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神音閣
意蘊看著眼前這樣這危急的時候,也不再做停留,飛快的速度離開了房間。
這樣的事件是一件接著一件,都超出預料。
人本身就是一種矛盾,本來可以以一種非常輕鬆的解決的方式解決問題,最後確還是選擇了最難的一種解決方式。
意蘊將沈北帶到房內,沈北在來的路上,就開始再次找著碧落黃泉的信息。
南鶴醫仙:“沈宗主,怎麽樣,找到解決方案了嗎?”
沈北:“我還未找到,本來玄機圖記錄天界的事情就少之又少,而相關於清華聖君的事件好像就更少,我這裏隻找到相關於碧落黃泉,有過二次器靈的塑造過程,沒有更多的信息。
如果沒有猜錯,幾個月前永落塵事件,莫宗主差點被幽靈四鬼所殺,當時應該是觸發了器靈護主的現象,並且聽說當時整個永落塵由強大的黑靈之力形成了結界。
所以我想這南鶴前輩所指的淚氣,應該就是對的,但是我無法找到更多的信息啊!”
南鶴醫仙:“那沒有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你們有沒有懂音律的?”
“我略通音律!”這時,在床上的炎函醒了過來。
“那公主聽說過夢縈神跡”南鶴醫仙償試著問題,因為這個曲譜他自己也隻是親耳聽過其神奇之處,有著洗滌靈魂的作用,是整個地界最為著名的曲譜,但是能把這個典譜用於實用,達到洗滌靈魂的,卻少之又少。
炎函:“這個有看過,但是小女功力受限,能不能發揮其功效,不一定。”
琴音漸響,長長的水袖在琴身上形成完美的弧度,迷醉了眼,也迷醉了心。
琴聲婉轉而悠揚,讓在場的人屏住呼吸,眾人看著她那熠熠生輝的眼睛,秀外慧中還有著憂愁之美。
沈北看著江尚塵,越發的撐不下去了:“南鶴前輩,尚塵他撐不下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南鶴醫仙:“江宗主,你收功吧,我們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老夫也無能為力了。看來夢縈神跡並不能起到什麽效果。”
沈北:“那是不是銀月公主的功力有限,發揮不出其功效?”
南鶴醫仙:“也許吧!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夢縈神跡流傳於世的根本就不是真跡。老夫本身也不寄多大的希望,因為夢縈神跡曲譜老夫隻是聽過那一遍,後麵也就沒有在聽過。
老夫還記得那是三十年暗夜蜈蛟讓得整個平江郡淚氣滿天,無論你是沒有修為的生血百姓,還是的著一定修為的修士,都失了心性相互殘殺;
最後是有人以琴為音,洗滌了所有中了淚氣的人,然而誰也沒有見過這個人,後麵傳說此曲譜出自神音閣。
後麵老夫也打聽了神音閣,才發現在江湖上誰也不知道它在哪裏,這個門派到底有多大,勢力有多強都不知道。
而這個曲子後續就有人將其記錄了下來,但是這個曲譜的完整性或者正確性,是否是這樣,根本不知道,也沒有聽說誰能用這個曲譜發揮什麽作用。”
南鶴醫仙這話一講,一身疲憊的江尚塵,和沈北都內心驚了一下,三十年前、暗夜蜈蛟,這可是星宇閣閣主執行的任務。沈北很想問下去,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神音閣,我查一下!”沈北再次擺開著玄機球,很快:“神音閣,據玄機圖顯示,真正會神音閣天賦絕技的永遠隻有兩個人,一師一徒,永遠一脈相傳。
所有的曲譜是針對專門的單個樂器譜,所以其實神音閣真正的天賦,是拿出任何一件具有音靈的法器,以音和法器靈識溝通,而發揮其法器最大的優勢。
因此對於神音閣的真正天賦,就是不同的法器,快速生成曲譜與旋律,所以所謂的夢縈神跡是被人抄襲也好,還是真跡也好,沒有當時那個人使用的法器,而要使其觸發其效力,是不可能的.……”
南鶴醫仙突然做了一個罷手的動作:“這個旋律越發的像當年的那個曲譜了,不對,不是像,而是讓老夫覺得好熟悉!”
風逸清原本在江尚塵終止了複蘇之力後,體內的千年冰蠶越發的凶湧,然而這時隻見風逸清體的丹田之處白色的光越發的強而亮。
很快從丹田處一把通體晶瑩白色玉簫衝出了體內,這時隻見從屋頂射進一道強光,打在了玉簫之上,這時風逸清身體自行上浮,睜開了眼睛,拿起了玉簫,響起了一段和炎函不一樣的旋律。
但是眾人卻沒有聽出任何的不和諧,聽起來是那樣的舒心而婉轉千回。
而江尚塵,沈北看到這一幕,他們都知道碧落黃泉是一支通體的黑玉簫,這下怎麽變成白色了,難道真是有兩個器靈嗎?
雙器靈的神器,最少在沈北這個掌握玄機圖的星辰閣聖徒都沒有聽說過,存在雙器靈的法器。
旋律由原來的綿綿輕緩,慢慢地明快而強烈,沈北、江尚塵等人,明顯可以感覺得碧落黃泉生成一道道有音波,而太陽無極陣越的強光快速的侵入風逸清的身體,並且朝著丹田紫府而去。
一個周天,兩個周天,三個周天,真到眾人看到風逸清丹田紫府放出一陣金的光茫。
南鶴醫仙長呼了一口氣:“大功告成!”
近有兩百風高齡的南鶴醫仙,有著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風過這等壯觀場麵,而最為驚訝的是,今天居然再次聽到了夢縈神跡的真曲。
如果按照沈北的講述,那麽炎函很有可能就是神音閣的傳人,一個神密而具有神奇天賦能力的組織,雖然在東元大陸不隻有神音閣,但是能有神音閣這種天賦和能力的,也是少之又少。
南鶴醫仙不得不承認,這一場看下來,眼前這些年輕人,是個個都有著大有可為的修為提升。
當兩個人的音律停下來時,風逸清落下了地,看著眼前這個素裝的炎函,靈動的眼神,精致的五官,出挑的身材,無一處不是透出一個天生麗質的美。
而此時的炎函看著眼前的風逸清,本就有著幾分憂鬱有臉,看著風逸清的眼睛有著熟悉確透著陌生,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就是無法使自己的眼睛離開。
而眾人看到眼前這兩個人的神情注視,大家也都功成身退,各自退出了房間,很是自覺地將這個房間讓給這一對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