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毛茸茸的
在撲下去的一瞬間,宇文成的興奮就已經到達了頂點。
嘿嘿嘿!
宇文成一下就壓在了那個碩大的黑影上,有些猴急地把手探了進去,哇噻!這個毛茸茸的觸感!
?
毛茸茸的觸感?!
等一下!
宇文成『嘩』一下就把被褥給掀開了。
黑暗中並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白和尖叫,宇文成就看見一個好大好大的布偶棕熊平靜地躺在床上,一雙黑棕色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卧槽?
這什麼情況?
為什麼躺在床上的是一隻布偶?香奈怎麼會變成一個布偶?難道是中了魔法……
宇文成想想又覺得不對勁,世界上沒有魔法啊。他又想了想,找了找浴室,沒有人。床下看了看,也沒有人。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宇文成翻出窗戶,又回到自己房間,拿出電話就撥通了香奈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香奈咯咯地笑聲從電話里傳了出來:「直美你輕點……老娘怕癢……」
宇文成:「?」
「你,你回去了啊……」電話那邊的香奈一邊喘息一邊跟宇文成說話。
宇文成沉吟了半秒:「你在哪?」
「我在北源劍道館啊……住在直美這裡呢……」香奈可能剛才跟直美瘋的比較厲害:「我不跟你說了啊……老娘剛才吃了點虧,得找回來……」
「歪!」宇文成當時就很氣:「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就沒打算回來是吧?」
香奈怔了怔:「對啊。不是,你管我回不回來幹嘛?」
宇文成:「……」
他想了想,畢竟現在鞭長莫及,還是要以講道理為主:「是你說我幫了優子就給我好處!讓我回來去你房間睡的!可是為什麼我去了你反而不在呢!」
「對啊!」香奈理直氣壯:「你看!我給你把床重新鋪了一遍!還把我最愛的大熊也借給你抱了!這好處還不大嗎?」
宇文成:「……」
卧槽特么!
敢情你丫就是叫我去你房間睡個覺啊?
宇文成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就有點咬牙切齒:「去你房間睡個覺而已……還叫我不要聲張?」
「那當然。」香奈神秘地壓低了聲音:「那是我的閨房,閨房是不能隨便借給男人睡的。給我老爸知道了,不好。」
不好你麻痹啊……特么地就睡個床,又不是睡你!
「咯咯咯!直美!你表鬧!」香奈莫名其妙又笑了起來,可能正在遭受襲擊:「我不跟你說了啊!老娘要打仗了。」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宇文成怔怔地看了兩分鐘自己的電話,突然間一聲大吼:「香奈!你給我記住!」
『咔』。
宇文成手裡的電話在發出一聲艱難地嘶叫后黑屏了。
宇文成:「?」
就看見這部伴隨了他多年的蘋果四,整個機身都朝內縮了半寸,屏幕上還落下幾個清晰可見的指印。
宇文成:「……」
日本熱血漫畫里畫的那些一憤怒戰鬥力就飆升的少年,是有科學依據的。憤怒能分泌更多腎上腺素,力量也就比平常更大……
卧槽特么明天要買新電話了!
宇文成想了想,打開門就上了樓,走到香奈的房間門口,打開門就進去,氣哼哼地躺在了她那張香噴噴的床上。
不管怎麼樣,這是老子的好處,說什麼也要佔。
他又拖過那個大棕熊,壓在了自己身下,嗯,這也是老子的好處。
宇文成閉著眼睛抱著熊就開始睡覺。
睡著睡著他突然就咆哮了起來:「啊啊啊!香奈!你給我記住!」
然後就翻了個身繼續睡。
谷本一郎突然就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他急忙爬起來打開門,外面並沒有什麼動靜,他又打開窗戶看了看,也沒有什麼動靜。
他疑惑地摸了摸頭,又躺回了床上:「難道是做夢?怎麼總聽見有人在慘叫呢……」
……
此時已是深夜。
但福岡慈善醫院卻顯得有些熱鬧。好幾個大人擠在小小的辦公室里,圍著優子和壽和優子太郎兩個小傢伙。
兩個小傢伙此時已經沒有躺在病床上,而是手牽著手站在地上,他們的臉色紅潤,轉動著靈動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旁邊那些個一臉嚴肅的大人們。「這怎麼可能?」慈善醫院的院長川島介臉上的八字鬍都快要吹下來了,他抖落著手上的檢查報告單:「這絕對不可能!源結衣!這兩個小傢伙是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你自
己說!你是不是拿錯了報告單!」
源結衣:「……」
源結衣的表情有些無奈:「姬路院長。X光是您親自照的啊……」
川島介一拍桌子就站起來了:「當時我坐在機器後面看不到,你是不是把人給我換掉了?嗯?換兩個健康的小孩跟我開玩笑?這樣的玩笑有意思嗎?嗯?」
源結衣:「……」「不對啊,姬路院長。」一個妖嬈的身影站前了一步,正是聞訊趕來的山田涼子,涼子的觀察力還是很強的,她摸了摸兩個孩子容光煥發地臉蛋,「這兩個小傢伙的氣色太好
了,現在真不像是患病的樣子。」「那你的意思他們就這樣痊癒了?這特么就是奇迹咯?聖母瑪利亞降世咯?天照大神神恩迸發咯?你倒是給我說個理由出來!」川島介一直保持著亢奮而激動的狀態,即便
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也不打算相信。
「姬路院長稍安勿躁。」一個身形有些佝僂,臉上皺紋縱橫交錯的老婦人拍了拍川島介的肩膀,她就是清本孤兒院的院長西九條沙羅。
西九條沙羅轉向源結衣:「結衣啊,今天白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源結衣怔了半天:「倒是好像有。」
「是什麼事情?」
「下午有個穿著大拖鞋大褲衩神經病一樣的男人在摸這兩個孩子的手,我就上前去詢問他在做什麼。」
「他怎麼說?」
「他說他是來打劫的……」
眾人:「……」
川島介:「特么地神經病啊!到這兒打什麼劫?這裡能有錢給他打劫啊!」
源結衣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判斷。然後我就去給他拿了兩顆啊普唑侖。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地上了,渾身冒汗,好像是羊癲瘋發作。」
「再然後呢?」
「再然後……」源結衣想了想,「再然後我就給他按照羊癲瘋發病的緊急救助做了一些護理,你看我們這裡也沒有多餘的床位,我就只好讓他繼續躺在地上……」
優子太郎突然拍著手笑了起來:「對對,源結衣姐姐還在那個叔叔的褲襠上踩了一腳。那個叔叔的臉色還特別猙獰。」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