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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搶妻

  雲舒兒見到韓千錦,就衝韓千錦拋了一個媚眼,唇角一翹,臉上露出了的一絲笑意,隻是那笑容卻透著狡猾與陰險。


  韓千錦瞅見了雲舒兒,唇角一翹,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凝視著雲舒兒,目光極其溫柔,稍頓,他的目光方才自雲舒兒的身上挪開,瞅著秋懷慈,拱手行禮,神態恭敬地道“劍截門新任門主韓千錦拜見秋山主!”


  雲舒兒一愣,即兒,歡笑著叫道“韓大哥,你真的當上門主了?”


  韓千錦衝著雲舒兒淡然一笑,微微點頭,他雖然麵上謙遜,但灼灼的目光之中卻還是透露出一些得意來。


  秋懷慈瞥了韓千錦一眼,眉頭一皺,冷冷地道“韓千錦,你怎麽又來了!”


  韓千錦笑道“秋山主,前不久宗門不幸,兄弟鬩牆,韓某遭受奸人殘害,浪跡天涯,幸得秋山主收容,方得活命,你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今日韓某率領下屬前來拜山,奉上薄禮,略表謝意!”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秋懷慈雖然厭煩,但見韓千錦謙和有禮,便耐住了性子,揮揮手臂,淡然說道“韓掌門,我與薛神醫乃是朋友,上次我是看在他的麵子上,方才收容你的,所以,你要感謝就去感激你的師父吧!”


  韓千錦見秋懷慈的態度裏透著疏離,便嘿嘿一聲,強笑著說道“師父的恩情是恩情,秋山主的恩情也是恩情,不能混淆一談,都是要銘記於心,感恩不盡的!”


  秋懷慈瞥見了韓千錦那瞅著雲舒兒的柔情的眼神,便知其一定是為了雲舒兒而來,他實不願與韓千錦多做糾纏,隻想快點打發對方,莫要來打擾雲舒兒的生活,所以,擺擺手,說道“韓千錦,你的心意,我心領了,謝禮也就免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就回去吧!”說罷,牽住雲舒兒就要返回隨意殿。


  韓千錦沒想到秋懷慈竟然直接就下逐客令,神色一個凝滯,見秋懷慈轉身即行,一時急了,身子一閃,擋住秋懷慈,連忙叫喊“秋山主,請等等!”


  雲舒兒衝著韓千錦一笑,轉頭瞅著秋懷慈,柔聲說道“師父,韓大哥與我們無冤無仇,對我又是極好,所謂遠來是客,咱們這樣對他,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秋懷慈瞪了雲舒兒一眼,臉色一沉,沉聲嗬斥“小丫頭,不許多事!”


  雲舒兒臉色登時一黯,噘著嘴巴,定定地凝視著韓千錦,微微搖頭,眼中滿是幽怨與哀傷。


  韓千錦將雲舒兒的委屈盡收眼裏,心裏一顫,愈發疼惜,念頭一閃,心誌一堅,朗聲說道“秋山主,韓某今天冒昧前來,除了感謝你昔日的收容之恩,其實,還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秋懷慈眉頭一皺,冷然道“韓千錦,我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我在這裏明確告訴你,你若是想要求娶我家裹兒,此生休想!”


  韓千錦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他沒想到秋懷慈居然會當眾拒婚,態度堅決,一點麵子也不給他,登時臉色一變,沉聲叫道“為什麽?”


  秋懷慈生硬地道“因為你配不上她!”


  韓千錦神色一滯,瞅了雲舒兒一眼,語中含忿地叫道“秋山主,裹兒妹妹的確很是優秀,但是,我韓千錦好歹也是青年才俊,一方諸侯,無論樣貌才情,家世地位,皆是不凡,我不明白,你對我何以如此偏頗固執,貶損輕賤?”


  雲舒兒瞥了韓千錦一眼,點頭叫道“師父,其實,韓大哥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秋懷慈見雲舒兒一再為韓千錦說話,心裏愈發不快,眼中含著一絲惱意,瞪著雲舒兒,沉聲嗬斥“你不許插嘴!”


  雲舒兒臉色一變,愣了一下,腦袋微微慢慢一低,咬著下嘴唇,眼睛一濕,委屈的都快要掉下眼淚了。


  韓千錦見雲舒兒受到嗬斥,心頭一疼,對秋懷慈愈發不滿,臉有怒意,但他一個轉念,還是耐住了性子,神色一斂,心平氣和地說道“秋山主,雖說男女婚配,大抵要講究個身份地位,門當戶對,但是,也不能像做買賣似的,驗斤論兩,隻看外表,隻要男女雙方二情相悅,性情契合,和和睦睦,快樂幸福,也就行了!”


  嗯嗯嗯!

  雲舒兒一笑,連連點頭,對韓千錦之言,表示讚同。


  秋懷慈揮揮手臂,道“韓千錦,多說無益,裹兒是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一一一一!”


  雲舒兒仰頭瞪著秋懷慈,嘴巴一張就要反駁,但見秋懷慈瞪著她,欲言又止,便瞥了韓千錦一眼,微低下了頭,一臉的氣磊與沮喪。


  韓千錦毫不退縮,反問“秋山主,你憑什麽說裹兒妹妹不喜歡我?”


  秋懷慈見韓千錦糾纏不休,眉頭一皺,心有惱意,冷笑道“你休要刮躁,我說她不喜歡你,她就是不喜歡!”說罷,瞅了雲舒兒一眼,見她這回老實了,心中逐安。


  韓千錦見秋懷慈蠻橫霸道,氣極,臉色一沉,就要發作,但一個轉念,還是強忍著怒意,神色一斂,沉聲問道“秋山主,凡事都要講個理字,你不是裹兒,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歡我?”


  秋懷慈瞥了韓千錦身後的天下英豪,略一沉呤,轉頭瞪著雲舒兒,淡然問道“裹兒,你喜歡麵前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嗎?”


  雲舒兒瞅著韓千錦臉露微笑,眼中流光溢彩,但當她瞥了秋懷慈一眼之後,笑容一僵,神色黯然,連忙低下了頭,稍頓,緩緩地搖了搖頭。


  秋懷慈見雲舒兒雖然搖頭否認,但他差點被雲舒兒氣的背過去氣,直翻白眼,因為任何人看了雲舒兒那對他懼怕委屈的樣子,誰都會認為雲舒兒乃是受到他的威逼之下的違心之舉。


  秋懷慈瞪著韓千錦,叫道“小子,裹兒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你現在應該死心了吧!”


  韓千錦見了雲舒兒懼怕猶豫的樣子,自然也是認為雲舒兒也是違心之舉,他真是氣得不行,一時無法,但終究不甘心,稍頓,他冷靜了一下,衝著雲舒兒展顏一笑,柔聲問道“裹兒,你韓大哥在這裏,沒人膽敢傷害你,你說實話,你究竟喜不喜歡我!”


  所有的人都瞅著雲舒兒,目光複雜,心情各異。


  雲舒兒見韓千錦對她如此深情,心中突然一陣愧疚,不敢看韓千錦,低著腦袋,重重地搖了搖頭。


  秋懷慈心中一喜,道“韓千錦,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韓千錦見心愛之人明明盡在咫尺,唾手可得,卻又存著隔閡,遙如千裏,本就傷心憂鬱,加之,現在雲舒兒當眾否認對他的愛情,讓他顏麵掃地,淪為笑柄,他一時心急如焚,血氣上湧,漲紅著臉,不由叫嚷了起來“裹兒,你、你既然不喜歡我,卻為何又要托人寄給我定情之物呀!”


  秋懷慈心頭大震,臉色突變,瞅著雲舒兒,眼中滿是驚詫與疑惑。


  “我我我一一一一!”


  雲舒兒嘴唇動了一動,欲言又止,一臉難色,眼眶濕潤,登時珠淚滾滾,好不委屈。


  劍截門的人見到雲舒兒猶豫的樣子,自是明白韓千錦所言非虛,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個紫袍老人向韓千錦柔聲問道“門主,為了取信於人,你可否將裹兒姑娘贈給你的定情之物拿出來,敬請秋山主一驗?”


  韓千錦回過神來,連忙點了點頭,手指微顫地自懷裏掏出一個葫蘆造型的小小玉掛墜來,放在掌心,手掌攤開,伸到秋懷慈麵前,敬請秋懷慈驗看。


  秋懷慈目光複雜地瞥了雲舒兒一眼,再瞅著掛墜,葫蘆掛墜就像水泡一般自動漂浮了起來,飛到他的手上。


  秋懷慈收取玉墜,點了點頭,淡淡地道“韓千錦,裹兒的玉墜一月之前已經遺失,沒想到卻落於你手,讓你會岔了意思,既然現在玉墜完璧歸趙,誤會已經解除,你還是適可而止,安心回去吧!”


  那些跟著韓千錦前來求親的英豪們,聽了秋懷慈一眼,麵麵相窺,一臉懵逼。


  事情一目了然,再也明白不過了,秋懷慈卻矢口否認,百般掩飾,這不是耍賴,把別人當傻子嗎?


  眾人瞅著秋懷慈,一時陰沉著臉,眼中閃爍著惱意。


  韓千錦一怔,心裏那個氣,他見秋懷慈冷著一張臉,甚有凜然之氣,他雖然懼怕,但是,當他瞅著可憐兮兮的雲舒兒,心中魔怔了似地,愛的不行,那肯罷休,見軟的不行,就隻能來硬的了,於是,麵色一寒,沉聲叫道“秋山主,怎麽說,你也是一代豪傑,你究竟還講不講道理了?”


  秋懷慈見韓千錦如此固執,真的惱了,沉聲嗬斥“小子,你休要在此刮躁囉嗦,秋某行事一向隨心所欲,惟我獨尊,世間的那些所謂的道理,在我眼裏,猶如狗屁!”


  “你一一一一!”


  韓千錦沒想到秋懷慈如此蠻狠霸道,不禁指著秋懷慈,心情激蕩,身子顫抖,臉色數變,咬牙切齒,氣得說不出話來。


  秋懷慈神色冷凝,猶如寒冰,目不斜視,對韓千錦等人視之無物。


  一個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白眉老人越眾而出,向秋懷慈稽首行禮,嗬嗬一笑,和顏悅色地道“秋山主,我也是做父親的人,深知你之所以如此在乎裹兒姑娘,排斥我家門主,完全出於你對裹兒姑娘的憐愛疼惜,舔犢情深,但是,孩子長大了,終究是要離家遠嫁的,我家門主雖不能說是人中翹楚,但是,好歹也是一方霸主,而且,對裹兒姑娘更是情根深種,癡心不改,所以,你老若能豁達通透,成其所愛,又何嚐不是一件美事!”


  “秋山主,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既然孩子人才出眾,而且彼此有意,你不如網開一麵,就成全他們的好事吧!”


  “對對對!秋山主,君子有成人之美,牽線搭橋,良緣善配,乃是好事,韓掌門與裹兒姑娘的親事,你就放開肚量,不要刁難阻擾了!”


  “怎麽,要搶妻嗎!”


  秋懷慈見劍截門的人人聲鼎沸,勸說求懇,真是冤魂不散,不依不饒,耐心終於耗盡,他玉臉一沉,劍眉一挑,星目暴睜,射出二道寒芒,環視了韓千錦等人,稍頓,聲音冷冽,一字一頓地緩緩說道“秋某再次申明,不管他們願意可否,沒有我的首肯,聯姻之事,斷不可行,你們若是識趣,速速離去,若是還敢糾纏,刀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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