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難道你也喜歡她?
冉學接到了肖鎮利的電話,兩人商量著訂婚典禮的事情,冉學保持著一貫的態度,禮貌地和肖鎮利談了許久。
“肖叔叔,我馬上就要開會了,具體事情肖叔叔和我媽媽談吧,她很想要舉辦一場特別的訂婚典禮。”
“恩,這樣也好,這確實也是我們長輩的事情,那你先去開會吧。”
掛了電話,冉學向後靠到了椅背上,手中的手機被他隨意一甩便躺到了桌子上。
最近,所有的事情都變化得太快了,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按照正常的軌道行走,而是跟隨著另外一個人的意誌,走到了另外一條萬劫不複的軌道。
絕對不行,好不容易將烽火公司發展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麵,絕對不能讓它毀於一旦。
肖簫的電話進來了,冉學接通了電話。
“喂,冉學,你在公司嘛?”
“恩,在辦公室,怎麽了?”
“我要去公司見你,不知道你歡不歡迎。”肖簫笑著說著,冉學光是聽聲音都能夠聽出她的心情。
“當然歡迎,待會兒正好一次吃午飯吧。”冉學溫柔地說著,仿佛真的在和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說話一樣。
自從決定了接受和肖簫訂婚的消息,他便努力扮演好一個未婚夫的角色,盡量避開和夏熙漾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場麵的事情,盡量隱藏自己心裏的真實情感。
他變了,對,冉學變了,他以前是一個從不會利用女人感情的男人,但是從那一刻起,他變了,變得不惜將感情也拿來做賭注了。
“不用待會兒了,現在就走吧。”
恩?冉學愣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門口已經響起了敲門聲了,肖簫正拿著電話站在門口,衝著他甜甜的笑著。
冉學放下了手機,無奈地笑著,如今的肖簫又何嚐不是變了呢?她變得越來越活潑,隨時都可以給你製造驚喜出來,更準確的來說,她變得越來越像夏熙漾了,那個活潑的,古靈精怪的夏熙漾了。
而夏熙漾,卻變得不像她自己了,至於她變得像誰了,誰也沒有想到,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肖簫挽著冉學的手下了樓,到了樓下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一起出門的冉柯戍和夏熙漾,四個人一下子尷尬了。
“肖簫姐,你來看望冉總啊。”夏熙漾第一個開口打招呼,全程沒有看冉學一眼,就連稱呼也從冉學變成了冉總了。
冉學抿著雙唇,什麽都不想說,眼睛死死地盯著夏熙漾,心裏五味俱全。
冉柯戍看著肖簫和冉學手挽著手的樣子,像足了一對恩愛的情侶,他低頭瞟了一眼夏熙漾的神情,忽然笑了起來,也伸手拉住了夏熙漾的手,“冉總,我們兩個也正好要去吃飯呢,日本料理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夏熙漾暗自與冉柯戍較著勁,可是任她怎麽掙紮,也無法掙脫冉柯戍的手,再者她也不希望肖簫姐和冉學看出她的不願意。到了之後,她幹脆妥協了,放棄了掙紮,笑著抬頭望著冉學。
她這一抬頭,這才發現原來冉學一直盯著她看。
“不用了,我正準備帶肖簫去吃上次已經預訂好的法式料理。”冉學冷冷地說道,果斷地拒絕了冉柯戍的邀請。
肖簫什麽都沒有說,隻是保持著她溫柔的笑容,挽著冉學的胳膊優雅地離開了公司。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的背後,不僅僅是夏熙漾和冉柯戍在看著他們,還有烽火公司無數雙眼睛都正盯著她和冉學的一舉一動。
“我們走吧。”冉柯戍將夏熙漾的手抬了起來,晃了晃。
“別鬧了冉柯戍,你再這個樣子,我生氣了。”夏熙漾用力甩開了冉柯戍的手,獨自一人朝門外走去。
冉柯戍沒有生氣,反而開心地笑了起來,小跑著跟上了夏熙漾。
明明事情都是按著自己的預想發展著,可是為什麽心裏還是會不舒服,看來還是自己的內心不夠強大。
這一天,夏熙漾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暈很暈,可能是昨天晚上忘記了關窗戶,昨天晚上的風又很大,凍感冒了吧。
“臭丫頭,我叫你呢,你又給我裝聽不見是吧。”冉柯戍叫了夏熙漾好幾聲,終於忍不住抬頭望著她。
這才發現夏熙漾的臉紅得不正常,眼睛也一點神都沒有。
“喂,你是不是生病了?”冉柯戍將你放下了手中的鋼筆,扶住了夏熙漾,擔心地問道。
夏熙漾無力地點了點頭,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冉柯戍打橫抱起了夏熙漾,就準備往外走。
夏熙漾卻抓住了冉柯戍的手臂,醞釀了許久,終於有力氣說話了,“不要,我不想去醫院,送我回家。”
冉柯戍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同意了夏熙漾的要求,將她送回了冉家別墅。
正好今天冉學出去辦公了,不然他一定會知道夏熙漾生病的事情的。
到了冉家別墅,冉柯戍叫喚了幾聲,嚴管家很快便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夏熙漾被冉柯戍抱在懷裏,急忙問道:“夏小姐怎麽了?”
“她好像感冒發燒了,我也不太會,但是她不想去醫院,讓我送她回來,我就給她送回來了。”冉柯戍越說越無奈,自己怎麽可以聽一個病人在那裏任性的,應該把她送到醫院的。
“哦,確實是發燒了,沒關係,家裏有退燒藥,我馬上去準備。”
“誒,嚴管家,家裏有人嗎?”冉柯戍叫住了嚴管家,抬頭望著二樓。
嚴管家自然知道冉柯戍所說的有人嗎,指的是誰,“夫人今天不在家,二少爺盡管放心照顧夏小姐就好了。”
聽到嚴管家這麽說,冉柯戍這才放心地抱著夏熙漾走上了樓,將夏熙漾放到了床上,並細心地替她蓋上了被子。
起身到衛生間找來了一條毛巾,打濕之後替夏熙漾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過了沒多久,嚴管家端著一杯熱水上來,看著冉柯戍的動作,還有他那擔憂的眼神,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