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107,被嚇到了
一直沒察覺,我跟告花兒吃了不少的燒烤,還點了好多貴價錢的烤串,加上飲料什麽的算在一起,沒有兩張紅票子是肯定走不脫的,也說句實話,我掏得起錢,但失去工作後隻出不進,這使得我掏錢時滋了一聲。
接著竹竿大叔非要跟我們打折,我跟告花兒都笑了笑說著謝謝,後來大叔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要給我們免去飲料錢,這弄得我跟告花兒就有點不自在了,加上老板娘又從廚房門前探出半個腦袋來,那樣子兇巴巴的瞄著竹竿大叔,我跟告花兒就連忙表示飲料錢必須給,這才讓老板娘回到了廚房。
這事我非常理解,做個小生意都不容易,況且這時還有兩桌客人要招待,竹竿大叔忙裏忙外也確實夠嗆,隨後,我和告花兒簡單的跟大叔招呼了一聲,就領著三隻狗子往店外走,竹竿大叔在後麵還追了幾步。。。。。。
“保持聯係!沒事就多點過來玩!”竹竿大叔在店門前揮手,沒走多遠的我聽見店裏的客人在喊點東西,便跟告花兒一起朝著大叔揮了揮手,最後見著大叔回店裏去了。
其後按照原先的決定,我跟告花兒一起領著三隻狗子朝偏道的方向走去,期間走走停停,不是告花兒說吃得太飽走起來太累,十分鍾歇了四次,就是“少俠”那笨狗子要停下來解大手,這看得一旁的我很是煩躁,並一直在盡量控製著自己不穩定的情緒。
“還不如把大叔朋友的那輛車借來,你看現在這樣走過去多費時間啊?最重要的是。。。太累!”告花兒埋怨完後,龜兒子的又歇上了,彎腰半蹲著,將隨身帶上的一瓶水給三隻狗子都餵了幾口,最後還給他自己點了根煙。
情況得到一定的控製後,我漸漸理解了告花兒前後跑兩趟的疲倦,隻好停步,轉身說道:“不借車是上策,免得說要借車,大叔就會順便問我們借車幹啥子用?幾時開回去?這樣下去又不能說實話,幹脆就他媽別借車了。”
說完我也點了根煙,將“少俠”那笨狗子喚到我腳邊,抽完兩口煙後就轉圈看了看四周,路邊每盞街燈的間隔略有五十幾米,東南西北的也有些住宅小院,在一百米開外的地方似乎也有個加油站,於是回想在印象裏這地方距離偏道還有些距離呢。
“本來想讓事情速戰速決的,看來不成事啊。”我故意瞄了告花兒一眼,接著扭開帶上的礦泉水瓶蓋,三大口的將自己灌得舒舒服服。
告花兒露出不服氣的樣子,說道:“要麽等我歇夠了再繼續往前走,要麽就把那狼青幼崽扔在這地方,然後我們轉身往回走,回陽城洗個澡睡上個大覺。”
我哼了一聲,說道:“就算這幼崽不是狼青犬,我也不會把它扔下不管,狗子才這麽小,你想讓它在街道上慢慢等死嗎?”
我見告花兒瞄了眼我的身後,接著突然退了兩步,眉頭一緊,雙眼莫名其妙地瞪得老圓,我見此心中不解,便說道:“別他媽扮看見不幹淨的東西來嚇我,初中畢業後老子就不吃這一套了。”
我還專門在告花兒的眼前打了聲響指,不料聽見告花兒大吼一聲:““火炮”戒備!“火炮”戒備!”
“火炮”就像個被喊緊急集合的戰士,擺出一副架勢來隻花了一秒的時間,它本能的護在告花兒的身前,將狗腦殼埋得很低,眼神卻是惡狠狠地盯著我身後,加上它前肢杵地,左掌還敲打著地上,明顯的戰前狀態,使我很難想象這是一隻大傷初愈的新秀鬥犬。
由於龜兒子告花兒一聲大吼,始料不及的我也用雙手捂了捂耳朵,嚇得我是滿臉通紅,但很快地我也吼道:“老子的耳膜啊?你個龜兒子小雜種!吼個毛線啊?”
告花兒無話,他用力抓緊我的雙肩,直接幫我轉了個身,再右手一伸,給我一個看過去的方向,我初時還瞇著眼向前麵看,漸漸有種眼睛在慢慢聚焦的感覺,直到三秒後才看清前方有著啥子東西。
一隻動物朝我跟告花兒奔來,目測相距還有一百米左右。
“火線?是火線!”
我竟突然歡喜起來,幾乎想張開懷抱迎接“火線”,我也敢肯定“火線”也認出了我,它的奔來一定是為了我,或是它嗅到了狼青幼崽就在附近,就能表示“火線”的確放心不下狼青幼崽,更代表我跟告花兒的猜測也正確了,還沒到達偏道就提前將任務完成一大半。
“你他媽傻X啊?看不見來者不善嗎?”告花兒抓著我的膀子,將我扯退了兩三步,再指著“火線”那方向。
我甩開告花兒的手,瞪眼說道:“我雖然不是“火線”的第一主人,但我也有可能快速穩住它,上次就差點成功了,不是嗎?”
“睜大你的狗眼吧!老子說的是“火線”後麵的那隻,看清楚了嗎?傻X!退回來!讓我的“火炮”護著我們!”告花兒說完,已慌忙得不知所措,他竟快速撿起腳邊的一顆小石子,像傻x一樣的朝“火線”那邊扔了過去。
那顆小石子自然不會傷到任何東西,但當小石子落地的時候,我的目光又聚焦在“火線”奔來的方向,秒間,我看見了“獵刀”。。。。。。
“獵刀”在後,“火線”在前,我敢發誓,那絕不是狗子之間的追逐嬉戲,況且“火線”是名能戰鬥的勇士,絕不會如此幼稚的在追逐嬉戲,那更像是“獵刀”在追擊“火線”,皆因等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火線”剎停在我跟告花兒麵前,轉身後正麵迎對“獵刀”。
得知“火線”是來護著我們的,我在如此情急之下還能嘴角露笑,心說不愧是我們金家的狼青鬥犬名將,先不說為什麽“火線”會被“獵刀”反目追擊,但在意識到危險之時,“火線”能站在我這邊,簡直令人欣慰。
接著我先看了告花兒一眼,說道:“看好“少俠”和幼崽,還有你的“火炮”可能要幫個忙了。”說完我再退了一步,吞了口唾沫,雙手捏拳。
告花兒遲疑的反應在告訴我,他的自信在如此情急之下蕩然無存,他沒有把握,他甚至在怕,我敢肯定這回事是因為那感覺我非常熟悉,因為我也在怕。
僅在兩秒前,我看見了“獵刀”奔過來的模樣,就跟“少俠”之前在車廂後座莫名發瘋時一模一樣,狗子越奔越近,近到我看見了“獵刀”的尖牙。
“還記得被“獵刀”殺死的“彈殼”嗎?”此時,告花兒說了句我最不想回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