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真的很生氣!
秋懷慈見韓千錦等人走得沒影了,眼角一撇,見雲舒兒還在衝著韓千錦離去的方向,揮著手臂,眼神癡迷,一臉的傻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眉頭一豎,麵色一寒,衝著雲舒兒,沉聲說道“你跟我來,我有話說!”
雲舒兒斜睨了秋懷慈一眼,噘噘嘴巴,拍拍嘴巴,打了一個哈欠,淡然說道“昨夜做噩夢了,沒睡好,現在有點困,我得去睡一會,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
秋懷慈一愣,冷冷地道“你屬豬,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
“要你管!”
雲舒兒一愣,眉頭一蹙,瞪著秋懷慈,叫了起來“喂!秋懷慈,你話兒怎麽說的這麽難聽,聽你的意思,好像我一天隻知道吃閑飯,沒有幹活似的!”
秋懷慈見雲舒兒強嘴,甚是不滿,隨即反問“是呀!你要不服,那你說說,你每天都幹了些什麽了?”
雲舒兒見秋懷慈不依不饒的,便翻了一個白眼,雙手叉腰,瞪著秋懷慈,氣惱地叫道“我沒幹活嗎?那後山一山的靈果藥材是誰栽種的?家裏那麽多的家禽是誰喂養的?家裏每日的開銷用度,那些金銀物資又是誰掙回來的?”
秋懷慈又是一愣,瞅著上官憐兒,一本正經地問道“那些東西都是她弄的?”
南郊點點頭,連忙截口笑道“師父,裹兒沒說錯,那些東西都是她弄的,真的!”
秋懷慈皺眉問道“你們沒有幹活嗎?”
雲舒兒沒好氣地叫道“憐兒師姐除了練功,還要巡山,南郊哥哥除了練功,還要洗衣煮飯,我又沒有沒有注重術法,這些種植養蓄耗時耗力的事情自然落在我的頭上了。”
上官憐兒也連忙笑道“裹兒妹妹很勤快,很能幹的,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隻是她幹活非常地麻利,用時甚少,所以你才會老是見到她在休息,才會以為她很是清閑瀟灑呢!”
秋懷慈繼續裝傻充愣,一臉懵逼地問“這些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雲舒兒嗬嗬一聲,語中含諷地叫道“秋懷慈,你當然不知道了,你乃是仙人之軀,不用吃吃喝喝,一套衣服可以穿上可以穿到一生一世,那像我們這些凡胎,每天都得考慮一日三餐,開銷用度,我們要想將日子過得舒坦富足,不努力掙錢,能行嗎?”
秋懷慈一句話,就引來雲舒兒的一連串的囉嗦,被雲舒兒伶牙俐齒的懟得啞口無言,他神色凝滯,頗有一些尷尬,但是,隨即一個轉念,想雲舒兒今番勾來韓千錦,引起愛居山與劍截門的一番爭鬥,心中又是氣惱,神色一斂,瞪著雲舒兒,冷冷地道“小丫頭,休要東拉西扯轉移話題,今日之事,我必須跟你說道說道,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他日再生事端!”
雲舒兒哼了一聲,也不示弱,大聲叫道“如果我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呢?”
秋懷慈見雲舒兒如此叛逆,愈發生氣,眼睛一瞪,麵色一沉,沉聲嗬斥“小丫頭,怎麽,現在翅膀硬了,要翻天了,我告訴你,韓千錦的事情,今日你必須給我說個清楚!”
上官憐兒見秋懷慈對雲舒兒從未像今日這般不依不饒,嚴詞厲色過,知道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展顏一笑,連忙柔聲勸解“師父,其實,這事一一一一!”
“憐兒,為師教你的六儲密要學會了嗎?要是沒有理解透徹,還不快去密室修煉!”
秋懷慈瞪著上官憐兒,表情嚴肅地截口說道。
上官憐兒一愣,神色黯然,瞅了雲舒兒一眼,眼中滿是你自求多福的無奈,既兒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師父,我、我馬上就去修煉!”
南郊身子一挺,擋在雲舒兒的麵前,擺著雙掌,大聲叫嚷道“師父,其實,今日這件事都是我搞出來的,你不要冤枉裹兒妹妹,你不要冤枉裹兒妹妹!”
秋懷慈瞪著南郊,嗬斥道“你悟性最差,一套劍法,練上個三五天,也沒有學會,你還不趕快給我去好好修煉!”
南郊雙臂一橫,將雲舒兒護在身後,不停搖頭,繼續懇求道“師父,今天這事都是韓千錦癡心妄想,一廂情願給鬧的,你可千萬不要為難裹兒妹妹呀!”
秋懷慈眉頭一皺,瞪著南郊,沉聲嗬斥道“怎麽,翅膀硬了,連師父的話也不聽了,還不快去修煉!”
南郊猶豫一下,搖了搖頭,依舊擋在雲舒兒的前麵,固執地叫道“師父,就算你是師父,但是,凡事都要講個道理,裹兒妹妹今天明明是被冤枉的,我不許你欺負她!”
“放肆!”
秋懷慈聽了南郊有些混賬的話,真是氣的不行,登時心頭火起,身子一閃,撲到南郊的跟前,手臂一舉,作勢欲打,氣急敗壞地叫道“孽徒,我一一一一!”
南郊見秋懷慈被氣的暴怒,嚇得不行,臉色刷的一片蒼白,他不敢麵對師父,連忙頭垂於胸,眼睛垂淚,瞅著雙腳,身子不停地顫抖,但他要保護他心愛的裹兒妹妹,縱是忤逆師父,縱使非常害怕,卻依舊擋在雲舒兒的麵前,不曾閃開。
秋懷慈雖然真的很生氣,但他對南郊終究又舍不得下手,稍頓,放下手掌,衝著上官憐兒叫道“憐兒,把這傻小子帶走!”
上官憐兒連忙上前拽住南郊衣袖,輕輕拽拉,嫣然一笑,柔聲勸道“師弟,師父隻是要跟你的裹兒妹妹說說話兒,不會欺負她的,你就放心吧!”
南郊低著頭,搖搖頭,擋住秋懷慈,依舊沒有動身。
秋懷慈瞅著南郊,麵對這個善良、憨厚、固執,天性裏帶著一股癡傻的徒弟,又是心疼,又是繞頭,歎息一聲,沉聲問道“小子,你究竟想怎樣?”
南郊聲音輕輕地嘟嚨道“不許欺負裹兒妹妹!”
秋懷慈聽了南郊的要求真是哭笑不得,苦笑著叫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不欺負你的裹兒妹妹,這樣總該滿意了吧!”
“不許哄我!”
秋懷慈氣的差點跳起來,但他自然不會跳起來,他隻能忍耐,他一臉的生無可戀,篤定地點了點頭,朗聲叫道“為師一諾千金,怎會哄你!”
南郊這時方才放下雙臂,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了笑容,轉身聲音溫柔,對雲舒兒說道“裹兒,你放心,師父不會打你的,師父可好了,他做什麽都是為了你好,你要聽師父的話,不要惹他老人家生氣,知道嗎?”
秋懷慈聽了南郊的一番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雲舒兒見南郊這麽護著她,心裏很是感動,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南郊,嫣然一笑,點頭叫道“南郊哥哥,你放心,我沒事的,你安心跟師姐去修煉,待會有空,我再去找你!”
南郊點點頭,向秋懷慈躬躬身子,一臉的不好意思,笑著怯怯地道“師父,我走了!”
秋懷慈揮揮手,嗯了一聲。
上官憐兒便牽著南郊先回隨意殿。
片刻,
南郊回頭瞅了一眼雲舒兒,問道“師姐,師父真的不會欺負裹兒嗎?”
上官憐兒一愣,憐愛地撫摸著南郊的肩膀,搖頭笑道“不會!”
“可是師父今天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上官憐兒問道“師弟,我問你,師父平日是心疼你多一些,還是心疼裹兒多一些?”
南郊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裹兒了,我們三個徒弟,師父最喜歡的就是裹兒了!”
上官憐兒笑著反問“是啊!誰都知道師父最喜歡的是裹兒,既然師父這麽心疼裹兒,他剛才連你都舍不得動手,那他又怎麽忍心去欺負裹兒呢?”
南郊摸摸後腦勺,煥然大悟,眼眸一亮,嘿嘿一笑,點了點頭,欣然叫道“師姐,你說的很對,你說的很對!”
上官憐兒瞅著南郊興高采烈的樣子,心情也是愉悅,暗忖著。
真是一個純粹善良的好孩子啊!
秋懷慈見上官憐兒與南郊走遠了,瞥了一眼正眺望著南郊,一臉歡笑的雲舒兒,臉色一沉,沒好氣地叫道“小丫頭,都是你惹的禍事,你還有臉笑,還不老老實實地跟我回去!”
雲舒兒笑容一斂,瞪著秋懷慈,叫道“跟你回去就回去,我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雲舒兒說罷,就搶步前行,但剛走了幾步,身子就飛了起來,原來這廂秋懷慈突然身子一閃,站在她的身側,一手捉住她的一條胳膊,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肢,移形換步,帶著她飛回了隨意殿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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