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逝者已矣 生者如斯
風逸清眼看著眼前的袁芙已經變成炎冥幻心獸,嘲著天空長嘯一聲,風逸清頓感耳膜生疼。
此時沈北,江尚塵,莫見愁,等所有人都聞聲來到了這裏.
沈北:“見愁,這個是怎麽一回事?”
風逸清還沒有回答,隻見莫見愁幾近瘋狂地大聲喊道:“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執著,有什麽用,能改變什麽嗎?啊?”
莫見愁濕潤的眼眶不斷的閃出淚光,剛才離開的恨意,在這時確化成了解不開的傷愁。不用誰說,除了郝克蘭·穆爾,眾人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眾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到了,身型巨大的炎冥幻心獸,這個是修士界人魔化後幻化而被自身齊魂獸給吞食,這樣的力量足以將他們全體給滅殺了。
眾人都不急的是,他們知道這個是在虛空境,有著五個替神幫他們抵命呢,所以並沒有著急。
這時沈北大聲喊道:“高地的陣法機關,剛才已經被我們推了,對方也沒有人敢出靈泉室了,全部擊殺完了,我們隻要擊破對方神鎮石就可以進到下一層級了。快走,你們是要在這裏等死嗎?”
風逸清拉著莫見愁想走,莫見愁卻甩開了風逸清,依然看著眼前的炎冥幻心獸:“你是想和我同歸於盡是嗎?來吧!也算是讓我們之間的孽緣在此終結吧。”
眾人都回過頭,看著眼前的莫見愁也是無語了,相愛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說這就是所為的為愛癡狂到無可救藥。
沈北不管不顧的拉著莫見愁就要走:“尚懷,你清醒一點!”然而怎麽拉都沒有用。
這裏隻見炎冥幻心獸,此時發出一種及為剌耳的聲音,崇剛,炎彬,樂生三人首先就出現了痛苦不堪的表情,眾人都知道這個炎冥幻心獸的厲害之處。
用不了半刻鍾,所有人都會被這個聲音擾亂心神,而自相殘殺。再看看周邊的叢林灌木,都開始萎延一般。
沈北道:“你們都清醒一點,幫忙把見愁帶走啊!”
風逸清,江尚塵首先就跑了過來,準備控製莫見愁,而莫見愁的天賦可是陣法天賦,風逸清三人哪裏能控製住莫見愁。
隻莫見愁出現在半空中,兩手結印,嘴中也快速的念著咒語,周邊的黑靈之力不斷的向著莫見愁靠攏。
風逸清大聲喊:“不好,尚懷你瘋了。”
眾人看著正在施魔化之法,束手無策,這可如何是好,魔化之後的齊魂獸,那可是六親不認的,這一個炎冥幻心獸都搞不定,如果此時再來一個不知道什麽鬼的獸,那是真的在場所有人都毫無生機。
風逸清毫不猶豫的拿出了碧落黃泉,也不知道心裏什麽時候閃出了一個簡單的旋律,起身快帶升到半空,吹響了碧落黃泉。
在場隻聽到簡單的幾個音符,卻覺得格外的悠揚而悅耳,讓人非常舒服,然而再看看周邊原本萎延的樹木,猶如枯木縫春一般而再次充滿活力。
再次看看莫見愁身邊,黑靈之力不再聚集,而四散,隻見莫見愁一口鮮吐了出來,從半空中掉了來來。
江尚塵跑了過去一看,道:“尚懷根本就沒有齊魂獸。”
眾人都知道,沒有齊魂獸的自己,而施展魔化術,那麽無異魂飛魄散一般的自殺。
而已經魔化的袁芙,在碧落黃泉的旋律下,獸化的形體逐漸弱化,直形體消失而暈倒在了地上。
眾人看到這一幕,江尚塵,沈北當然不以為然,而炎彬、樂生、意蘊、郝克蘭·穆爾幾人就是瞠目結舌。
一曲旋律能將已經魔化成凶獸的修士給洗滌回原形,這個在他們的認知裏,是任何一個七層鹹天境的人都做不到的存在,其它就是九層大成天境的人都隻是滅殺,而不能洗滌。
風逸清再一次讓他們這一行人見識到了碧落黃泉的逆天之處。
隻是這個時候的風逸清也半空中掉了下來,不省人事。
沈北:“尚塵,見愁是靈力耗盡了,想個辦法讓他快點醒過來,袁芙雖然暫時控製住了,誰知道她醒了還發不發瘋。”
江尚塵:“我是複蘇天賦,又不是聚靈天賦和陣法天賦,怎麽幫他恢複靈力嘛!”
郝克蘭·穆爾:“你們忘了我們精靈族的天賦是什麽了嗎?”
郝克蘭·穆爾這樣一說,大家才想起來,還有個精靈族的隊友在,確實是因為被這一糟心的事情弄得,思考都變成遲鈍了。
郝克蘭·穆爾扶起風逸清,左手生出綠色的光茫,朝著風逸清的百匯穴快速的輸送著靈力。
而江尚塵則上前幫莫見愁恢複嚴重和內傷。這一場賽贏得也算輕鬆,但這鬧出一麽一出事,也算是兩個重傷昏迷不醒,還差點他們就全隊覆沒。
炎彬、樂生、崇剛好一會才緩過了剛才看到的一幕,樂生吞了一下口水道:“沈宗主,莫宗主剛才手裏的是什麽神器?這麽厲害?”
沈北:“你問我,我不知道,知道也沒有用,不是!”
樂生被沈北這一堵,也是語結,確實啊,知道是什麽,又怎麽樣?
炎彬:“沈宗主,其實這一場,都莫名奇妙,這個女人是誰,她和尚懷到底什麽關係,怎麽就整成這樣了?兩個既然相愛在一起不就得了,整得大家都這麽難受?”
沈北:“我知道你們有太多的問題,但是我也無可奉告,你們等見愁醒來,就是見愁自己都不想說這些事情,你們說我能說嗎?”
在眾人聊天之間,風逸清醒了,莫見愁也醒。
風逸清看了看莫見愁道:“尚懷,你咋就這樣想不通呢?完全沒有必要這要去做,你想想你怎麽對得起你家的列祖列宗,你是你家唯一的希望。
也可能是整個東萊的希望,因為一己之私情,而致整個家族,整個國家而不顧,這不是一個熱血男兒應該所應該去做的。
你自己應該也要看清自己當務之急應該去做什麽?身為家族血脈的使命是什麽,你比誰都清楚。再說回來,拋開家族和國家不論,你們這樣雙雙殉情,難道真的就是最好的方式嗎?你們這是逃避。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們要做的是放下,而不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