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有病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有病
什麽?
畢長春驚訝地看著許飛,眼中的驚色幾乎都要寫在臉上了。
作為青州市中醫協會的會長,對於三年前那場臭名昭著的醫療事故,怎麽會不知道?
曾經,他也一度引以為恥,不願提及,但是,沒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會是許飛。
他開始重新審視起來,如果真是許飛,那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
醫神的徒弟,怎麽可能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其中必有詐!
“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我必會好好徹查此事!”
畢長春想也想,便直接說道。
白紫溪為之氣結,自己老師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處處向著許飛說話?
許飛也是不禁多看了畢長春兩眼,卻隻淡淡地道:“不用,當年之事,很快便會真相大白。”
他的仇人,一一得報。
陳少坤,喪彪,許東,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唯獨一人,那就是當年偷偷給他換藥的楊誌光。
殺他,易如反掌。
但是,許飛沒有動。
因為,他不想背負著罵名而活。
但白紫溪畢長春聽了,誰都沒有在意。
白紫溪壓根就不相信許飛,感覺他是在自欺欺人。
而畢長春,卻誤認為是許飛不好意思開口,不過他心裏卻暗暗決定著,等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徹查此事。
“行了,老師,我爸氣不太順,您看是不是先給他看病?”
白紫溪不想與許飛過多糾纏,突然出聲提醒道。
原來,白冷天這幾天一直身體不太好,一直由畢長春給他調理。
“哈哈,有我師兄在,你父親的病算是有著落了。”
畢長春卻是哈哈大笑。
白紫溪吃了一驚,“老師,你說什麽?你今天不打算親自給我爸治嗎?”
“我的醫術較師兄差遠了,我師兄一針下去,保證你爸的病藥到病除!”
隻是,畢長春說完後,無論是白紫溪,還是白冷天,都嗤之以鼻,一副不信的樣子。
畢長春已經算是青州市最有名望的醫學聖手了,連他都無法治愈的病,這個毛頭小子上來就能治好?開什麽玩笑。
而且,這小子還是三年前那起醫療事故的始作俑者,讓他來治?他們放心才怪。
“怎麽?你們是懷疑老頭子我嗎?”
畢長春看到他們神情,臉上微微有些不悅起來。
白冷天略有些尷尬,不是不相信畢長春,他隻是不信許飛罷了。
畢竟許飛太年輕了,就算學過一點醫術皮毛,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相反地,他感覺許飛好不麵熟,似乎在北境哪裏見過似的……但不管怎麽說,也絕對不會是醫生!
“既然人家不相信,那何必強人所求?反正一時死不了,就由師弟你出手吧。”
許飛笑著,當即轉身走。
白紫溪白冷天聽了均是心頭大怒,好大的口氣。
什麽叫做一時死不了?他看都沒看,好像整的就知道病情一樣!
畢長春卻連忙一把拉住了許飛,焦急地道:“師兄,白老弟為這病已經愛鄧不少折磨,你就當可憐他一把老骨頭,做一回善事吧!”
畢長春跟白冷天關係不錯,他知道白冷天受這病痛折磨已經不短時間了,奈何他醫術有限,雖然一直在調理,可卻始終無法斷根。
白冷天他們不識貨,可畢長春識貨啊,所以,他便開口替白冷天求情。
許飛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他本不想惹麻煩。
可一來醫者父母心,豈能見死不救?
而且,畢長春上一次也算幫了自己,許飛恩怨分明,既然畢長春開了這個口,他自然也不會推脫。
當下淡淡地道:“跟我來吧。”
說著,當先便朝白紫溪別墅走了過去。
白冷天眼現驚色,他還沒有答應呢,許飛如何就敢自作主張?
而白紫溪,臉都氣綠了。
許飛這算什麽?這可是自己的家啊,他竟然就這麽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他當他是誰啊?
隻有畢長春,臉上喜不自禁,一迭聲地催促白冷天快走。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他可不能錯過了。
白冷天心有微疵,不過畢長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不能搏他的麵。
當下唯有緊跟其後,不過,一臉的不痛快就是了。
“小兄弟,你看出什麽來了?”
才一走入門,白冷天便對著許飛道,一副漫不經過心的樣子,他打心眼裏不對許飛抱有什麽指望。
“你有病。”
許飛直截了當地答。
白冷天臉一下拉了下來,心中隱有慍色。
而白紫溪,卻在一旁冷笑道:“廢話!沒病怎麽會叫我老師來?我爸是問你他得的什麽病!”
許飛瞟了白紫溪一眼,淡淡地道:“你爸得的是中度支氣管嚴,還有體虛,故而多汗。而且體內陰陽失衡,如果不脫衣針灸,長期以往,你必體虛而亡!這也是你為什麽才打一會拳,就會累的氣喘籲籲。”
許飛說的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
而白冷天,卻是驚訝地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許飛。
因為許飛說的,跟當初畢長春給自己診斷時候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沒想到一上來,就被許飛給說中了,這如何不叫白冷天心驚?
就連白紫溪,也是詫異地看著許飛。
他怎麽知道的?猜的吧?
隻有畢長春,手捋胡子,大點其頭,一副正當如此的模樣。
“那……那怎樣治療?”
下意識地,白冷天問道,不知不覺間,已經對許飛的話不再懷疑了。
“簡單,脫衣服。”
“啊?脫衣服?”
白冷天愣住了。
他可是青州市有頭有臉的人啊,讓他當眾脫衣服?
“我師兄是要對你用針灸,你倒是快脫啊!”
畢長春不住催促道,眼睛都閃出了奇異的光芒來。
天道針法啊,又可以近激勵觀摩了。
白冷天臉再次現出了驚容。
要知道,畢長春也隻是以特殊的按摩手法,配合藥物治療,試圖調理自己身體五行,不過收效甚微。
現在,許飛竟然要對他進行針灸?他可聽說針灸極其考究人,通常是那些幾十年的國之對手才敢玩的。
沒瞧到連畢教授都不敢輕易涉足嗎?他一個毛頭小子,就敢對自己進行針灸?
不過既然畢教授擔保,白冷天也沒多想,當下便脫去了上衣,露出了整個臂膀來。
“等一下!”
在許飛取出銀針,準備行針之時,回過神來的折紫溪終於喝了起來。
麵色不善地道:“許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這可是我爸,萬一有什麽三長兩短,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承受的!”
白紫溪咬著牙說道。
三年前,那場醫療事故,許飛沒被追責,是因為有人給他作了保釋。
但現在沒人能幫他,如果出了什麽事,她發誓一定會親手將許飛送 入牢獄裏!
“可以。”
許飛想也沒想,便點了點頭,突然盯著她,道,“那如果我饒幸把你爸的病治好了,你又當如何?”許飛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