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大結局
幾年後,在一間寧靜的宅子中,一聲驚人的怒吼聲響徹四周:“鳳琰暉,給我把那個臭小子抓起來,他竟然敢給我下‘三日醉’,是存心想讓我昏睡三天三夜才罷休嗎?快點,別讓他跑了!”
宅子中,一名身懷六甲的女子竟毫無形象地追著一名幾歲的孩童,甚至高聲嚷著讓人幫忙,在她的身後,則有一名高大的男子一臉無奈地跟在身旁護著,卻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就生怕身旁人兒受到些許傷害。
頓時,隨著“砰”的一聲,在前方奔跑的男孩被撞倒在地,氣惱的他欲放出眯眼懲治讓自己毫無形象倒地的肇事者,卻抬眼間,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反倒興奮地撲到那人懷中,驚呼道:“羽伯伯,快救救我,我娘要殺了我啊!”
輕柔地摟著懷中孩兒,樊羽卻是有些好笑地垂眸看著那故作可憐的孩童,亦抬眼看向不遠處那個氣勢洶洶的孕婦,心中頓生無奈:“仙兒,你都是做母親的人了,怎就還是這般模樣?”
聽著這聲揶揄,雨仙沒好氣地瞪著躲在樊羽懷中的鳳墨均,心中暗罵道:臭小子,別以為有了靠山我就不敢那你怎麽樣!
此刻的鳳墨均似感受到這般惡狠狠的視線,更是故作可憐兮兮地望著樊羽身後的莫璃芯,哀聲道:“芯姑姑,我娘她欺負我,我要到您那裏住幾日,亦治療我心中的創傷!”
聞言,莫璃芯卻是忍俊不禁地看著眼前的小滑頭,輕笑道:“仙兒,均兒的性子簡直同你如出一轍,嗬嗬,真不愧是母子倆!”
此刻,就連站在雨仙身旁的鳳琰暉都讚同一般地微微頷首,卻引來雨仙一記手拐,卻是惹得他賠笑連連,全然沒了幾年前那副冰冷無情的模樣。
望著身旁的鳳琰暉,雨仙有些威脅地挑了挑眉眼,故作粗暴地問道:“你說,我同那小子的性格一樣嗎?”結果,鳳琰暉自是順從地搖了搖頭,輕聲道:“不一樣,你們的性子天差萬別,不過都一樣惹人疼愛!”
聽著這番話語,雨仙心中不禁甜蜜些許,卻是更加得意忘形:“那是他好還是我好?”
“自是你好!”見到身旁人兒看似玩笑的話語,鳳琰暉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暖流,就是因為眼前這個惹人疼愛、讓他欲罷不能的人兒,他才能如此幸福。
這番話語,雖知其中多多少少有些安撫性的成分,但雨仙還是非常受用地倚靠在他懷中,踮起腳尖輕吻那熟悉的性感薄唇,輕笑道:“這還差不多!”
見到自己父母這般恩愛的情形,躲於樊羽懷中的鳳墨均不禁嘟了嘟可愛的嘴唇,不滿道:“爹根本就是妻奴,就算娘說青蛙會飛,他肯定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地應和著說對了,你又有什麽好高興的,真是幼稚!”
在這般甜蜜的時刻,這聲刺耳的聲音雨仙自是聽得清清楚楚,頓時,她美眸怒睜,高聲叱喝道:“鳳墨均,你說什麽?!”
感受到自個兒母親的熊熊怒火,鳳墨均靈活地跳出樊羽懷中,並朝她扮了個鬼臉,便一溜煙跑了!
見那溜得極快的小小身影,雨仙不禁掙脫鳳琰暉地懷抱,邁開步伐便追了上去,驚天怒吼仍在響起:“鳳琰暉,你繼續跑啊,若是被我抓到了,我一定把你綁在懸崖上練練輕功……”
“大哥,我來了!”此時,鳳驥同冰雪在一片喧囂熱鬧的場景中出現了,此時的冰雪雖是清冷的神情,但眼神卻溫柔許多,但已然產下一名龍子的她,卻多了絲身為人母的喜悅。
此刻,鳳驥看著不遠處一追一趕的母子倆,卻是一臉同情地拍了拍自個大哥的肩膀,哀聲歎道:“大哥,你一個人竟還要照顧這兩個小的,真是辛苦你了!估計你再過幾天,還要在照顧一個人,希望你還撐得住……”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反應過來的雨仙用一個石子砸到了腰,卻是痛得有些直不起身來。頓時,雨仙略微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沉聲道:“鳳驥,別以為我聽不到,即使我身上帶顆球,我都能好好跟你玩玩,你信不信?”
遭受到這般威脅,鳳驥由豈能忍受得住,亦抬眼回瞪過去,好歹如今的他也已是尊貴無比的皇帝,就算沒有虎軀一震的氣勢,也該有些氣概吧,又怎能讓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威脅到呢?
見他這般不滿的神情,雨仙柳眉一蹙,卻是忘了自己正欲追逐的鳳墨均,便想好好讓鳳驥回味下之前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卻不料肚中孩子竟如此不配合,腹上卻猛地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令雨仙不禁彎身在地,額上的冷汗更是順著臉頰滑落。
此刻,在一旁本該歡喜愉悅的鳳琰暉卻瞬間失了原有的悠閑,冷然地瞅了鳳驥一眼,卻是飛奔到雨仙身前,輕聲道:“仙兒,你怎麽了?”
此刻,因著痛楚的糾纏,雨仙甚至連一絲苦笑都無法露出,隻能捂著小腹,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好像快生了,好痛!”
僅一瞬,鳳琰暉臉色一變便彎身將痛得蜷縮的雨仙抱入懷中,疾步朝房中走去,更是朝眾人高嚷道:“快去找產婆來,她要生了!”
隨著這聲高呼,整個宅子瞬間炸開了鍋,奴婢們端著熱水進進出出,眾多男子在房外開始惴惴不安,一聲聲慘叫聲轟炸著眾人的耳膜,讓人煎熬。
終於,在日落之時,一切又重歸平靜,此刻的雨仙一臉欣喜地看著眼前的鳳琰暉同鳳墨均,亦緊抱著剛剛出生的小小女孩,好似有人注視自己一般,她抬眼間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靈光一閃,卻是輕聲說道:“爸,媽,我現在真的很幸福,謝謝你們!”
此時,兩道人影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半空中,眨眼間,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自此,翁幻紫的穿越故事也就結束了,至於她兩個孩子的未來,嗬嗬,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