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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秦妙音

  端木成林見天心抓走了端木成蔭,臉色大變,急了,想向天心追去,救回兄弟,但腦中一個轉念,就強行忍住了,因為他打不過天心,同時也被厲山捉住了手腕。


  厲山搖頭,苦笑道“端木少主,莫要衝動,這次攻打天守,我們真正的強敵乃是秋懷慈,秋懷慈沒有現身,咱們不宜多數強敵,與天心糾纏,徒耗精力;再說了,天心懵懂無知,必不會傷害你的兄弟的;況且,你兄弟精明睿智,一定自有脫身之計的,你就放心吧!”


  端木成林暗歎一聲,隻得點頭。


  天心提著端木成蔭向演武閣跑去,一陣疾走,走了一小段路,突地停了下來,放下端木成蔭,呆呆地瞅著端木成蔭,眉頭微蹙,陷入苦惱之中,思忖一下,突地手臂一揮,說道“小子,你走吧!”


  端木成蔭這一日來被天心整的是暈頭轉向,數曆生死,心裏對天心那是敬畏驚恐之極,現在聽他如此一說,大吃一驚,實在不知瘋瘋癲癲的天心的心裏究竟是打的什麽鬼主意來,忐忑不已,一怔,遲疑了一下,囁嚅著問道“什麽!你、你放我一一一一走?”聲音顫抖,足見激動。


  “對!”


  天心點點頭“小子,你居然對我說謊,你不老實,不是好人,我看在你姑姑的情分上,本來想著把你帶回演武閣好好地教導你,讓你做個好人,不過,我每天都要忙著修煉仙法,推演法術,根本沒有時候管你,所以,我還是決定放了你,希望你回去以後,痛改前非,好好做人,知道嗎?”


  端木成蔭終於回過神來,臉露喜色,點頭不迭。


  “啪”的一聲。


  端木成蔭唇角流血,捂住了紅腫的臉,驚詫地瞪著天心,終於忍不住,一臉委屈地嘟嚨道“你為什麽又打我?”


  “打你是為了讓你長記性,以後不許撒謊了,知道嗎?”


  天心故意板起臉來,教訓起來,即而,又揮揮手,叫道“好了,小子,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回去研習二師兄給我的那本《禹書》了,你好自為之吧!”說罷,再也不去理會端木成蔭,轉身繼續快速上山,向演武閣走去,當他經過西山的一個廊橋之時,卻有一個身子魁梧,五官端正,皮膚白皙的中年男子坐在廊橋邊的一塊石頭上閉目沉思。


  男子驟然睜開眼睛,瞅見了天心,然後一笑,朗聲叫道“小師弟,魔人攻山,你不去助戰,卻跑了回來,難道魔人已經被擊退而去了嗎?”


  天心被聲音驚醒,抬頭一瞅,見到男子,一愣,即而,連勝露出了笑容,叫道“天成師兄,您怎麽在這裏呀?”


  天成溫柔地笑道“小師弟,山下的情況怎麽樣了?”


  天心騷騷後腦勺,思忖一下,嘿嘿笑道“二師兄與六師兄來了,正跟小衝他們爭執著,還想跟小衝動手,我出來勸架,結果一不小心就打傷了二師兄與六師兄,二師兄見到我很喜歡,就送了我一本武功秘籍,這本秘籍裏麵的武功很是神奇玄妙,我得好好研習才行!”說罷,拿出了《禹書》,舉起手臂,向天成炫耀似的揚了一揚。


  天成聽了天心的言語,瞅著天心此刻的舉動,微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慨,無奈地搖搖頭,淡然一笑,柔聲說道“小師弟,你既然得了神書,那你快點回去研習吧!”


  “嗯!天成師兄回見!”


  天心收起了《禹書》,向天成揮揮手,就走了。


  天成目送天心遠去,收回目光,又閉目養神起來。


  一會,自思過崖方向的石道上步履匆匆地走來一個禿頭男子,男子身材瘦高,刀眉豹目,一臉的凶戾之氣;在其身後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禿頭男子瞅見了天成,一怔,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警惕地盯著天成,神色變得肅穆起來。


  天成睜開眼睛,站起身來,手掌一拂,彈去長袍前擺的塵土,他抬起眼來,麵淡如水,冷冷地逼視著禿頭男子,聲音冷澀地緩緩叫道“葉空,回去,回去吧!”


  葉空冷哼一聲,唇角一翹,不屑地叫道“我既然出來了,幹嘛還要回去!”


  天成道“浪子回頭,萬罪皆釋!”


  葉空嗬嗬嗬地大笑幾聲,狂妄地叫道“我本是魔,何須成佛!”


  天成虎目一瞪,怒道“葉空,當年你與厲山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不但陷害天元師兄,而且還陷害懷慈師侄,罪孽深重,重責難逃,被師父罰在思過崖抄經贖罪,現在刑罰未滿,難道你真的要藐視門規,叛出山門嗎?”


  葉空嘿嘿笑道“天成,當年我葉空的確做了一些齷齪之事,但也因此被天守關了幾百年,如此說來,我與天守也算是恩怨二抵,互不相欠了,我現在來去自由,不必再受天守的任何約束與懲罰。”


  天成冷冷地問“你現在是不是急著要去跟厲山那個逆賊匯合呀?”


  葉空點點頭,眉頭一挑,叫道“不行嗎?”


  天成搖搖頭,斬金截鐵“不行!”


  葉空沉聲道“你要阻止我?”


  天成點點頭“是!”


  葉空嗤的一笑,斜睨著天成,一臉的輕蔑,譏諷地道“天成,自從上回你的心肺為我所傷,你的修為大減,現在已經是半個廢人,你用什麽來阻止我?”


  天成淡然道“葉空,你的修為遠勝於我,我的修為即使處於巔峰,也未必是你的敵手,僅憑我確實是奈何不了你的,不過,我今天請了幫手,她能阻止你!”


  葉空眉頭一挑,神色一斂,斷然叫道“誰!秋懷慈嗎?”


  “葉空,你瞎了嗎?”


  一個低沉柔媚的聲音緩慢地說道。


  葉空聽到聲音,嚇了一跳,驟然回頭,卻見在其身後的二丈之遠,風姿卓越地站著一個中年的紅袍女子,隻見女子峨眉星目,臉若玉盤,容貌甚美,懷裏抱著一個琵琶。


  葉空一愣,即而,雙眼發光,臉有狂喜之色,大聲問道“阿音,怎麽是你?你怎麽回來了?”


  秦妙音臉籠寒霜,冷冷地道“天守有難,我是天收弟子,豈能不回!”


  葉空見到秦妙音冰冷的樣子,一愣,喜色一斂,神色訕訕。


  秦妙音目不斜視,問道“葉空,你現在還不回頭嗎?”


  葉空思忖一下,苦笑著點點頭。


  秦妙音冷哼一聲,道“背叛師門,吾必殺之!”


  葉空有些心痛,苦澀地叫道“阿音,難道你不念昔日之情,連你也要與我為敵嗎?”


  秦妙音秀眉一蹙,衝著葉空翻了一個白眼,一臉的鄙夷,嗬斥道“葉空,不要叫我阿音,你不配!”


  葉空有些憤怒,大聲叫道“秦妙音,你與我乃有婚媒之約,你原本就是我的未婚妻,怎麽,一段時間不見,難道你前情皆忘、見異思遷了嗎?”


  “嗬嗬!葉空,經過了天元師兄的慘死,阿慈的蒙冤,你的惡毒與卑劣,昭然若揭,醜惡不堪,時至今日,難道你還幻想著,我秦妙音還會嫁給你這個禽獸嗎?”


  秦妙音唇角一撇,哂的一聲,冷笑著道“葉空,實話告訴你,我與天成師兄已經喜結連理,琴瑟和音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葉空心頭大震,唇角抽搐,臉色數變,震驚、悲傷、仇恨,稍頓,麵色一寒,手指點著秦妙音與天成,怒目大喝“你、你們這對狗男女,背夫棄義,勾搭成奸,真是蕩下賤,卑劣無恥,不要臉,不要臉!”


  天成淡淡一笑,緩緩說道“葉空,你殘害同門,惡貫滿盈,阿音純良溫婉,品德高潔,乃是大好女子,豈能嫁與你這樣的禽獸,你不思己過,卻要委罪於人,豈非荒謬可笑!”


  秦妙音見葉空口出汙言,髒水潑人,怒了,她秀媚一豎,麵色一寒,冷冷地道“葉空,你勿需回頭,因為你可以死了!”說罷,左手提起琵琶,微微一橫,右手纖指在琴弦之上,一撥,一道清越的琴聲閃電一般射向了葉空。


  葉空連忙飛身躍開,琴聲登時將他所的站立之處的樹木與石頭擊了一個粉碎,塵土與木屑飛揚,可見琴聲勁力之爆裂,讓人側目。


  葉空見秦妙音說動手就動手,毫不留情,大怒,瞪著秦妙音,眼中閃爍著寒芒,心生殺意,怒道“賤人,既然你對我無情,那就休怪我無義,看我今日不撕了你!”縱身一躍,手中握著一根鐵棍,衝向了秦妙音。


  秦妙音冷哼一聲,站在原地不動,動作優雅地擺了一個姿勢,然後開始彈起琵琶來,曠野之中,登時響起了一曲天籟之音,曲目奏響,一道道的琴聲,便夾裹著爆裂的仙力,不停地射向那正在空中不停變換方位撲向她的葉空,將葉空擋在了十丈之外。


  葉空在空中快速移動身法,手中妙招迭出,想要上前擊殺秦妙音,但秦妙音的音波功實在太過玄妙,不但仙力強橫,而且激發的速度更快,讓他根本無法接近對方,他隔空與秦妙音打了一會,心情漸漸沉重,暗自驚懼。


  秦妙音一曲奏罷,身子一縱,躍上了空中,身影一閃,空中便到處都是她的身影,躲避著葉空追擊,而她雖然收起了琵琶,但是,她所彈奏出來的琴音就像想長了一對翅膀似的,在四周飛翔,巍巍顫顫,嗚嗚低鳴,久久不絕。


  葉空聽著秦妙音的那些沒有消散的琴聲,不知為何,身子發麻,心裏發慌,總是感覺那裏有些不對勁兒,於是,他便對親秦妙音追擊的越發緊了,攻擊的越發地急了,但是,無論他攻擊的如何瘋狂,皆被秦妙音輕鬆避過。


  如此,過了片刻。


  葉空竟然渾身無力,神思恍惚,不得不停止了對秦妙音的追擊,降落在了地麵上,一時汗出如漿,氣喘如牛,但他隻休息了幾息,臉色大變,便哇的一聲,張口噴出了鮮血來,他驟然醒悟,心頭驚恐,艱難地抬起頭來,盯著秦妙音,顫抖著聲音,哆嗦地問道“賤人,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秦妙音淡淡地說道“沒什麽,你隻是中了我的潤水仙音而已!”


  “放、放屁!”


  葉空一愣,驚詫地叫道“我是什麽、時候,中了、你的琴聲的,我、我怎麽、不知道?”


  “葉空,你的心肺是被我的尾音給震碎了的!”


  秦妙音繼續冷冷地說道“嘿嘿!為了讓你死得瞑目,我不妨告訴了一個秘密,世人所能彈奏出來的琴音,彈奏一止,三息之後,琴聲就會消失,而我所彈奏出來的聲音,卻可以存留幾十息,甚至更久的時間,那是因為我穎悟出了一套新的音波功法,我所彈奏出來的聲音,可以借助周圍的物體,將聲音折回,存留一段時間,就像波濤一般,在岩石上撞擊折回,音符與音符之間再行互相撞擊,形成新的音波,共鳴不絕,而剛才的那些繞梁餘音,看似無礙,其實,內中卻暗含著陰柔強勁的仙力,它們就像牛毛針一樣,在你不經意之間,紮破了你的皮膚、經脈、心肺,最終讓你身受重傷,溢血而亡!”


  葉空聽得是心驚膽顫,魂飛魄散,著秦妙音,恨恨地叫道“你、你、你…………”即兒,又嘔出幾口鮮血來,仆倒在地,蝦米似的,卷縮著身子,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天成暗歎一聲,喃喃地道“天作孽欲可怨,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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