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你要以此謀生嗎?
曲錦心這一點還是很有自信的,這麽短的時間內,她也幫聞斯言辦了不少事了,哪件不是漂漂亮亮的,聞斯言自己心裏也有數的好不好。
這會兒,又在這找她的麻煩,又是幾個意思?
聊到這個份上,曲錦心也豁出去了,再扭捏更無法服聞斯言。
“就憑你能幫我擋麻煩,你是不是太自信了?”聞斯言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無知的女人!真是太自信了。
“以聞少今日的能力和地位,當然看不上我這樣的人物,可人物也有人物的優勢,有些事,不適合聞少親自動手,讓我來做,最合適不過了,聞氏不是也見識過了嗎?”
聞斯言冷冷地看著自信滿滿的曲錦心。
“曲家在聞少眼裏不過是不起眼的角色,若是聞少肯出手,對付曲家還是指尖的事嗎?聞少,覺得我們的買賣不劃算嗎?或者,剛剛……聞少不滿意,我可覺得聞少還是很盡……”
“閉嘴。”對女人這般不知羞的樣子,聞斯言十分的厭惡,為了錢可以不惜出賣自己的,各自算計,以此為籌碼談判,這女人還真是敢。
男歡,女,愛後,竟然還獅子大開口,他還沒跟她算帳,她竟然敢提這些要求,誰給她的膽?
曲錦心死裏求生了一回,如今誰也別想攔住她,她要做的事情,勢必一定要做到。
雙瞳中的寒光一閃而逝,快的讓人捕捉不到,她對上聞斯言,笑容甜美,“聞少貴人事多,這麽點事對您來還真算不上什麽事,您總不至於為了件不算事的事情,影響到自己的生活吧?我相信,以聞少的聰明,絕對不可能給自己找麻煩,對不對?一年三百六十五,您要忙三百六十七,怎麽會為這麽點事花費心思呢?”
“你敢威脅我。”聞斯言毫不掩飾神情之間的輕蔑。
眼前的女人,他並不認識,但絕對不可能像外界傳言那般,她不會是個蠢貨,要不然敢算計到他頭上?
他自詡從不看錯人,看人極少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可是眼前這個曲錦心……確實讓他高看一眼。
曲錦心嗅到了一絲鬆動的氣息,立即又澆了一把火,“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威脅聞少,我也是被逼的,曲家到現還不是處處不放過我,想著法子讓我難堪,明明我才是曲家正牌的大姐,卻要被他們趕出來,要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哪會找聞少幫忙,為了能讓聞少盡興,我可是惡補了許多理論上的知識呢,可還滿意?”
聞斯言想要知道的事情,沒有查不到的,曲錦心大大方方的讓聞知道她的處境,對她沒有壞處。
明目張膽的被女人調戲,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聞斯言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甚至多的是女人想撲上來,可他從來不碰女人,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不乏比曲錦心漂亮大膽的,可像她這般具有侵略性和頭腦的人,還是第一個。
這麽短的時間內,不得不,曲錦心真的很聰明。
若不是被算計的人是自己,他真想給她鼓掌,為她的膽大妄為喝彩。
“要是聞少覺得錦心哪裏做的不好的,我可以改,隻要聞少高興,護士、免女郎,……我都可以,或者,手銬、蠟油、皮鞭,我都能接受,要不要現在試試?”曲錦心走向了聞斯言,真絲睡裙滑了下去,開了一大片,隔著睡衣,若隱若現,那是剛剛,激烈時,他留下的烙印。
這樣的曲錦心,讓男人無法拒絕,可她碰上的是聞斯言,他依然冷漠無情,不為所惑,仿佛從不曾與她發什麽什麽,像是旁觀者在看戲。
他的喉結輕微的滾動,控製的很好,根本不給人發現的機會。
“你要以此謀生嗎?”聞斯言看向曲錦心的眼神有些嫌棄。
“如果對象是聞少,樂意至極。”曲錦心像是沒骨頭似的,緊緊的貼在聞斯言的身上,一張笑臉湊在男人麵前,沒有一絲不悅。
心裏卻把聞斯言罵了個遍,這男人太難對付了,難怪上一世自己會過的那麽慘,她怎麽會是他的對手?該死的男人,剛剛還那麽粗暴,現在居然還這般為難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折騰她,就不知道記點好嗎?
再這麽下去,她真是賠了自己又得罪了閻羅王。
那才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聞斯言捏住曲錦心的下巴。
痛,那種仿佛要被掐死的感覺又來了,曲錦心脊背發涼,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對付曲家,我不是一直在幫你嗎?”聲音冷的不帶一絲感情,漆黑的雙眸帶著幾分淩厲,“我要的,也不止這些。”
“你……想要……什麽……”
下巴被捏著,曲錦心話的的聲音斷斷續續,但她依然要維持她的笑容,她不能在聞斯言麵前示弱。
“我過,敢算計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你既然敢下手,就應該知道會承受什麽後果。”
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曲錦心想了很多,雖然上一世對聞斯言的了解僅局限於別人的嘴裏,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在這麽強勢的男人麵是示弱服軟是沒有用的,相反,跟他對抗,更不可能達到目的。
曲錦心麵對是商場奇才,也是商場的冷血殺手,他軟硬都不吃,她什麽辦法也沒有了。
“我知道,我們之間一直是交易,我……怎麽會不知道,曲家最近股票那麽低,你幫我收曲氏的股票,我想盡快拿到曲氏……隻有你可以幫我……”
曲錦心一股腦的了出來,原本不想今出來的,聞斯言出來了,她也就直了。
晚餐時還好好的,這會聞斯言又抽瘋了,她哪裏摸的準,幹脆直算了,橫豎就這樣了,聞斯言一高興不定什麽事都好了。
她就不信聞斯言真會下手掐死她,最近她的表現可是很好的,如果聞斯言要幫她,也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哪算的上是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