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消耗體力之後的兩個人,陷入到了深度的睡眠中。
蘇淺淺感覺好久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過,特別的安心,也特別的舒服。
尤其是她的腿好像總算找到了最合適的依靠,搭在上面特好受。
然後她又做了一個夢,彷彿回到了百宇閣。
然後她來例假了,不停的有東西往外湧出,她羞澀的找不到姨媽巾。
可是褲子很快就要濕透了,而且還是白色的褲子,她看到了有血流出,弄髒了褲子。
她想要找金嫂,可是金嫂就是不在房子里。
在房間里急成一團的她,看到了陸錦程。
陸錦程特生氣的問。「你在幹什麼?怎麼還不去學習?你知不知道你的數學是0分?」
「數學0分怎麼了?我壓根也不想學習數學,我也不想像你一樣當科學家,我幹嘛要學數學?」
「那你想學什麼?」他火大的問。
蘇淺淺叛逆的說。「我什麼也不想學,我就想美美的,一群男孩子來追!」
陸錦程撇撇嘴,諷刺的說。「除非那群男孩子眼睛都瞎掉了!」
「你……」
蘇淺淺還想跟他吵。
「嗯……」她難堪的夾緊雙膝,
「你哪裡疼,讓我看看!」
夢中的陸錦程這麼問道。
蘇淺淺特別委屈的,又不好意思她痛經,還找不到姨媽巾。
然後就更委屈,更難過的哭。
「你讓我看看,乖!」夢中的他拉住她,柔聲的問。
蘇淺淺沒有辦法的,只能求助他,含含糊糊的說道。「我……來例假了,大叔,我沒有姨媽巾,你又不給我零花錢,我又找不到金嫂……」
躺在她身邊,剛從她身體中退出的陸錦程一笑。「小丫頭片子,這一次不是例假來了,是我們的熊孩子不聽話的往出來!」
很明顯,她身下的白色床單,已經開始濕潤。
睡夢中的蘇淺淺攢起秀眉,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辭,臉色通紅通紅的,囈語道。「大叔,你怎麼可以不正經?」
陸錦程支撐手臂,側躺在她身邊,借著淡黃色的燈光凝視著她,慢慢的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完全是男人對女人的,就是這麼單純。「做老公的在床上需要對老婆很正經嗎?」
這……應該沒有必要!
蘇淺淺繼續囈語的跟他對話。「可是……我們不是夫妻,我們是……假裝的。我們的婚約最長不超過五年,我早晚,都是要離開你的……」
說完,蘇淺淺的心裡是滿滿的悲傷。
她不能告訴他,她不想耽誤他,像她這種出生中產,頭腦簡單不像話的女孩子,是擔當不起他太太這一重任的。
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就是希望他能更好。
而不是因為你,而讓他失去很多,讓他變得不開心。
他願意當總統,這個她是再清楚不過的。
所以她只想默默的愛他,這樣對他才是最好的。
陸錦程摸摸她的頭。「延長多少年不是你來規定,是我來規定,我不想離婚,你就是我的太太!」
事實上,她現在還是他的太太。
蘇淺淺扁扁嘴巴,「不行,我不能和你繼續當夫妻了,我還要嫁給別人,你別耽誤我結婚,我的男朋友是曾黎……」
夢中的陸錦程很不高興,他一下子把她扔到了床上。
蘇淺淺緊張的要起來,「不行,我會弄髒床的!到時候金嫂看見,她一定會笑話我的!」
然後陸錦程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了一片姨媽巾,就要幫她墊上。
躺在床上的蘇淺淺臉紅不已。「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夢外的現實中。
陸錦程則是拿過了一條用溫水投過的毛巾,分開她的雙膝,仔細的為她擦拭。
蘇淺淺不安的亂動,拒絕他這麼親密的舉止。「不要……」
「乖,很快就好,否則你會不舒服!」
原本他是不想擦掉兩個人****之後的痕迹,可是她一直皺著眉頭,睡得很不安穩。
不過,他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剛才他恐怕是太用力了。
摩擦力也太大了,以至於她下面還真是有些慘目忍睹。
特別的紅腫。
「疼……」蘇淺淺忽然一挺身,很難過的說。
也倏然睜開了眼睛,由夢中的回憶,轉到了現實中。
她看到陸錦程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腿間,頓時防備起來。「你想做什麼?」
看到她那防色狼一樣防自己的眼神,讓陸錦程有些不悅。「我不想做什麼,我只想幹什麼!」
他特意把某個字說得很重。
蘇淺淺的臉頰通紅。「不要,大叔,你別忘記你是我大叔!」
已經吵不過的她,只想打感情牌,希望當年溫柔的大叔可以回來。
那個時候的陸錦程正人君子,乾淨得一塵不染,哪裡像現在這樣的污。
她真的不敢相信現在的他跟過去的他是一個人,他在床上好像很有辦法,很有手段,又很放蕩。
簡直……就是個淫棍。
雖然她沒有見識過別的男人,但是也能感覺到他一定比別的男人……放浪!
陸錦程繼續給她擦擦,不正經的道。「嗯,你是我大侄女,我記得!」
蘇淺淺臉一紅,有一種***的感覺。
「我可以了,我自己來!」她伸手去推他的。
可是這個動作幅度太大又太猛,一下子牽動了她的疼痛神經。
「哦……疼……」
陸錦程放下了毛巾。「我先幫你把衣服穿上,等一會我們去上藥,否則我怕你感染。」
上藥?
蘇淺淺緊張的問。「去哪上?」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陸錦程快速的套上衣服,又拿起她的。
蘇淺淺非常的緊張。「不行,我不想去醫院!」
他領她去醫院,那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不是人盡皆知了?
那她不是又坑了他一次。
陸錦程皺眉。「不去醫院怎麼可以?」
「不要,我還要嫁人呢,我這麼跟你去,算怎麼回事?」蘇淺淺故意反過來說。「我沒事情,自己離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