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調戲錯了人
“冉經理,我想你認錯人了,就算您是烽火公司的總經理,但是也沒有權利對一個秘書動手動腳。”姚飛飛有些不高興,向來對上司恭敬的她,也忍不住生氣了。
冉柯戍勾了勾唇角,伸手摸了摸又帶有對方溫度的嘴唇,那樣子像極了地痞流氓,哪裏有一個大公司總經理的樣子。
“夏小姐就不要開玩笑了,身為別人的秘書我自然不會動手動腳,但是你既然是我的秘書,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享用了。”冉柯戍這幾年變得油嘴滑舌了許多,調戲女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他的臉皮更是厚的無可救藥。
說完,冉柯戍伸手摸上了姚飛飛的臉頰。
“請你自重,冉經理,我說了我不是夏熙漾,我是冉總的秘書,我叫姚飛飛!”姚飛飛氣得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著,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生氣。
她伸手拍掉了冉柯戍的手,推開他之後,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非常驕傲地離開了。
管他是不是總經理,管他以後會不會給自己穿小謝,她都不管了,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誰都不要來惹她。
看著姚飛飛離去的背影,冉柯戍歪著腦袋沒有想明白,她說她不是夏熙漾,她說她是姚飛飛,是冉學的秘書?
她是不是在騙我啊?聽說那個夏熙漾以前是極其鬼靈精怪,為了折騰冉學無所不用其極的存在,那麽她剛剛是不是也在撒謊?
自己不是叫冉學帶夏熙漾出席嘛,為什麽變成了姚飛飛,她不是隻是一個秘書嘛!
冉柯戍越想越糊塗,看來自己調戲錯對象了。
“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會是來偷窺的吧?沒想到你在美國待了那麽多年,好的沒學到,居然養成了偷窺的習慣。”
肖簫整理好了心情,這才走出了衛生間,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冉柯戍的背影,不知道在看什麽東西。
回頭看著肖簫,還是跟剛才一樣,漂亮端莊,這個跟屁蟲在裏麵收拾了不少時間吧。
冉柯戍揚起了一邊的嘴角,邪魅地笑著,湊近肖簫的耳朵,輕嗬了一口氣,“我想說,我是來勾引冉學的女伴的,我成功了之後,你就有機會了。”
肖簫臉上一紅,推開了冉柯戍,責罵道:“你胡說什麽呢,我可沒有那麽想,而且,冉學身邊的那個人是他的秘書姚飛飛,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樣。”
經肖簫這麽一說,冉柯戍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剛才那個女人真的不是夏熙漾,而是冉學的秘書,看來自己真的調戲錯人了,真是出師不利!
“你幹嘛一臉的挫敗感,你一直都在這裏站著?那你剛才碰到姚飛飛了,你對人家怎麽了?”
肖簫心裏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以現在的冉柯戍來說,就是一個見色起意,以調戲萬家婦女為己任的無恥之徒。她擔心,剛剛姚飛飛出來之後,被冉柯戍欺負了。
果然,冉柯戍一聽到肖簫這麽問,再一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你覺得我能對她做什麽呢?”
“收起你那無恥的不懷好意的淫笑。”肖簫一巴掌捂住了冉柯戍的臉,嫌棄地繼續說道:“你該不是對姚秘書行駛了你在西方世界的見麵禮吧?”
當冉柯戍開車到肖氏集團接她的時候,肖簫一下子還沒認出他了,直到冉柯戍走上前,笑得花枝招展,真的肖簫當時心裏隻有這個詞,然後,冉柯戍一把將肖簫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要知道,肖氏集團總部大樓的門口,還是有很多人來來往往的。尤其是她是肖鎮利的千金,這對她關注的人更是數不勝數,要是讓冉柯戍這麽一鬧,明天還不街知巷聞了?
於是乎,肖簫果斷地,狠狠地,毫不猶豫地一個高跟鞋踩在了冉柯戍的腳上。
“啊,你也太凶殘了吧,有女人像你這麽不解風情嘛?”冉柯戍吃痛地鬆開了肖簫,還沒有進行一步動作,就已經被肖簫破功了。
“跟屁蟲什麽時候變成我肚子裏的蛔蟲了,被你猜對了。”冉柯戍勾了一下肖簫的鼻子,無所謂的態度,仿佛調戲一下姚飛飛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你最好給我去道歉,姚秘書是冉學的得力助手,待會兒人家被你這頭餓狼給嚇到了,遞了辭職信,你就罪大惡極了。”
肖簫說得沒錯,冉學現在已經不能沒有姚飛飛了,他慧眼獨具挑選了姚飛飛,姚飛飛也沒讓他失望。
冉柯戍敬了一個禮,道了一句“遵命,女王陛下!”將肖簫的手拉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手上,“女王陛下,我們出去吧,會場還需要我們呢。”
肖簫滿意地笑了笑,這樣幽默風趣的冉柯戍也是同以前不同的,這也許是他唯一變好了的行為習慣吧。
這邊每個人忙於應酬,推銷著自己公司理念,忙於和各色人物打交道,忙於同一些根本不認識的人喝著酒。
而夏熙漾那邊,她剛踏進那家火鍋店,就有些後悔了,她真的不應該答應潘海斌,來參加什麽畢業聚餐的。
不知道是自己記錯時間了,還是大家都早到了,夏熙漾來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已經坐好了,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坐哪裏了。
“熙漾,你快過來,坐這裏。”孫慧慧抬頭看見了門口的夏熙漾,其實她本來沒想到夏熙漾會來這種場合的,隻是她路過學校圖書館的時候,在門口的拐角處聽到了夏熙漾和潘海斌的談話。
潘海斌為了夏熙漾留校做了輔導員,雖然他自己對外宣稱是因為對學校有感情,並不是為了某個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裏還是十分在意夏熙漾的。
夏熙漾順著聲音來源看去,看到孫慧慧朝自己揮手,瞬間鬆了一口氣,還好有一個人認識。
剛坐下,夏熙漾就被大家全體攻擊了,理由是:居然遲到了,該罰,就罰你喝酒三杯。
不一會兒,夏熙漾麵前就擺滿了三杯啤酒,她也沒多說廢話,很幹脆地幹了。心想隻不過是啤酒,沒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