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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被醫生批評

  曾偉業倒是很輕鬆的轉幾個身就來到了他們身邊,幫扶著列車員背上的周父,還一手搶過周母手上的行李包,“叔、嬸,我是曾偉業,國安的戰友,你們路上辛苦了。車在那邊,慢點啊,別擠到自己了啊。”


  “嗬嗬,不辛苦。倒是麻煩小曾來接我們了。”周母有些拘謹地客氣道。


  “小曾,謝謝你了啊。”周父對於現在自己走一步都需要人背的情況非常的窘迫,這種想要治好腿的念頭就更強烈了。


  還真是得感激自己這個大兒媳,要不是她,估計自己餘生也隻能躺坐在家裏,啥也幹不了,還得家人伺候著,完全成為一廢物。


  除了拖累兒女,就什麽用也沒有了。


  幸好,這次他同意來首都治療,這裏是全國最重要的城市,醫生應該都是全國最好的吧,自己這腿,應該是有機會治好的吧。


  他應該要相信兒媳的話,無論怎麽樣也不能辜負她的一片孝心,自己怎麽也不能拖後腿了。


  “叔,嬸,你們都不用跟我客氣,我跟國安的交情那是跟親兄弟一樣,他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您盡管跟使喚國安一樣使喚我就行。”


  曾偉業說這話可是一點也不違心,他是傷退,但是也沒有落下殘疾,這還是多得任務中周國安推他那一把,也連累周國安跟著他一起受傷,隻是自己傷得比較嚴重。


  如果周國安在那次任務中沒有選擇救自己,他不僅不會受傷,任務還會完成得更出色,立一等功和升職的機會也不會丟失。


  最後他雖然也拿了個三等功,但是,如果不是他拖了後退,那次任務周國安的二毛一就沒跑了。


  所以,無論從出生入死的戰友情論,還是從救命恩人這邊論,他都應該幫周國安照顧安排好他父母在京都這段時間的一切需求。


  “嗬嗬,好的好的,你們都是好樣的。”


  曾偉業的隨意和親和讓周父周母的心情也沒有開始那麽忐忑不安了,雖然沒辦法把曾偉業當親兒子一樣使喚,但是也肢體與言語都自然了不少。


  把周父背上車後,謝過列車員,曾偉業還跑到火車站外給每人買了兩個大肉包子。


  征求了九悠寧的意見之後,先去醫院,曾偉業直接送了四人去軍總醫院,掛了一個教授的號。


  全程,九悠寧去跑掛號繳費,曾偉負責背周父,周母和周國英拿重要的行李,一些不重要的衣物就先放在曾偉業的車上,打算辦好住院手續就把行李帶回九悠寧買的院子那邊去。


  掛了號,等了大概將近一個小時,才聽到護士在診室裏麵喊:“下一個,周偉福。”


  “叔,到您了。小心啊。”曾偉業今天的作用大大的。


  沒有他在,九悠寧可沒有信心覺得她們三個女人能背得起周偉福。


  醫生是鍾誌明教授,一位五十多歲的教授,難得看到這個年紀還不用戴眼鏡的高知人才,證明視力還不錯。


  鍾教授旁邊還有一位年輕的戴著眼鏡的男醫助,看到曾偉業背著周偉福進來,鍾教授連忙站起來。


  “讓病人躺那床上。”鍾誌明教授指著診室裏麵一張窄窄的病床。


  男醫助也跑過來幫忙扶著周偉福,以免他被放下來時碰到受傷的腿。


  等周偉福躺好了,鍾誌明教授走過來,“怎麽傷的?什麽時候傷到的?”


  周偉福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九悠寧,才慢慢回答到,“六天前摔傷的,村裏的赤腳醫生幫正骨了,說是骨折了。”


  “摔了那麽久了怎麽現在才來醫院?腿不想要了?”鍾誌明突然發難,嚴厲地看著九悠寧和曾誌明。


  “對不起,鍾教授,我爹是在鄉下摔傷的,他老人家以為不嚴重,所以才不願意上醫院的。是我做子女的照顧不周。而且我爹的腿骨裏麵還有在戰場上留下的彈片,已經十年了。拜托鍾教授,盡力幫我爹治療,如果可以,最好把彈片取出來。”


  “這塊彈片,折磨了我爹十年了,之前沒有條件,所以一直拖著。這次又摔傷了腿,肯定是要做手術了,我在想能不能同時把彈片取出來。所以我們才在高安老家跑來這裏治療的。”


  麵對醫生的批評,九悠寧虛心接受,雙手合十,眼眸裏有晶瑩在轉動,真誠地看著鍾誌明教授。希望能給這位大咖留下好印象,能盡全力幫忙治療好家公的腿。


  當一個病人獲得醫生的好感,醫生才會在責任範圍之外為病人考慮更多,更盡心盡力,甚至還會幫忙去尋找更多的技術支持來治療這個病人。


  而不會在自己沒有這個醫術能力的情況下,隻說一句“我無能為力,請別請高明”。


  不是她懷疑鍾誌明教授的職業素養,這都是人之常情啊。


  良好的醫患關係,決定了患者能否在醫療得到更好的治療。作為在後世的醫藥圈裏混了幾十年的九悠寧,深諳這些醫療機構的潛規則。


  “原來大哥您還是位老戰士。深感佩服!”鍾教授虔誠地給周偉福敬了個禮。


  周偉福見狀,立刻坐直身體,回敬一個禮。


  在軍區醫院,大部分醫生都是有軍人,有軍銜的。


  其實九悠寧覺得,她家公比這位教授還年輕一些,隻是因為常年在農村操勞農活,讓他比這位教授更顯老。但是她不會去提醒這個,不重要。


  “不舍得一提,那都是過去了。”周偉福對於兒媳婦提到自己上戰場,還是有些感到臉紅耳赤,好漢不提當年勇。


  “不,您的功勞和精神永遠留在戰友和人民的心中。”


  在診室內的人,聽了這話,都不自覺地肅然起敬。


  “但是,”鍾誌明話一轉,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嚴厲了,“您這種忌醫的做法,就不舍得推崇了。你們做家屬的,也不能任由他這樣任性傷害自己。”


  眾人都低下了頭,周偉福著急了。


  “教授,不怪他們,是我的錯。我兒媳在首都上大學,一聽到我摔傷了腿就立馬坐火車回去勸我上醫院治療了。這是我大兒子的戰友,人在京都,今天也是一大早去車站接我,背上背下的都靠他。”


  周偉福自責地歎一口氣。


  “不怪他們,是我想偏了。以後還得麻煩鍾教授您給我看傷。”


  周偉福畢竟也是混過部隊上過戰場的人,倒是也能應付這樣的場麵。比普通老實巴交的農民還是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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