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挨打
怪不得當時刁文來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原來問題出現這裏。
但一想,他又怎麽能調查出,是她綁架了穆薔薇呢。
董方雨想到這裏,嘴角微微上揚,站了起來,恢複了原狀,
“少拿司寒威脅我,這裏是國外,他能量在大,也不可能調查出是我做的手腳,在加上,刁老頭還是有些實力的。”
董方雨很是有信心,驕傲的看著三人,來回的打量。
“你真是可憐又可悲,倘若抓了我一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裏消失,或許真的找不出你,可,你別忘了,旁邊的司少,他家的實力不比霍司寒差,司家獨生子,在異國失蹤,你覺得以司家的能力,多久可以找到你呢?”
穆薔薇鄙視的看著她,臉頰紅腫的說話都有些困難,嘴唇被猛擊撕裂,開口都陣陣的發痛。
董方雨這下是慌張了,腳步聲慢慢的雜亂無章,是啊,司家的少爺也在這裏,這該怎麽辦。
嗚嗚嗚嗚!
司明遠在一旁嗚嗚的大叫,不用聽,都是一些警告聲。
董方雨敬畏的看了他一眼,內心越發的慌張,不由得對刁文來很是厭惡,這男人,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當初就說了隻抓穆薔薇一人,怎麽連其他人也抓過來,這下該怎麽辦。
董方雨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在房間裏來回的踱步,腦海中一直思索著有何對策。
穆薔薇看到陰沉不定的麵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你個賤人,少來威脅我,今日已落入我手中,還在嘴硬!”
“啊!”
穆薔薇的腹部也遭受高跟鞋的猛踹,吃力的冷哼一聲。
董方雨踹完她還是有些不過癮,想著在補上兩腳,但看到一旁司明遠的眼神,下意識退縮了片刻。
“你們跟我等著!”
說完,踏著高跟鞋惡狠狠的離去,看她著急離開的背影,應該是商量對策了。
穆薔薇強忍著腹部的不適,一點點的往司明遠那邊移動。
司明遠把頭低到了穆薔薇的背後,將麵部伸到她的手,困難的把嘴中的布條給抽了出來。
“小潔,小潔你沒事吧?”
第一時間急忙往小潔方向拱過去,一點點的挪動身體。
“沒,沒事。。”
小潔虛弱的抬起頭,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整個人感覺虛脫了一樣,穆薔薇知道被踹的感覺,就那一腳她都招架不住,更何況小潔被踹了好幾下。
“來人,來人啊!”
司明遠雙目通紅,內心越發的恐懼,小潔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應該是被踹到了內髒,
“別叫了沒用的,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小潔小聲的嘀咕著,沒有血色的麵容硬擠出一抹微笑,安慰的看著著急的大男孩,內心深處無聲的感動。
“你別說話,我一定可以救你,別說話。”
司明遠把身體挪到了她身旁,示意她靠過來,小潔躺在司明遠懷中,腹部的痛楚似乎也減少了許多。
“司寒,你快點,一定要快點啊。”
司明遠看到懷中已經昏睡過去的女子,一個大老爺們,就算被人砍傷都不會掉一滴眼淚的人,此時竟然無聲的哭了出來。
穆薔薇靠在牆上,有氣無力,她的臉腫脹的越發的明顯,眼睛都快要睜不開,臉上火辣辣的疼,看到被自己拖累的二人,內心的愧疚讓她實在說不出話。
此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感覺體內一陣的燥熱,嗓子越來越痛。
“咯吱。”
房間在次被打開,陽光直接撒了進來,已經過去了一夜。
“給!”
進來的是昨日的那個導遊,把三瓶水放在了他們麵前,還有三塊有些發硬的麵包。
看的出來,董方雨也害怕他們死。
“小潔,快醒醒,有水喝了。”
司明遠無力的叫著懷中的小潔,叫了好多聲才緩慢的睜開眼睛。
“我們出去了嗎?”
“還沒有,快了。”
麵包有些幹,司明遠沾了沾瓶口的水,貼心的喂過去。
“我吃飽了,我來喂你們。”
過了幾分鍾,小潔便做了起來,
“你去一邊休息,我倆來。”
穆薔薇躺下,大口的喝上幾口,有急忙的吞著麵包,動作幅度過大,扯動了傷口,讓她邊忍著痛,邊吃著。
活著總歸是有希望。
更何況,她怕她如果出事死了話,司少和小潔可能會遭殃。
一處寂靜的半山腰,縱然聳立著一座莊嚴且古老的別墅。
別墅的風格類似七八十年代,紅磚高強,牆上布滿薔薇,放眼望去,慢慢的綠色。
“這就是當地最有權力的龍老,一會進去別著急,惹怒了他真就沒人能幫我們了。”
說話之人是霍司寒父親的老舊識,鐵律師。
隻見他很是疲憊,眼中布滿血色,強忍著一夜奔波的不適,他已是六十多歲的中年,得知此事從另外一邊馬不停蹄的趕來。
“好,多謝。”
霍司寒下巴一夜之間長出了許多的胡須,麵容不比鐵律師好到那裏去,身上還穿著醫院出來的病服,帥氣妖嬈的麵孔此時布滿了焦急和無奈。
前麵屬於私人地帶,禁止開車,隻能步行。
離別墅還有十幾分鍾的路程,周圍安靜的連隻鳥叫都沒有。
前半個小時,鐵律師已經通知了龍老的管家前去擺放,要不是自己當年替龍老打官司,他欠自己一個人情,今日,恐怕連腳下的土地都不能踏入。
這裏不比國內,非常的混亂,在這個地方隻要有槍,就是權利。
還好霍司寒他們沒有選擇報警,而是另尋其他的途徑。
每個人都氣喘籲籲的,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飯,眾人體力有些耗盡,但依舊咬著牙來到門前。
“龍管家,您好,我是鐵律師,麻煩您了。”
鐵律師從包裏拿出一快手表,利用門縫遞了過去。
“好的,稍等。”
門裏麵的那個人聲音有些蒼老,接過去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霍司寒內心有些感動,剛才那個手表他了解,相當於是鐵律師的半條命。
那塊手表在這裏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有了它,相當於絕對的安全。
但今日為了幫助自己,舍棄了那麽貴重的東西,霍司寒內心很是難過。
“霍少,我跟你父親是戰友,別有那麽大負擔。”
鐵律師似乎知道霍司寒內心,轉過頭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霍司寒點點頭,轉臉看向另外一邊,淚水在眼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