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做我的情婦
「夏安暖,你試試看這次你老公能不能來及時救你怎麼樣?」莫皓貼在夏安暖的耳邊輕輕吐氣,夏安暖只覺得毛骨悚然。
「莫皓,你這個瘋子,你想幹什麼!」夏安暖看到又來到他這個別墅,心裡忍不住恐懼起來,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想幹什麼?上次讓你敗壞了興緻放你一馬,這次你說呢?嗯?」莫皓俊秀的臉龐此時在夏安暖看來格外扭曲可怕,止不住的往後退。
「莫皓,你不能這樣!」夏安暖被他帶到房間里,莫皓反鎖了門,她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絕望。
「我不能這樣?對,我的確不能這樣,不如我們來做個選擇或者說對你公平一些,做個交易,如何?」莫皓看她躲在角落裡也不再往前走,跟她保持著距離,臉上帶著笑容,看起來卻讓夏安暖沒有一絲溫度。
「你想做什麼交易。」夏安暖依舊打起十二分的警惕看著莫皓。
「西岸的土地項目對於封氏集團很重要吧?」莫皓說著嗤笑起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重要,但是被我給否了,其實西岸的土地項目能不能批准就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的,你知道吧?」莫皓不等夏安暖說話又接著說道,說完挑眉看看她。
「你到底想幹什麼。」夏安暖沒有耐心跟他東扯西扯。
「我可以批准西岸的土地項目,也不用他和榮威公司合作。」莫皓突然正了神色,看著夏安暖。
「真的?」夏安暖有些狐疑的看著莫皓,不敢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當然是真的,只要」說著,莫皓在她身上打量了兩眼。
「只要什麼?」夏安暖還是鼓起勇氣問出口。
「只要你做我的情婦。」莫皓看著夏安暖沒有一絲玩笑的神色,夏安暖有些愣怔在原地。
「莫皓,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回來以後一直執著與我。我要跟你說一百遍我已經結婚有了孩子么?」夏安暖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件事,以莫皓這樣的條件,倒貼的優質女人多了去,他到底是為什麼一直糾纏自己?他腦子如果沒問題都不可能一直跟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糾纏不清。
「因為我喜歡你啊。」莫皓大言不慚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眼裡卻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太快,夏安暖根本注意不到。
「快別扯了。做你情婦是不可能的。」夏安暖突然覺得莫皓說的話有些可笑。
「既然不可能,那西岸的土地項目你也可以認真的告訴封勒不可能了。或者說,你可以在這兒思考幾天,想明白了隨時可以來找我。」說著莫皓就轉身就走。
「你什麼意思莫皓,你不能把我關在這兒!」夏安暖說著就往門口走,想跟莫皓一起出去。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投懷送抱?」莫皓本來是背對著夏安暖,在夏安暖衝到門口的時候,把剛開的一個門縫又關上立刻轉過身來,夏安暖來不急停下,一頭撞進他懷抱里,莫皓順勢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問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感受她身體的柔軟。
「莫皓你簡直放屁。快放開我!」夏安暖不住的扭動身體想掙脫開他的懷抱。
莫皓置若未聞,依舊一動不動的抱著她,夏安暖依舊不停的掙扎。
「去他媽的!老子忍不住了!」莫皓低吼一聲,一把打橫抱起夏安暖扔在床上,夏安暖驚呼出聲,還來不及閃躲就被莫皓壓在身下。
莫皓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牢牢禁錮在頭頂,在她嬌嫩的唇上流連忘返,他實在是對她的味道著迷不已,彷彿無論如何都汲取不夠一般,蹂躪的那紅唇有些微腫才堪堪放過,順著她精巧的下巴移到那芳香的脖頸,吻了一遍又一遍。
大手也不閑著,將她襯衫直接撕扯開來,覆上那夢寐以求很久的柔軟,放肆揉捏玩弄,觸感美妙的讓莫皓眼神暗了又暗,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樣。
夏安暖心知自己這次是躲不過去了,緊緊閉了閉眼,反而冷靜了下來。
「我答應你。」夏安暖突然出聲,讓在她身上的莫皓愣了一下,隨即一個笑容在他臉上綻開。
「算你聰明。」莫皓說著在她挺俏的鼻子上輕啄了一口。
「你先放開我,我去洗個澡。今天一身的汗。」夏安暖低眉順眼的樣子莫皓還是第一次見,反正她已經答應了自己,而且又跑不了,就隨她去,莫皓從她身上起來。
夏安暖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進了衛生間,將門反鎖起來。
躲在衛生間,夏安暖將水打開,抱膝坐在角落裡,只有這會夏安暖才敢卸下剛剛強裝的冷靜,死死咬住手背,再也壓抑不住眼淚。
她不知道等一會要怎麼辦,剛剛說同意做他的情婦只是緩兵之計,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總不能一直躲在衛生間里。
封勒,你在哪兒,封勒,我好想你。
夏安暖想到封勒,眼淚流的更凶了,如果她真的髒了,封勒還會要她嗎?
莫皓在床上等了良久,看看錶,都快一個鐘頭了,這個女人怎麼還不出來,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敲了敲門。
「你好了沒?」
「你在等一下,我很快就好了。」夏安暖擦擦眼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認真的洗了個澡,她已經想好了,不論如何她都不可能讓自己失身於他,無論如何。
這麼想著夏安暖迅速擦乾身體,換好自己進來時穿的衣服,面色平靜的走了出去。
「你終於好了。」莫皓好心情的看著夏安暖,剛剛洗完澡被水蒸氣熏得有些紅的小臉此時看起來更誘人了,頭髮濕漉漉的披在肩上,比往常的清秀又多了幾分嫵媚性感。
夏安暖聽到他的話低垂著頭,心裡計較著逃脫的辦法沒說話。
「過來。」莫皓的聲音再次響起,夏安暖已經不為所動。
「我讓你過來。」莫皓的聲音隱隱帶了一絲不耐煩,他從來沒有等一個女人等這麼久過,這已經是他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