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海選
第四百一十九章 海選
眾人抬頭,隻見一個麵色冷竣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後,正用著狼一樣的眼睛,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秦風看到來人,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輕笑。
他到底還是來了。
“爺爺!”
許飛身後,一條倩影飛奔而出,一下跑到白老爺子跟前,泣不成聲。
正是訊速跑來的白紫溪。
“你們還是人嗎?竟然把我爺爺一個大活人當作藥引,還有沒有一點良知啊?”
看著滿目憔悴的爺爺,白紫溪憤怒地吼道。
“小女娃,你可不要亂說,這可是你爺爺自願的,我們可沒有逼他。”
華元冷冷地道。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們逼迫我爺爺,所以他才不得不……”
“紫溪,別說了,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和華老也和別人無關。”
白紫溪還想再說什麽,白老爺子卻打斷了她的話。
“爺爺……”
白紫溪又驚又怒,不解地看著自己爺爺。
爺爺分明就是被逼迫的,可他為什麽沒有說出來啊?
“紫溪,讓我來吧。”
看到白紫溪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許飛適時站了出來,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朝前邁了一步。
“華老,究竟我要怎麽做,你們才肯答應放過白家?”
許飛看著華元,冷冷地說道。
心中怒火隱隱翻騰,這已經解及到他的底線了,有一些東西,是不能越界的。
解之,死!
“很簡單,在這次比賽中獲得前十名,不過,我很懷疑,你能不能做到。”
華元看著許飛,不住地冷笑。
許飛盯著他,目光如炬。
華元還有這個秦風,一再拉攏自己,並且,幾次三翻強調,自己要在比賽中獲得好的名次。
不惜以白家來相要,這到底是為什麽?
難道,本場比賽中,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許飛眉頭一下緊緊地蹙了起來。
他瞟了那碩大的橫幅:江北省西醫交流大賽。
幾個字眼,竟是如此地刺目!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們把白老爺子給放了,並且不得再為難白家。”
許飛冷冷地道。
他當然不怕秦家,可是,現在還不是和燕京勢力直接硬碰硬的時候。
而且,刺殺林清雪的那個幕後黑手一直遲遲未露麵,許飛可不想現在就暴露。
“我答應你了,那你就按照流程來吧。首先,請你給出白老爺子的診斷方案出來吧。”
華元抱手,看著許飛冷笑。
如果連這關都過不了,那許飛還談什麽獲得名次?
“老爺子得的是慢性心冠病,輕度中毒,用藥是蘭棱草10克,百年人參20克……”
許飛卻是想也沒想,竹筒倒豆子般地,將白老爺子身上所有症狀一一都給說了出來。
華元聽了,眼皮子猛地跳了跳。
而秦風,則是不經意間地看了華元一眼,顯然,他們都被許飛的驚人之言驚到了。
僅憑看一眼,就能夠判斷出白老爺子的病因和給出診治方案出來,這也太神了吧?
最關鍵的是,許飛說的,還是真的。
他們幾個,綜合診斷,跟許飛說的,一般無二!
“哼,小子,算你有點能耐,今天參賽人數足有三百之多,希望你第一輪可不要就掛了!”
華元哼了一聲,然後便不再多看許飛一眼,直接拂袖離場。
參賽人數足有三百人,能夠殺到主席台,方有機會進入決賽環節。
隻有進入決賽環節,才有可能獲得名次。
華元很懷疑,許飛有沒有這個能力!
“原來你叫許飛,嗬嗬我們可真是有緣,希望你可不要令我失望。”
華老前腳剛走,李牡丹便轉頭對著許飛,嫣然一笑。
然後,邁步直接走上了主席台。
“嘿嘿,許飛,我也在主席台上等你,你可是被二少爺看中的人,可千萬別令我們失望啊。”
秦風也是嘿嘿地笑著,然後大踏步朝主席台走去。
許飛目光漸冷,心裏,卻生出了一股子怒氣。
身為醫者,卻幹著草菅人命的勾當,簡直就是是含意不如!
“不公平!他們憑什麽不用海選,就直接進入決賽?這樣對許飛根本不公平!”
白紫溪突然憤怒地大叫,不知不覺間,許飛已經成了她拚死也要維護的對象了。
“八嘎!我是投資商,規矩是我定的,我說牡丹有資格就是有資格!你不服的話,可以棄權!”
這時候,一個小胡子男人走了上來,對著白紫溪惡狠狠地說道。
正是川島一夫!
白紫溪雖然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可是和李牡丹比起來,到底是遜色了幾分。
所以,川島一夫想也沒想,便決定站在李牡丹這一邊。
“你……”
白紫溪氣的想發瘋,可是,卻拿川島一夫根本沒任何辦法。
論財力,白家根本不是川島集團對手,論影響力,恐怕川島家族還要碾壓白家一頭,所以,麵對川島一夫的無理要求,她隻能打碎了牙往肚裏咽。
“紫溪,無妨。”
許飛輕輕拉了拉白紫溪,淡然說道。
他豈會不知,這是華元他們故意想考究自己,如果連海選都過不了,那還談什麽拿名次?
“可是……”
白紫溪還想再說些什麽,許飛卻是笑著擺了擺手,然後,朝著海選區域,大踏步而去。
“紫海,別去打擾小神醫,小神醫一定能行的。”
緩過勁來的白老爺子,看著許飛背影,信心滿滿地說道。
白紫溪心中默然不語,可是眼中,卻充滿了憂慮。
許飛,真的能打進決賽嗎?他真的能替白家改寫命運嗎……
主席台上。
畢長春,蔣超為等江北本土的教授也都是此次的評委,看著忙碌在海選警的許飛,他們心中都不免有些發慌。
小神醫,真的能打進決賽嗎?
“哈哈哈,你們看那小子到了現在,就在與會患者中遊蕩,連一個病人都沒有診斷出來,他該不會是想就這麽蒙混過關吧?”
時間過了十分鍾,在眾人注視下,許飛仍然在不住地徘徊著,別說看病了,連跟一個患者單獨說話都沒有!
一個刺耳的笑聲,突然哈哈大笑地響了起來,半生不熟的華夏語,顯得陰陽怪氣的,極具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