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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是誰,碰了她(2)

  那是一種近乎透明的蒼白。


  “我……我沒事!”她執拗的說著。可談逸澤卻發現,從剛剛他將顧念兮抱出來的時候,她的手上還拿著她那條搓的滿是泡沫的睡裙。


  “想要將這東西給洗了嗎?讓我來吧,你先到外麵去坐著!”洗衣服的這事情,以前談逸澤也不大會幹。一般都是將自己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裏就完事了。可上一次顧念兮小產,他可是練就了一身本事。非但學會了貼衛生巾,連洗女性衣服他也變得非常在行。


  見顧念兮臉色蒼白,談逸澤本能的就想要幫她。


  可他的手還沒有觸及到顧念兮手上的衣服,顧念兮突然就是一拽。


  一把將還滿帶泡沫的衣服,拽進了自己的懷中。


  那還帶著水漬的衣物,一被她緊拽在懷中,連她身上的衣服也一並弄濕了。


  “小東西,你到底怎麽了?”


  談逸澤放開了手,有些過分幽深的眼眸,正打量著她。


  “我不用你管!”她生氣,他半夜的悄然離開。更生氣,他早上的撒謊。


  “你是我談逸澤的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


  有那麽一瞬間,談逸澤的聲音變得有些清冷。


  甚至,連他的語調也生硬了幾分。


  他談逸澤向來高人一等,還沒有什麽人敢這麽擺臉色給他看的。


  說完這一句之後,男人便湊上前,想要從顧念兮的身上奪下那件濕答答的衣服,看看究竟她在藏著什麽。


  可偏偏,顧念兮也不甘示弱。像是很害怕,他從上麵看到些什麽似的。


  但越是這樣,談逸澤越想看小東西到底想要藏著些什麽東西。


  可就在掙紮期間,談逸澤看到了顧念兮喉嚨上的那枚印記……


  他談逸澤卻是喜歡在他的小東西的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以此來證明她是屬於自己的。可有一個地方,他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在上麵留下印記的。


  那個地方,就是喉嚨正中間。


  那一塊,是人身體比較脆弱的地方。距離大動脈,也非常接近。雖然談逸澤不會真的咬下去,可他還是不會輕易在那一塊作惡。因為這是他的小東西,他小心翼翼不舍得傷害的小東西,就算有千萬分之一可能傷害到她的,他都不準許。


  可為什麽這一處,卻有了痕跡?

  他也還記得,昨天晚上的自己並沒有那麽忘情,忘情到在她喉嚨正中間留下痕跡的!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是誰,碰了她!


  “昨晚,你讓誰碰了?”談逸澤發現,問出這話的時候,自己的聲音都有些莫名的顫抖。連同拽著顧念兮的大掌,也不自覺的加大了些許的力道。


  那一刻,男人的薄唇緊抿了起來,冷厲的線條繃得緊緊的,像是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塑,不帶一絲人情。


  “你放手,很痛!”談參謀長的力氣真的很大,掐著她的手不費吹灰之力。而顧念兮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骨頭上傳來的聲響。


  痛,真的很痛。


  痛得苦不言堪。


  而頭頂上,則是他談逸澤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


  他不說他昨天晚上半夜悄悄離開去了什麽地方便罷了,現在還反過來責問她。可談逸澤,你有沒有想過,我想被別人碰麽?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被別人碰到麽?


  委屈,傷心,一時間齊聚顧念兮的心痛。


  她奮力的想要甩開男人的手,可談逸澤的力氣真的好大,讓她根本反抗不了。


  “痛?你被別人碰的時候,你怎麽沒有想過,有什麽樣的後果?你怎麽沒有想到,我會不會痛?”顧念兮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男人的眼眸已經被猩紅所取代。


  整一個的談逸澤,現在看起來是這麽的猙獰。


  其實,這一刻的顧念兮很想哭的。


  可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卻始終落不下來。


  是不是,傷心到極致的時候,眼淚也成了奢望?

  “說啊,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被哪個該死的男人碰了,你給我說清楚!”


  他對小東西是寵愛的。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可他談逸澤的寵愛,並不代表沒有底限。他也是個男人,他怎麽能受得了他的小東西被其他的男人給……


  正因為太過於在乎,所以在看到顧念兮脖頸上的紅痕的時候,他才會變得如此瘋狂。


  “如果我說是呢?如果我真的被別的男人給碰了呢?”


  手臂,真的很痛。


  好像,活脫脫的被男人給掐碎了一樣。


  可更痛的,是她顧念兮的心。


  談逸澤,你在顧慮到你自己的感受之前,為什麽也不想想我的呢?


  為什麽你沒有問清楚,就將所有的罪名施壓到我的身上?

  “你說什麽?該死的,你說什麽!”


  如果說,在看到顧念兮脖子上的那枚印記的時候,談逸澤就已經瘋了的話,那現在顧念兮的這一句話,無疑又在他的傷口上撒了鹽,讓這個男人徹底陷進了瘋狂。


  “你怎麽可以被別人碰,你是我談逸澤的!”他如同獅子般的咆哮聲,震得整個地麵都在顫抖。


  當然,談家人也聽到了樓頂上傳來的談逸澤咆哮的聲響。突然間,他們也放下了碗筷,快步朝著他們的臥室裏趕來。


  “我想被別人碰就被別人碰,怎麽樣?你還能殺了我不成!”她顧念兮,也有著她顧念兮的驕傲。


  既然談逸澤從始至終都不問她一句解釋,她又何必熱臉迎上別人的冷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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