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387 寶貝兒,你是在特意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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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蘇子衿從溫遇的營帳內出來,聽見小柒寶軟糯的叫喚聲。
一開始,蘇子衿以為是自己太過思念小柒寶才會出現了幻聽。
“媽媽。”
小小的身體,搖搖晃晃地走向蘇子衿。
小柒寶的身後,站著一個身量修長、挺拔的男人。
不是慕臻還能有誰?
慕臻這家夥……
明知道,如果是他隻身一人前來,她一定不會理他,就把小柒寶也給帶了過來。
蘇子衿臉色冷凝。
小柒寶被腳底下的草叢給絆了一下,小小的身體晃了晃。
蘇子衿趕緊疾步上前。
小柒寶的身後,慕臻把小柒寶帽子上的那雙兔耳朵一拎,將人提拎了起來,穩穩地將小家夥給抱在了懷裏,於此同時,另外一手拽過堪堪疾步走到麵前的,蘇子衿的手臂,把人扣在了懷中,連同老婆孩子一起抱了懷裏,“媳婦兒,不生我的氣了,嗯?”
慕臻的相貌本來就打眼,何況是懷裏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柒寶。
這樣的組合無論是走到哪裏,必然會是眾人注目的焦點,蘇子衿又因為傍晚時分在密林了酒了溫遇的事情也成為了大家爭相談論跟注目的對象。
原本,大家都以為年輕漂亮的蘇子衿跟年紀相仿,相貌斯文俊逸的溫遇是一對,沒想到,蘇醫生不但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不說,丈夫的顏值一點也不輸給溫醫生,甚至比溫醫生還要好看!
天呐,他們是來到了什麽偶像劇的現場嗎?
現場這麽多人看著,蘇子衿不好鬧得太過難看。
興許,這人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故意挑在這個時候前來堵她!
“媽媽,啊——”
小柒寶一點也不知道媽媽還在生爸爸的氣呢,小手一個勁地往蘇子衿的麵前伸,“啊啊啊”地要麻麻抱抱。
蘇子衿懷裏抱著小柒寶,便騰不出手再去將慕臻給推開。
幹得漂亮,寶兒!
慕臻給了小柒寶一個讚賞的眼神。
小柒寶這會兒沒空跟爸爸進行眼神交流,她抱住媽媽後,小手就一個勁地去掀媽媽的衣服,小腦袋一個勁地往蘇子衿的懷裏鑽。
原來,坐了那麽久的車,小家夥早就餓了。
蘇子衿紅了耳尖。
“寶貝兒,你的營帳在哪兒?”
慕臻將蘇子衿跟小柒寶又往他的懷裏摟了摟,阻擋住眾人的視線,氣定神閑地問道。
蘇子衿清冷的眸子瞪了他一眼,慕臻低下頭,輕咬了口她的耳朵,“寶貝兒,我等得住,這小家夥可等不住。”
小柒寶的小腦袋已經在蘇子衿懷裏拱上了,沒找到口糧的她揮舞著小手,啊啊啊地叫喚著。
蘇子衿隻好抱著小柒寶匆忙地往她營帳所在的方向走去。
……
蘇子衿抱著小柒寶疾步走進營帳,在看見賀連翹時微微一怔。
醫療誌願隊物資緊缺,基本上都是兩個人一個營帳。
在蘇子衿跟溫遇一行人抵達營地後,溫遇就派了小護士帶蘇子衿去過她的營帳,也跟蘇子衿提過,這個營帳原本住著一位心理醫生跟一名護士長。
護士長覺得這個營帳距離主營地較遠,每天照顧病人不是很方便,因此就申請換了一個營帳,剛好給蘇子衿騰出了位置。
因此,蘇子衿是知道她的室友是一位心理醫生的,隻是沒有想到,小護士口中的心理醫生就是賀連翹罷了。
賀連翹見到蘇子衿卻是沒有半分的意外,想來是已經從同事的口中聽說了會有新室友入住,並且也得知了所謂的新室友就是蘇子衿的這件事。
賀連翹的目光從蘇子衿身上掠過,落在了小柒寶的身上。
小柒寶跟慕臻長得太像了,除了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長得像蘇子衿,其他鼻子、嘴巴,外形輪廓無一不像慕臻。
賀連翹不由一怔。
“寶貝兒,你是特意在等我嗎?”
一道低沉、慵懶的嗓音響起。
營帳的簾子被挑開。
慕臻並不知道營帳裏還有人,他的雙手從後麵環住了蘇子衿的腰身,親吻她的耳尖。手還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移著。
眼看這人就要騷起來,雙手懷抱著小柒寶的蘇子衿不得不用力地在他的腳上狠狠地踩上一腳。
當然了,那一腳是不是還有泄憤的原因在裏頭,就隻有蘇子衿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啊!好疼~不行了,媳婦兒,我走不了路了~”
慕臻趁機把身體往蘇子衿懷裏一靠,目光不偏不倚,與營帳裏,坐在簡易桌子前,桌上攤著一本書,目光冷然的賀連翹對了個正著。
慕臻的字典裏,就沒有尷尬這兩個字。
他抬了抬手,談笑風生地跟賀連翹打了聲招呼,“HELLO,連翹,晚上好啊。”
“晚上好。你……恢複記憶了?”
賀連翹一板一眼地回應,目光審視著慕臻臉上慵懶、散漫的神情,到底是沒忍住內心的疑慮,遲疑地問出了口。
慕臻失憶的這件事,在軍中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
賀連翹恰好是那極少部分人之一。
慕臻挑眉,很是有些意外賀連翹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觀察出了他已經恢複記憶的這件事。
唔……難道失憶後的他跟現在的他變化真的這麽大?
慕臻眨了眨眼,唇角微翹,“嗯哼。如你所見。”
十六歲的少年慕臻,喜怒哀樂都呈現在了臉上,是一個張揚而又狂妄的少年。賀連翹淺褐色的眸底飛快地掠過一絲絕望的難過。
——
“連翹!哇!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心理醫生?臥槽!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會成為獸醫。你不是說人心最複雜,你不喜歡研究人心,你隻喜歡跟那些小動物打交道了嗎?”
半年前,在西南軍區的一次軍事宴席,賀連翹再次有了與慕臻率領的西南狼特種作戰隊合作的機會。
塗著迷彩的青年,笑意灼灼地朝她走來。
賀連翹的心,在一瞬間,不受控製地狂跳了起來。
這麽多年的茫然跟不解,忽然有了答案。
原來,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經喜歡上了他。
可是,太遲了。
她認識他那樣地早,他們之間本該會有故事發生的,而她卻時隔經年,才發現,原來她一直都是喜歡他的。
在西南一個邊境小鎮,四通八達的小巷,激烈的槍戰,臉上塗著迷彩的少年,於爆炸的汽車當中,用身體將她連同懷裏的流浪狗一起護住。對方的五官難辨,唯有一雙風流、漂亮的桃花眼亮得驚人。
她抱著髒兮兮的流浪狗,怔怔地望入那雙風流灼灼的桃花眼。
“哈!小蠢狗。你的主人為了你連小命都不要了。你可要好好保護她呀。知道了嗎?”
“汪——汪——”
“喲!聽懂了?不錯嘛!”
少年在流浪狗髒兮兮的腦袋上摸了摸,槍聲再一次激烈地響起。
“操!這幫孫子!老子上午的澡又白洗了!”
“嘿!聽著!現在街上並不安全。對街往前跑500米就是警局。等會兒我數到三,你趕緊抱著你的傻狗逃命,聽清楚了沒?”
少年鬆開懷裏的一人一狗。
“怎麽呆呆傻傻的,別不是一個小傻子吧?旺財,你的主人好像是被嚇傻了。等會兒你一定要帶著你的主人,往警局方向跑。現在街上哪裏都不安全,隻有跑進警局,跑進警局,你們就安全了,知道了嗎?”
少年一本正經地對著女孩懷裏髒兮兮的流浪狗叮囑。
“汪——汪——汪!”
“OK。1,2,3,跑!”
少女懷中的流浪狗率先竄了出去。
“還傻愣在這裏做什麽?跑!”
少年倏地用力地推了推還在怔愣的少女。
少女條件反射地往前跑,跟在那隻流浪狗的後麵。
跑出去許久,忍不住回過頭。
少年已經跟他的同伴匯合,幾個身影,便消失在了狹小的巷弄當中。
費盡周折地打聽,終於獲悉他的身份。得知他竟然是父親老上司的兒子,從此之後,不喜歡軍營的她便天天地往軍營跑。
聽說她參加演習回來了,借口去軍營探望父親,十次有九次,總是能夠看見在父親辦公室躲著睡覺的少年。哪怕,少年根本沒有認出她。
她沒有忘記過,從小到大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名獸醫。
隻是如果她成為了一名獸醫,他們之後的人生又該如何才能有焦急?
她深知自己在軍事上也的確沒有任何的天賦,她便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走到他的身邊。
她看著他,從剛入軍營時那個不知收斂,張狂恣意的少年,一步步成為後來西南軍區人人聞風喪膽的西南狼王慕臻。
她見證他的成王之路。
也一年年地感知到,發生在少年身上的變化。
而她竟然可笑地以為,她之前對於他種種的關注,積極地跟老師爭取,成為他的主治心裏醫生,日以繼夜地攻讀心理學,不過是因為他救過她。
賀連翹忽然想起前段時間在網絡上發起的一個話題。
從來沒有得到過更加令人遺憾,還是得到過後來又失去過更加令人遺憾。
當時,她的眼眶毫無預兆地紅了。
如果當日她能夠早一點明白她的心跡,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跟他告白。
縱然被拒絕,至少,她會在他的生命裏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不是,淪為淡淡寒暄的關係。
終究是,太遲了。
“恭喜。”
無論如何,恢複記憶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賀連翹由衷地向慕臻道喜,那雙冷然的眸子,沒有泄露內心一絲一毫的真情實緒。
賀連翹她對人一貫高冷慣了,即便是口中說著恭喜的話,聽起來也充滿了公事公辦的公式化,聽不出半分道喜的成分在裏頭,像是純粹的場麵上的客套。
自然,慕臻並沒有聽出賀連翹那平靜的道賀聲裏暗藏了多少的克製跟洶湧,他彎唇一笑,“謝啦。”
“嗚哇——哇——哇!”
小柒寶因為半天沒有喝到NEINEI,終於小臉憋紅,眼淚大滴大滴地滑落臉頰。
顧不得許多。
蘇子衿抱著小柒寶,匆匆走到營帳的隔斷裏,裏麵是洗澡區,裏頭擺放著用來放置衣物的椅子,上麵還有兩條掛繩,擺放著毛巾、浴巾等物。
蘇子衿坐在椅子上,將衣擺撩了起來。
小柒寶終於吃到了口糧,哭聲立馬止住了,睫毛處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看起來可憐極了。
蘇子衿輕拍著小柒寶的後背,難免一陣心疼。同時也不由地反思,自己因為跟慕臻置氣,一氣之下就來了這裏,是不是真的太過任性了?
至少,如果不是她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家出走,慕臻也不會抱著小柒寶來找她,小家夥也就不用吃這麽多的苦。
對不起,小柒寶。
請你原諒媽媽,好嗎?
蘇子衿用手輕撫小柒寶腦門上的汗,親了親她粉嫩的臉頰。
隔斷的簾子被掀開,慕臻走了進來。
“出去!”
蘇子衿耳尖一紅。
她催動異能,隔空取來毛巾,朝慕臻扔了過去。
慕臻手臂一抬,精準地接住,把毛巾給重新掛回在了懸繩上,走近,彎腰,目光若有似無地往小柒寶小嘴的方向瞄,附耳在她的耳畔吹著熱氣,“寶貝兒,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還這麽害羞,嗯?”
神特麽老夫老妻。
性子清冷如蘇子衿,也總是輕易地就被慕臻給逼得在心底爆粗口。
漂亮的眸子跳曜著兩團灼灼的簇火,雙頰因為怒氣而漲紅,殷紅的唇瓣,宛若開在三月春日的杏花,慕臻低頭,銜住她的唇瓣,靈巧的舌尖滑了進去。
“你!”
礙於懷裏吃奶的小柒寶,蘇子衿的動作不宜太大。
她才張了張嘴,慕臻便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她的唇瓣,曖昧地眨了眨眼,“噓,連翹還在外麵呢。”
這一下,蘇子衿連耳後都紅透了。
“你出去。”
蘇子衿再一次壓低嗓音道。
“小柒寶睡著了,把她給我吧,我抱去睡。”
蘇子衿微微一怔。
低頭一看,小家夥應該是真的累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閉著眼,睡著了。
慕臻從蘇子衿得懷裏接過小柒寶,這一次倒是相當地安分,沒有再趁機撩騷。
賀連翹的床鋪上,擺著幾本專業的心理學專業書籍,蘇子衿的那張床鋪則也是幹淨、平整,非常地好辨認。
慕臻將小柒寶放在了蘇子衿的那張床鋪上,給小家夥蓋上被子,同時卸下自己身上的媽咪包。
慕臻才剛剛將媽咪包給營帳的角落,身後的空氣便發生了淩冽的波動。
慕臻身影一閃,狼狽地躲過處於盛怒當中的蘇子衿的攻勢。
蘇子衿也是出了隔斷,這才發現,賀連翹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已經離開了營帳。
換言之,她又被慕臻給騙了!
原本憑借她的聽力跟嗅覺,不應該這麽容易就被慕臻給騙到的。
也是怪她自己,在慕臻進來之後,注意力就都在對方的身上,才會連一般的警覺都沒有,連賀連翹是什麽時候的都是毫無所察。
蘇子衿當然不知道,縱然慕臻從來不介意他人的目光,但是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是從來不會對蘇子衿做任何逾越的事情的,僅僅隻是怕他的小玫瑰不自在而已。
是以,在蘇子衿進了隔斷之後,慕臻便用口型,詢問賀連翹能否先出去一下。
賀連翹深深地看了慕臻一眼,後者的目光早已追著一簾之隔的蘇子衿。
他的眼裏,從來就沒有她。
哪怕,她站在他的麵前,那麽久。
賀連翹不想在自己年少時就喜歡過的人麵前,落一個不知趣的印象。
她和尚手中的心理學專業書籍,出了營帳。
尖銳的利爪,在慕臻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蘇子衿驟然收了手。
雙眸中猩紅盡褪,蘇子衿嘴唇緊抿,“為什不躲?”
慕臻趁機一把將蘇子衿給抱住,“媳婦兒,我真的錯了。不要生我的氣了,嗯?你要是還生氣,就再揍我一頓,瀉瀉火?”
哪怕明知道這人是在使用苦肉計,蘇子衿也沒有辦法對他手臂上的傷口視而不見。
蘇子衿沉默地從放在角落裏的軍用包裏取出醫用包。
不必蘇子衿開口,慕臻便乖巧地坐到了床角,雙腿並攏,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規矩地放在大腿上,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可惜,蘇子衿深知這男人的劣根性,現在之所以表現地這般“乖巧”,不過是為了在她麵前裝可憐罷了。
偏偏,她就是沒有辦法對他無動於衷!
蘇子衿冷著臉,一言不發地走近。
慕臻充分地體現一位傷者的素養,他主動將他的袖子給挽起,露出猙獰的傷口。
蘇子衿預期內,慕臻是一定能夠躲開她的那一招的,也因此,並沒有刻意去控製力道。以至於當她察覺到慕臻的意圖時,想要收勢,已經遲了一步。
傷口比蘇子衿想象中要深。
沾了雙氧水的棉簽,在傷口邊緣消毒,慕臻手的肌肉生理性地抽動。
平時受點傷,就會故意在蘇子衿麵前大呼小叫,哀哀叫喚,趁機索要親親跟抱抱的他,這一次格外地安靜,以免增加蘇子衿的負罪感。
棉簽觸碰到了傷口,慕臻的身體猛地抽動了一下。
蘇子衿忽然將雙氧水還有棉簽全部都給丟進了垃圾桶裏,疾步走出了營帳。
慕臻怔怔地看著被蘇子衿丟進垃圾桶的雙氧水,棉簽以及繃帶等物暗叫一聲糟糕。
他這次怕是捅蜂窩,真把媳婦兒給氣狠了。
小玫瑰對他的身體一向比他自己還要在意,他以前總是想方設法地地不讓自己受傷,得,這失憶把他的智商都往下降了降。
小玫瑰是個非常有責任心的人,應該不會才剛來這裏,在沒有開展什麽醫療救助工作的情況下,就一走了之,這讓慕臻稍稍放心了下來。
慕臻打了個嗬欠。
在自己動手包紮傷口,以及現在就躺下去邊睡覺邊等媳婦兒回來之間,最終選擇了前者。
沒辦法,他慫啊。
萬一媳婦兒回來,發現他就這樣在傷口沒有處理的情況下就睡過去了,一氣之下,當真不管不顧地抱著小柒寶走了,到時候他上哪兒找人去?
被丟進垃圾桶的棉簽跟紗布是肯定不能用了,慕臻從蘇子衿的軍用包裏,拿了新的出來。
慕臻把東西放在床上,重新在床角坐了下來。
慕臻包紮好傷口,蘇子衿還沒有回來。
慕臻隻好在小柒寶的身邊躺了下來,睡了過去。
蘇子衿重新回到營帳,已經是入夜的事情。
溫遇中了蛇毒,得靜養,醫療隊本來就人手緊張,溫遇這麽一受傷,他手邊的很多工作就難以展開,尤其是溫遇的外科技術在醫療隊裏是數一數二的,根本沒有人能夠代替得了他,如此一來,人手就更加緊張了。
蘇子衿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接手了溫遇部分的工作。
一來是有意想要令慕臻反省,以免他下一次再故技重施,拿他自己的身體來當成迫使她妥協的籌碼,二來,也醫療誌願隊也的確是缺人手。
蘇子衿以為以慕臻的性格,晚上必然會時時刻刻地圍繞著她的身邊打轉,在慕臻沒有追出營帳的那一刻,蘇子衿心底產生了難以言喻地失落。
這是第一次,她生氣後,慕臻沒有第一時間追上來哄她。
故意將自己忙得團團轉,迫使自己不去想營帳裏還有慕臻那麽一個人的存在。
最後,還是溫遇得知蘇子衿還在看診,親自拄著拐杖前去勸說,才總算是把蘇子衿給勸回去休息。
營帳的簡易床小,慕臻身高長,一米二的床鋪,慕臻腳都是露在床外的,看著很是有點可憐兮兮的意思。
父女兩人的睡姿相當地相近,全是四仰八叉的睡姿。
兩人身上的被子都不知道滑至了慕臻的腰間,小柒寶的身體拱了拱,拱入爸爸的懷裏,下意識地尋找溫暖源,慕臻則是翻了個身,將暖烘烘的小家夥抱在懷裏,父女兩人各自把彼此當成是取暖利器,各自熟睡。
蘇子衿抿了抿唇,替父女兩人將被子給蓋好,不經意間,瞥見慕臻手臂上的繃帶。
蘇子衿手中的動作一頓,胸口翻湧的怒氣忽然間就平息了下來。
慕臻的伸手有多好,他包紮傷口的本事就有多爛。
當初在塔爾塔,給他自己縫合傷口時,也是醜得不能看。
蘇子衿坐在床沿,用剪刀解開慕臻手臂上的繃帶,如同她所意料地那樣,連藥都沒有敷,僅僅隻是用繃帶止了下血。
蘇子衿凝眸,注視著熟睡的慕臻,確定男人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緩緩地俯下身。
舌尖輕輕地舔過慕臻手臂上的傷口。
慕臻手臂上猙獰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緩緩地愈合。
男人的身體輕顫,蘇子衿以為是身體的肌理反應,因此並沒有在意。
口腔內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蘇子衿起身,打算去漱下口。
手腕忽然被拽住,身體跌落在了一具結實的胸膛上。
“唔!”
男人的吻氣勢洶洶地落了下來,舌尖撬開她的檀口,闖了進來。
蘇子衿動手去推慕臻的肩膀,沒能推開,慕臻不但沒放,反而更加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親吻。他狠狠地吮住她的舌尖,侵略著她的每一處。
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來。
那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卻像是某種燃情劑,令他的身體瞬間起了反應。
如果不是常年訓練所保持警覺的身體,他又如何會在小玫瑰進來營帳之前就發現了她,又如何能夠知道,她為他所做的一切?
“唔唔唔……”
蘇子衿捶打慕臻的胸口,卻不敢製造出太大的動靜,以免將小柒寶吵醒。
慕臻也是吃定了蘇子衿不敢太大幅度的反抗,他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對調,蘇子衿被壓在了身下。
慕臻將蘇子衿的雙臂高舉過頭頂,再一次吻上她的唇瓣。
------題外話------
這幾天有多冷,你們造的吧?
嗷~昨天車子天窗漏水,停在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孩子他爹修了半天…
回到家我就吭哧吭哧碼字了。
太喪了,還是在來大姨媽的情況下。所以昨兒就沒提了。
今天提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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