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十級武魂
「好的,我知道了,腎虛,將我的丫環交出來吧!」林修又道。
「你以為我會聽你的話嗎?葉良辰,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可不是只為了捉你的丫環!」梅貴又道。
「你不會是對我有興趣吧?」林修的臉色有點古怪道。
「我就是對你有興趣!」梅貴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看不出來,你竟然是一個基佬!」林修一臉震驚道,「你竟然喜歡男人!」
「沒錯……我呸,你胡說什麼,我只是想要讓你成為我的部下!」梅貴道。
這一個混蛋,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
林修聽到后,才鬆了口氣:「原來只是這樣,不過你要本少爺當你的部下,你可知道,本少爺的薪酬可是很高的!」
「你開個價,只要你願意當我的部下,多少錢,我也可以出!」梅貴立即便道。
「那就先來一個億吧!」林修笑著回答道。
先來一個億?你以為那是水啊!
不過這還是梅貴願意接受的範圍,要是不用動手,這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他說道:「好,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不,我的意思是,一天一個億!」林修搖搖頭道。
梅貴嘴角一抽,見過獅子開大口,但是沒見過巨龍開大口,這一個混蛋。
「葉良辰,你不歸順我,便是要成為我的敵人,看來你是決心要與我為敵了!」梅貴又道。
「當你的敵人?不,你想多了!」林修搖搖頭道,「看一個人的實力,要看他的對手,你,還沒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那我便讓你知道,我有沒有資格!」那梅貴冷笑一聲,他的背後出現一道人影。
那一道人影竟然手握著巨鐮,身上穿著披風,看起來就像是前世林修從各種資料所了解的死神形像一般。
「八級武魂,死之鐮!」梅貴冷笑一聲道。
八級武魂?林修看到后,他很是意外,不過他一點也不慌張,只看到林修說道:「既然這樣,我也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十級武魂!」
「哈哈哈……葉良辰,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只擁有九級武魂,哪來的十級……武魂!!!」梅貴本來還是很得意,但是馬上,他便發現自己的面前可是出現一道巨影,一隻渾身雪白的巨虎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老虎至少也有五丈高,通體雪白,而且氣勢相當嚇人。
白虎符,能夠召喚白虎之影登場,實力至少是武虛境,不過現在看來,它估計有武虛境三層的實力。
一看到這白虎之影,梅貴的臉色大變,這種氣勢,難道真的是十級武魂?
八級武魂開始,便已經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九級武魂更是實力強大,十級武魂,那可是只存在於傳說之中了。
現在這白虎一出現,立即往梅貴撲了過去,梅貴的臉色一變,背後的武魂立即往白虎一鐮斬下來。
不過梅貴怎麼也不會相信接下來所發生的事。
巨大的死神之鐮斬下,但是白虎一抬爪子,往那死神拍過去,那死神之鐮當場粉碎,而且那一個武魂,也被白虎之爪拍成粉碎。
怎麼可能?
梅貴雙眼中充滿著震驚之色,他的武魂至少也能夠與武尊級的強者相比,現在竟然被一爪拍碎?
不過那白虎之影哪裡會就這樣消失?它再次怒吼一聲,撲向梅貴。
梅貴手一翻,只看到一把巨鐮出現在他手上,他的巨鐮上發出數道風刃,斬向面前的白虎,不過面前的白虎哪裡有這麼好打發?虎爪拍出去,立即便將面前的風刃掃開,但梅貴此時已經施展出自己的魂技出來,在他的身上突然射出五道黑光,黑光之中出現鬼哭神嚎之聲。
這五道黑光,從各個方向撲向了白虎。
不得不說,梅貴的魂技的確是非常強大,五道黑光同時命中白虎,就算是白虎之影身體也變得虛無不少,不過白虎仍然已經撲到了梅貴的面前,那巨大的爪子往梅貴身上拍了過去。
梅貴整個人被轟飛,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撞到牆上的時候,他的胸口都凹下去了,這只是白虎之影的一擊,但已經將梅貴擊敗了,就算梅貴自己,也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不過那白虎之影也在此時被擊碎,那梅貴的魂技的確厲害,連白虎符也抵擋不住,不過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梅貴還不是敗在自己的手上了。
林修提著無盡之刃,他的臉上露出冷笑,道:「梅貴,我想殺死了你,我的三個丫環和任煙,都應該可以輕易找到吧?」
「你……你要是殺了我,就算你能夠找到她們也沒有,她們已經被我所控制了!」梅貴一聽,立即便道。
林修已經走到了梅貴的面前,他的手掌掐住梅貴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梅貴是武尊境的強者,這一點林修也沒有料到,不過現在的梅貴,已經身受重傷,以林修的實力,也足以對付得到他。
「她們還中了你的精神控制之術?她們在哪裡?」林修冷漠問道。
梅貴的臉都漲紅了,呼吸不到空氣,就算是武尊境強者,也可能會窒息。
「你們出來!」梅貴大聲怒吼道。
只看到在這破大宅裡面,有四個女子走了出來,她們的目中無神,彷彿傀儡一般,不用說,這四個人,可都是被這梅貴所控制了。
林修的心中念頭一轉,他總算是想到對策了,他說道:「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我沒有做什麼!」梅貴的心中一寒,他的雙眼中出現一異樣的神采,「你想知道嗎?」
「你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林修立即便說道。
梅貴此時道:「你看著我的眼睛,你便能夠知道了!」梅貴的眼睛與林修的眼睛一接觸,林修立即感覺到頭腦一陣空白,緊接著,他腦海中彷彿出現一道靈光。
精神反擊!
在這一瞬間,梅貴感覺到有點不對,但已經晚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腦海彷彿什麼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