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4章 今日就把命留在這裏!
本能的就要後退一步的聶青辰,目光在觸及到孟雪嘴角有著鄙夷的笑容時,強撐著身體迎上大長老聶無涯的目光,外強中幹的喊道。
“大長老我尊你是長輩,可不管怎麽我也是聶家的主脈,我是主,你是仆,尊卑有別!”
這一番話的義正言辭,但是聶無雙真是覺得這聶青辰難道是個傻子嗎?
十位長老紛紛變了神情,這聶青辰什麽!就連孟仲和孟雪心中都對聶青辰一陣無語,十位長老是聶家的仆人?
要知道在這聶家,十位長老可是起著定海神針的作用,聶家主脈聶無雙沉睡這這十八年,聶家前任族長聶崇山失蹤至今。
若不是十位長老坐鎮,哪還有什麽聶家主脈?
如今這聶青辰竟然一張口就是十位長老是聶家的仆人,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想的!十位長老對聶家主脈一支忠心耿耿,聶無雙沉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十位長老的忠心,而且聶家這十八年能夠如此平靜,也都是十位長老的功勞。
就在聶青辰心中洋洋得意,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局的時候,一陣虛影飛過對著自己撲麵而來。
還不等他有什麽反應,一個耳光對著他已經左右開弓。
“啪,啪!”
聶青辰捂著臉,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不可思議,等回過神來,麵容扭曲猙獰,大吼道。
“你竟然敢打我!”
“對我聶家十位長老不敬,該打!”
聶無雙輕輕開口,明明語速平緩,可是卻讓人覺得有一種泰山壓頂之勢。
而聶無雙不過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讓人覺得凜然的氣勢。
這種氣勢在場的人今都是再次感受,孟仲真的是覺得眼前的聶無雙讓人覺得神秘莫測。
不是是個廢材族長嗎?
這是一個廢材所能達到的嗎。
雖然他所能探知到的隻是聶無雙的身上並沒有根骨,可是這也絲毫不影響聶無雙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
雖然一個人的修煉和根骨息息相關,但是古往今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有什麽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例如眼前這個十八歲的少年,渾身上下不就是一個謎團嗎?
聶青辰真是覺得欲哭無淚,明明他今來到聶家是要來碾壓這個廢物族長的,可是明顯的今所行與目的大不相同。
而且他剛剛好像是再一次,看到了孟雪有些嫌棄的目光。
怎麽會這樣?
聶青辰不禁覺得有些懊惱。
而聶無雙也在心中有了盤算,今孟家來退婚,看來是勢在必行的,他也不會緊抓著不放,但是這婚也不能太過容易就退了。
不然就算他以後繼續掌管聶家,這被孟家牽著鼻子退了婚,以後也是一個汙點。
而且現在,不管是他還是偌大的一個聶家都有些風雨飄搖的零落之意,所以其實這孟家今所行也是給了他一個契機。
隻要這個契機把握的好,這聶家以後都不會再有反對他的聲音。
對於聶家這個族長之位,其實他並沒有太過執著,可是既然重獲一世,他已經重生在了聶家這個位置上,他就不可能看到聶家慢慢衰敗。
畢竟,現在的自己可是和聶家息息相關。
“大長老送客!”
聶無雙長袖一撩,淡定的坐下品著一杯上好的雪前龍井,然後對著大長老聶無涯吩咐道。
“請!”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來來冰冷堅硬,大長老聶無涯也是真的不想再對這孟家有什麽好臉色了。
“你……”對於聶無雙如此直接的下了逐客令,孟仲也是氣的怒發衝,臉色在一瞬間“倏”的一變,聲音陰冷。
“你們聶家也太不把我孟家放在眼裏了,還以為聶家還是十八年前的聶家嗎!現在的聶家不過是一隻頂著虎皮的大貓,還想要耍以往的威風……”孟仲撕破臉麵,顧不得孟莊主之前交代的,伸手一指,繼續嘲諷道。
“聶族長,我看你這族長之位能否做的安穩,聶家千年的威望,主脈竟然出了一個沒有根骨的廢物,哈哈哈……”主脈。
根骨。
氣氛在一瞬間凝固,廳中隻能聽到孟仲囂張無比的狂笑聲。
又是根骨。
根骨真的有那麽重要嗎!所謂的根骨也不過是力量的象征,修煉之人堅信無上的根骨能夠讓修煉之路更加順暢,之後的力量積蓄也能夠一飛衝。
但這不過是循規蹈矩的修煉途徑,對於一般人可行,可是對於聶無雙肯定是另外一種選擇。
畢竟不管是上一世的他還是這一世的聶家族長,他都是不同於世間其他人的。
可能是太久遠了,世人似乎都已經忘記了曾經這地蠻荒時期,這世間首位登封神的帝王荒帝就是一位被家族放棄的廢子。
以至於到最後曾經低入塵埃的廢物一飛衝,登頂神壇後,麵對家族的乞求,就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予。
所以這世間大者,有根骨不凡濟濟一生的修煉者,也有逆而出其不意一鳴驚人的人。
而身體之中洶湧的力量,更讓聶無雙堅信自己就是後者。
不過,還不等聶無雙出手,大長老聶無涯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大吼一聲。
“孟仲你一再羞辱我聶家,今日就把命留在這裏!”
大長老聶無涯手中權杖往地上重重的一砸,堅硬的地麵之上出現寸寸龜裂的裂痕,無比強大的力量頃刻之間去月光一般流瀉出來。
大長老聶無涯長目光匯聚之中怒火燃燒,再也忍受不了渾身氣息散發,龐大的力量威壓讓這一方地都暗了下來。
頃刻之間,黑雲遮日,空瞬間陷入昏暗。
一觸即發!孟仲心中也有些後悔,但是想想之前自己的目的,還是把心一橫,隻要打敗了這聶家大長,他以後的計劃也能夠更快的實施了。
二叔這是把聶家的十位長老惹怒了!孟雪神色一緊,心中慌亂不已,扭頭望著聶長生想要什麽,但是看著目不斜視隻是平靜品茶的聶長生卻也開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