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對,就是在耍你
第四十九章 對,就是在耍你
蹬蹬。
又是這個魔鬼般的聲音,聽在喪彪耳中,幾乎讓他窒息!
而許飛每走一步,喪彪就後退一步,退到後麵牆壁,已經退無可退!可,許飛,腳步仍然不停!
“你……你放過我……我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給你,隻求換我一條命……”
喪彪顫抖著聲音說道,看向許飛的眼裏,已經滿是恐懼。
所有小弟都大驚地看著喪彪,這可是南城的扛把子,他們的老大啊。
平時那可是眼高於頂,高高在上的存在,現在竟然為了活命要向一個小子搖尾乞憐……
喪彪也感覺很丟人,尤其是當著自己的手下,讓他毫無尊嚴,可這些跟自己小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
果然,許飛聽了之後,便停住了腳步,饒有興致地道:“哦?是嗎?那你說說,你都有些什麽。”
喪彪一聽有門,底氣一下壯實起來,朗聲說道:“首先,我是南城老大,我有手下兩百人!”
“土雞瓦狗,我要他們何用?不稀罕!”
許飛冷冷地道。
喪彪為之氣結,不過他知道許飛能輕易打敗他們,不稀罕他們也正常。
“我還有十處房產,兩個夜總會,資產八千萬!我全部都給你,隻求換我一命!”
喪彪赤紅著眼看著許飛,似乎一下將多年積蓄都給許飛,他很是心痛。
“如果我需要財富,隨手一招,就會有無數人源源不斷地送錢給我!你這點零花錢,對我而言,沒有任何誘惑力!”
喪彪差點沒吐出血來,他這些不動產加上存折,少說也有幾個億了,可在許悄眼裏,卻竟然隻是零花錢?
許飛說的可是實話,他卻隻道許飛不喜歡錢,當下狠了狠心,道:“我在青州還養有十三個情人,江北市也有幾個小老婆,隻要你放了我,我將她們統統都給你!”
既然許飛不喜歡錢財,那肯定喜歡美色了。
畢竟男人嘛,有哪個能過得了色這一關?
但是他想錯了,許飛見過的美女,又何止千萬?就連應國的戴安娜公主都無法入許飛的眼,何況這些庸脂俗粉?
“簡直是畜~生!就衝這一點,你這種人不配活在這世上!”
許飛冷冷地喝道。
喪彪心中一顫,難道自己又打錯算盤了嗎?許飛居然還不動心?
“那你想要什麽?劃下道來!”
喪彪咬牙說道。
他已經做好了許飛獅子大開口的準備了。
無論他要什麽,自己先答應下來再說,等過了今日,再好好跟他算賬!
許飛卻是一陣地冷笑,“你說你除了上麵說的這些,還能夠拿出什麽來?”
彪彪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是啊,除了錢權和女人之外,他還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嗎?
別看他這些年風光無限,其實也不過是瞎混而已了……
“事實上,就算你能夠拿出相應價值的東西,也不可能抵得了你的性格,因為,今晚你的命注定要交代在這裏!”
許飛冷冷地道。
喪彪渾身一顫,怒視著許飛,“你耍我?”
剛才他醜態百出,甚至琮一度地搖尾乞憐,沒想到,許飛竟然是存心想看他笑話……
“對,就是在耍你。”許飛很幹脆地承認,喪彪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渾身顫抖不止,雙拳緊緊地撰著,指甲甚至已經嵌入了體內,開始流出了汩汩鮮血……
“三年前,你將我沉屍青江,你就應該想到這個下場!今天任你說破天,我必取你狗命!”
許飛冷冷斷喝,眸子間閃過了一道攝人厲芒!
喪彪麵色陰沉得都能擰下水來,他緊緊咬著牙關,幾乎將銀牙咬碎!
怒瞪著許飛,他好恨,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這個位置,就這樣隕落了,他不甘……
“喪彪,血債血還!上路吧!”許飛嘶吼一聲,就要舉手。
“該上路的人是你!”
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怒吼聲,然後十數個混子便風一般地衝了過來,一個個手中挺著黑洞洞的家夥,槍口對準了許飛!
對方居然有槍?
許飛眸中殺機畢現!
沒錯,最後關頭,及時出現的人,正是瘋四。
他帶了十幾個兄弟去北山的亂葬崗,按照喪彪大哥給的地址,果然很快便找到了這十幾挺逍著黝黑光芒的東西,然後便星夜趕回,正好撞見這一幕,還好趕的及。
“彪哥,你沒事吧?”
瘋四扔了一挺過去,眼睛卻瞧著倒在地上的二百多小弟,心中當下一凜。
這個人果然難纏,還好彪哥還有後手,不然今天他們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抓著東西在手,喪彪不禁仰天長嘯。
如同一頭壓仰了許久的孤狼一般,他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悶都給發泄出來!
“許飛!現在死的人是你!很能打又怎麽樣?力氣大又怎麽樣?再能也低不過一枚子彈!”
“三年前我能送你上路,今天也能!而且今天你必死無疑!”
喪彪將槍口對準了許飛,臉上盡是瘋狂而扭曲的潮~紅,這一刻,他已經仇恨衝昏了頭腦。
“你覺得你今天能逃得性命?你覺得你們有槍,就勝券在握?”
許飛麵對著十數挺黑洞洞的槍口,絲毫不懼。
“哈哈哈,怎麽?你以為你是武者就能夠刀槍不入?就算你再厲害的功夫,老子一枚子彈下去,照樣玩完!現在,你,馬上跪下來給老子磕頭!”
喪彪衝著許飛怒吼道,剛才他對許飛搖尾乞憐,讓他顏麵盡失,他要許飛跪在他麵前求他,這樣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就你也配!”
許飛卻是低喝一聲,雙目閃出一道厲芒,神情冷酷而不屑。
喪彪勃然大怒,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敢嘴硬?
當下便一提槍頭,對著許飛膝蓋便扣動了板機!
他要廢了許飛一雙腿,看他還跪不跪!
隻是,槍聲響起,人卻沒了。
喪彪大驚失色,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空空如也的地板,剛才不是還總工著一個大活人的嗎?怎麽沒有了?
“很遺憾,我在這裏。”
突然,喪彪身後響起了一個男子的冷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