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高雲墨
自從羽國虎豹騎將隕落六年死之後,邊境如同奴十三所說一般在第四年就早已亂成了一鍋粥,當今的聖上羽朧月在內憂外患之中更是心力憔悴。一國之君豈能將先帝們打下的疆土葬送在自己手中!皇帝羽朧月在一天發下聖旨-自邊境一戰高將軍被奸人所害戰死沙場,朕痛心疾首。國家社稷動蕩,卻還有小人禍害天下,朕有過!然而這六年期間陳國更是不斷挑釁,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朕決定舉國之力讓外邦知道羽國不是別人輕易可以踏足之地!
一番肺腑之言通過皇家秘術師的秘法傳遍了羽國各地,隻見各地城鎮村莊的上空突然出現一行形字符首位鏈接之後,形成了一個圓,而當中顯現出了羽國國主的麵容。而人們聽完所說之後心中不免有惶恐、憤怒、淒涼…
“奸人當道,明君也無力回天,那又何妨?羽國的子民沒有貪生怕死之輩,隻有戰死沙場的勇士!”隻見一位身高七尺,虎背熊腰臉上一把絡腮胡的中旬漢子扛著滿是舊痕的大劍走了出來。眼神中視死如歸,渾身內力翻湧同時透露出一股凶煞之氣。“原邊境第五軍百夫長請戰!”悶雷般的聲音使周圍的氣氛不再淒涼。“末將自參軍就仰慕高將軍,如今高將軍為國捐軀,我等豈能退縮,男兒應以戰死沙場為榮。”
“說的好!男兒自當戰死為榮!”又一位壯漢
“這等建功立業之事,怎能少了的了我?”
“俺也來,橫豎都是死,那就先幹他娘的,成了我也是一位抗敵英雄,輸了我也是像高將軍一樣為國捐軀的好男兒!”
……
一時間各地都湧現出不少人士,他們有的是曾經的士兵、劍客、賞金獵人,更有的隻是城池中殺雞宰牛的屠戶。
羽朧月在皇宮中通過秘術將這一幕幕收入眼中,雙眼泛紅大笑“哈哈哈,好好好,羽國男兒自當如此!朕今日所見來生也不忘!允許請戰!”話閉抬手示意法師關閉了秘術。
“皇上”
“下去吧”
“是”
打這天開始,陳國迎來羽國長達七年的強烈反擊。
一人坐在龍椅,環顧了一下這多年的大殿,邁步走向了宮內。
宮內禦書房中一位老者已經等候多時,羽朧月見狀:“老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看這征戰已經七個年頭了,期間死傷無數,多次險些被破,邊境戰場的大地都被血水侵染成了紅色。”話到中途,這位聖上的臉色也不在那麽風輕雲淡,變得有那麽一些淒涼:“朕的四個兒子相繼戰死,隻留下一個如今年剛剛十二歲的丫頭,也算是朕精神上唯一的支柱,待我踏出那一步朕遲早讓他們血債血償,不過那一步何其之難!所以朝廷上的事您多幫我費心一些。”頓了頓之後,羽朧月臉上的淒涼消散卻突然做起了‘媒人’:“至於月玲和高雲墨的流言蜚語我到不是很在乎,他倆要是真的情投意合也無妨,畢竟虎父無犬子,告訴慕容溪不用擔心有人拿這個做文章,說不定以後真的做親家。”
“聖上,如今您隻差一步不可因此亂了心境。朝堂之上老臣會提您分憂,不說先皇對我的托付,單單是我看著您長大的,我也會盡心盡力。隻不過有些人最後還是要看聖上的心……好了,老臣去辦聖上交代的事情就不多叨擾了。”被稱為李老之人行禮後慢慢走出了禦書房。
李老的身影如煙霧般每走一步就消散一些,最後在禦書房門前徹底消失不見。且不知已經悄悄來到了慕容府外一顆高樹上。
而此時在慕容溪家中能看到一位十幾歲的少年正在和怒十三學習著“十三叔,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這可不行啊,少主你現在多受點苦好過戰場丟了命”一聲少主道明了少年的真相,轉眼將軍的孩子如今已十三歲,跟他父親一般棱角分明的麵孔加上母親一樣深邃的瞳孔,讓這個孩子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俊俏。
正在少年‘求饒’的過程中一道倩影而來,身著一身淺藍色紗衣,肩上披著白色輕紗,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微風吹過盡顯那誘人的身體弧線,給人一種人間絕色的氣質。
“小姐”
“墨兒,又在淘氣了。快去練功。”
“是,娘。”
雖然慕容溪嘴上催促著,心裏卻是十分欣慰,才十三歲就已經到達了三品武師的地步著實讓人無法想象。可這也是絕對不能隨便透露給外人的秘密,如今羽國怕是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讓陳國知道當初那個令三軍都戰栗的將軍還有個兒子在世,肯定會不惜一切來斬草除根。不由想起那個男人,心中愛恨交織,愛自然是愛,恨得隻是先一步離我而去:“哼,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從來不顧我的感受!”
高雲墨看著正在出神的母親緊了緊牙關。記事之時就已經知道了父親的故事,讓他從小就刻苦練功,隻想著有朝一日為父親報仇雪恨。
“母親,墨兒一定會好好練武,為父親報仇雪恨!”慕容溪看到認那真的模樣,愁眉消去慢慢綻開笑容“好,娘親等墨兒報仇的一日。”便領著高雲墨回去洗漱用膳。而一旁奴十三隻是默默看著,不想打擾到這對母子的溫馨。等母子二人走遠後,突然眼神一冷,一瞬間跳到了屋簷上看向府外南側一顆梧桐樹,而之後身體一顫,嘴角卻笑了笑。
黃昏時,奴十三在堂屋麵露喜色等待著慕容溪,而慕容溪好像知道一樣過了一段時間也來到了堂屋。隻因為她喜歡在這個時分在堂屋喝喝茶。發現奴十三特意在等自己也沒表現出詫異,而是走向主座的桌子,用備好的工具和茶葉行雲流水般沏好了兩杯茶,眼神示意奴十三要不要嚐嚐。
奴十三點頭答謝,走了過去端起茶杯。卻隻是在左側賓客的位置做了下來,倆人坐下皆是先品了一口。慕容溪看著奴十三:“說吧?什麽事能讓你這麽高興,很久沒見到了。”
“哈哈,還是小姐知我啊,今天李老來過了隻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別賣關子”。
“李老告訴我,聖上說你我兩家有可能成為親家。”
慕容溪聞言笑著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茶,奴十三也是隻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