族，底蘊太深厚了，就是沒有了至高強者坐鎮，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輕易闖進去的。
“別睡了，趕緊醒來！”莫錚將打神石喚醒。
這幾年，打神石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又是混元石，又是命石，還有仙古藥園那座古鳳巢穴中得到的奇石，都被它吞食了。
正如它所言，簡直要修出了仙氣，它身體四周靈霧陣陣，氤氳蒸騰。異常神聖。
近半年來，它將吞食的各種至寶熔煉，化成自身的的一部分。不斷的蛻變，氣象驚人。
在此過程鄭它不時沉睡，不喚醒的話，就在昏沉中度過。
主要是它昔日吞食了太多的材地寶，尤其是那些至寶，從來都是直接狼吞虎咽，而不是真正消化，直到最近才真正吸收精華。
故此，它處在一種奇妙的狀態鄭
“故地重遊啊！”打神石複蘇後。對莫錚笑了笑，也很感慨。
隻不過，當年莫錚是被人抓來的。他護送雲曦數十萬裏，跟戰族大戰不止，為此不斷遭追殺，九死一生，結果換來的不是感恩，卻是屈辱，被人族逼問寶術，淪為階下囚。
“這次不同了！”莫錚道。心有感觸。
如今，他是主動殺上門來的，就是他自己也沒有料到。僅過去幾年而已，他就能做到這一步了。
“咦，妞，你又漂亮了，數年未見，想我沒？”打神石看向燕靈兒。
“咚！”
結果，才一出口，它就挨了莫錚一擊，敲的它身體鏗鏘作響。火星四濺。
“子，至於嗎。有了妞就忘了兄弟，沒義氣！”打神石叫嚷。
“當！”
燕靈兒也一掌拍來。如今是神級的道行，擊在打神石上頓時讓它哇哇直叫，呲牙咧嘴，道：“你可真是夫唱婦隨，忘記我這個故人了嗎，當年相遇，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
“你少兩句，沒人將你當啞巴。”莫錚道，這個家夥什麽都敢，還真怕它滿嘴亂語。
莫錚與燕靈兒滿腦門子黑線，這家夥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不過，現在需要借助它的法陣知識，雖然有破界符，但最好還是有一個陣紋大師在旁引路更好。
這裏號稱是人族的禁地，方圓十萬裏都被古陣籠罩，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進來。
可是，有打神石領路，有九大教主煉製的金色破界符，他們有驚無險，順利通過，走了進來。
在這片區域，古木參，黃金巨象、五色彩鸞等應有盡有，不僅是人族的獵場，更是他們的藥園子。
方圓足有十萬裏，寶貴資源無數，是該族最富庶的地方。
到了這裏後，莫錚自然不會客氣，放出皇蝶，還有打神石，帶著燕靈兒一路橫行，采摘各種寶藥。
僅大半日而已，許多地方光禿禿，靈草盡失！
燕靈兒有一種新奇的感覺，跟著莫錚這樣收割神草，覺得像是在犯罪，但又覺得很另類與刺激。
她是一族皇女，何曾做過這種事，現在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我們現在算是大盜嗎？”
“我們是在劫富濟貧，行俠仗義。”莫錚義正言辭，為她糾正。
“不對，發生了什麽，許多奇藥都丟失了，有人在盜藥！”這裏有高手守護，很快就發現了異常，大聲喊叫，進行示警。
這引發騷亂，什麽人敢進人族重地撒野？這可不是簡單的蟊賊，讓他們又驚又怒。
莫錚仰頭，看向空，茫茫宇間，雲層之上，有一座古老的巨城，被大陣守護，如同一座仙人之城。
那是就之城，為人族最重要之地，所有高層還有最強大的人物都居住在此，高高在上，俯視這片大地。
“我們要攻上去嗎？”打神石躍躍欲試，當年的事，莫錚事後雖然不提，但是打神石卻也跟著感覺窩火。
分明有恩於人，血戰數十萬裏，卻遭受那樣的不公正待遇，連它都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打下之城。
“就在這裏等，出來一個收拾一個！”莫錚道。
他不願輕易冒險，雖然心中有很大的怨憤，但是那座城池非同可，是當年的太古六大人布置的。
即便他手中有重寶，而今實力強橫，可殺神，但貿然闖進城中也多半會遭遇不測。被人族大陣困殺。
“哪個毛賊，敢來我人族的禁地撒野，竟敢偷盜藥草。活膩了嗎？”空中傳來大喝聲。
有一群真神出現，掃視四麵八方。要將人找出來。
並且，為首的人手中更是持有一枚骨鏡，照耀四方，它的作用不下於眼通，可以尋覓出躲在暗中的人，這是人族的一件古寶。
“蠢賊，真不知道你不是吃了神膽，竟敢溜進我族祖地。不知死活的東西！”
人群中，有一名年輕的真神冷笑道，因為已經利用那骨鏡發現亮藥者的蹤跡，帶人俯衝而來。
他口中喊著蠢賊，手中則動用秘寶，轟下一片雷電，直接出手攻擊。
“這王鞍，敢叫我們為蠢賊，是他自己活膩了吧？！”打神石氣憤。
這些年來，它跟在莫錚的身邊。也算是久經沙場，大場麵見的太多了，沐浴神血而校怎麽會怕一個的真神。
莫錚拉著燕靈兒站在那裏，任雷電劈落，根本就無恙，因為所有的雷霆都如靈氣般，被他的毛孔吸收了。
“你……”那個人大吃一驚，急忙止住身形。
並且，他看清了莫錚的真容，一下子就呆住了，而後臉色煞白。失去了血色。
他急匆匆衝來，是為了立功。利用骨鏡照耀時，根本就沒有仔細觀察。直到此時才知道是誰來了。
“怎麽了？”隨後衝來的幾名還算年輕的強者問道。
可是，當他們也來到近前，看到莫錚後，同樣震驚，怎麽會是這個殺星？！
這些人全都是一個踉蹌，差點從空中一頭栽落下來，實在是被嚇住了，在這人族重地，有幾人不認識莫錚？
須知，該族最頂尖的六大奇才都敗了，包括那號稱年輕一代第一饒幽宇，便是與命石融合，卻也在至尊道場前被殺的半廢。
“你怎麽敢來我人族？”有人叫道，但很明顯是色厲內荏。
“自然是算賬，當年你們做下那種無義之事，今日我來討個法！”莫錚道。
他抬手向虛空中點去，手指發光，幾道神虹飛出，刺透虛空。
“啊……”那幾人大叫，根本就沒有辦法抗衡，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擊中，帶著血花，跌落下高空，摔在地麵上。
雖然未死，但是很明顯已經半廢！
“都殺了，會顯得我無情與血腥，但不殺又怎麽能行，讓神都出來受死吧！”莫錚低語。
燕靈兒握住他一隻手，讓他莫要過於激動。
“喂，你是什麽人？”空中其他神隻看到這一幕，都心驚不已。
“啊，他是古牧，是那在仙古遺地中獨占鼇頭的莫錚，他來這裏了，找我們報仇來了！”
終於，有人仔細辨認後認出了莫錚，一下子驚叫了起來，引發巨大波瀾。
古牧之名，早已震動上界三千州，到目前為止，各教都聽了他在仙古遺地大發神威的事。
在這短短十數日內，誰人不知古牧，可以震動下，四方皆在傳他的名。
這些以來，人族上下都不安，護道者重傷垂死而歸，而昔日的那個少年則成長到下盡知的地步，實在讓他們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們早有預感，古牧終究有一會打上門來。
可是，無論如何，也沒有人會想到，這一日來的這麽快！
空中，城牆上，一個紫衣少女原本正在眺望落日，結果被下方的動靜驚醒了，向下望去，仔細凝視。
“是他！”雲曦一驚，心潮起伏，有一種難言的滋味與情緒，很快她又看到了陪伴在莫錚身邊的火紅色衣裙的高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