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倚仗
正如他所猜想,避水劍齒虎一出來便大殺四方,寒氣所過之地,剩餘之人幾乎都被凍成冰雕,不止如此,梨花冰箭飛出,那些人形雕像瞬間炸裂,繼而成了一道道碎末。
“慕容老哥,這頭妖獸實力不容覷,恐怕以我們世家眾人之力也無法與之抗衡,眼下需要動用你們慕容家陣法了!”
舞成眼底閃過一抹冷芒,接著道:“想必這頭妖獸與舞甜兒締結了契約,隻要你慕容家陣法牽製住這頭妖獸,不讓它作亂,那麽我們便一鼓作氣殺死舞甜兒,經過契約反噬之害,定然能除掉這頭凶惡的妖獸。”
聞言,慕容承點點頭,不禁覺得此言有理!
契約反噬一,世間之人眾所周知!
妖獸在與其主人締結了靈魂契約之後,那麽彼此之間生命便牽連在一起,倘若主人身死魂滅,那麽妖獸刻印在其主人身上的靈魂契約就會破碎。
到時,反噬之力上來,妖獸就算不死也會身受難以修複的重傷,進而實力大大縮減,與巔峰狀態完全不可比擬!
相反過來,雖人與妖之間生命締結在一起,但妖獸身死魂滅對其主人倒是沒有任何危險,頂多就是一絲靈魂破碎,經過修煉不久便可恢複!
契約對妖獸一族來,實乃最為致命的封印,一旦締結,那對妖獸來實在過於不公平!
正常情況下,同等階級,妖獸要比人類強大太多了,也正是如此,契約可以就是一種對妖獸全方麵的製裁!
契約另一麵就像是奴印,妖獸一旦被打入契約,那麽終生便會服從於其主!
這期間不得有任何一絲一毫反叛念頭!
否則其主人腦海之中一道意念便可將之殺死!
……
“慕容家護衛隊何在?”
“屬下在!”
“啟動家族大陣!”
“是……”
眾人齊聲呐喊。
“轟隆隆!”
這時,地麵上突然間一道道光芒四射,一個巨大的神秘陣型從地底之中逐漸升起!
光陣模樣呈圓形,從高處望去,幽光之中呈現許多莫名符文,符文栩栩如生,就仿佛會動一般!
這會兒,避水劍齒虎也是停下殺伐,它低下巨大腦袋,大眼望著光陣,一時間,從它眼中閃爍一抹疑惑之色,對此光陣很是不明所以?
陣法圍繞在避水劍齒虎下方,緩緩運轉!
虛空,望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舞甜兒內心深處暗暗不安,她感覺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
“虎,離開那裏!”
對此,舞甜兒忙是朝避水劍齒虎喊道。
聽到主人號令,避水劍齒虎聽令,巨大身軀剛想躍起,然而它渾身卻突然之間動彈不得!
這一刻,避水劍齒虎內心暗暗吃驚,察覺到不妙,它忙是一頓掙紮身軀,卻發現自己還是僵在原地,絲毫沒有任何改變!
不僅如此,在光陣之中,它感覺自己力氣似乎正在逐漸流失……
“別費勁了!”
見避水劍齒虎似乎想要擺脫束縛,慕容承緩緩飛過來,冷聲而道:“此陣是我慕容家先祖所創下的囚籠絕陣,陣法精妙絕倫,古今罕見。
此陣最大特點就是專門克製你這類妖獸所用,所謂囚籠之意,就是一旦妖獸身處陣法之中,就便猶如囚徒一般,失去行動之力。
絕陣之意,乃是絕境,身陷絕境之中,你便再無任何逃脫之力,光陣裏邊暗含禁錮之力,妖獸處在其中,就猶如束手就擒,等待死亡降臨!”
慕容家先祖是個百年難得的奇才,他不僅是一個實力高強的霸者,在當時也是一代赫赫有名的陣法大師!
囚籠絕陣,是他設置在慕容家唯一的護門大陣!
世間傳聞,曾經黃域區之中,種族是以妖獸為主,此族仗著實力強大,經常禍亂人世!
為此,當時慕容家先祖橫空出世,以超絕的陣法之力,封印了許多強大無比的妖獸!
而這些妖獸都被他一一封印在一處名為荒境的地方,這裏是妖獸縱橫之所,也是無人之境!
幾乎整個黃域區的妖獸都分布在這裏,可以此地正是妖獸大本營!
……
慕容承這一番話語,不遠處舞甜兒自然聽於耳中,震驚之餘,她倒是沒想到慕容家居然還有這一強大陣法隱藏在其中!
真是大意了!
“舞甜兒,看你的神情一定沒想到吧?”
見舞甜兒一臉陰沉之色,一旁舞成環手於胸,冷笑而道:“就讓我大發慈悲,給你解釋一下其中原因好了。先前在你駕馭這頭妖獸回世家之時,我便早已在暗中提防,這一切就怕那兩個女孩慘死之事敗露,婚禮之時你突然間叛亂,從而駕馭妖獸禍害世家。
為此,我跟慕容老哥暗中通信,隻要你舞甜兒喚出妖獸,慕容家那蓄勢待發的陣法就會啟動,繼而控製住你這頭妖獸。可惜啊,婚禮進行到一半之時,本來我還以為你舞甜兒總算認命了,因此也用不著這陣法了,然而我卻沒想到你這不孝女,根本沒打算與慕容浩完婚,居然還敢出手傷他?”
聽這一席話,舞甜兒徹底心寒意冷!
沒想到舞成為了算計她,居然處處設防?
看著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樣,這人還有一點做父親的樣子?
身為此人之女,舞甜兒不禁覺得這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汙點,也是人生之中一種莫大的悲哀!
“今日我舞甜兒發誓,哪怕自己死後身入十八層地獄,也要將你這狼心狗肺之人必殺!”
話落,舞甜兒渾身氣勢洶湧,眼底一抹殺意肆虐!
而她話語之間更是充滿濃烈殺機……
被她這麽一直視,舞成感覺自己像是墮入冰窖一般,連內心深處都是一陣膽寒之色!
“少數大話,以你現在這種狀態,能耐我何?”
舞成收起心中懼意,表麵風輕雲淡而道。
眼下他自然清楚經過先前幾場戰鬥,舞甜兒自身已經消耗不少!
再者,這頭避水劍齒虎被陣法禁錮了行動力,就猶如刀俎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由此,她舞甜兒又還有什麽倚仗敢此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