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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496.奇事,巧事,怪事

  三人同行,往江邊去。


  最著急的是譚超,興許看稀奇的心格外作祟,連在路邊攔車之時,他急得右拳錘左掌,兩頰鼓起小包。


  就此,我和告花兒也看了個稀奇,頭回見著譚超這般急躁,除了輪流說些安慰話,也不曉得該做些啥子了。


  “陽城的的士死哪裏去了?”


  譚超怒瞪馬路兩邊,埋怨一聲,使我和告花兒同時掩嘴偷笑,心說場麵反差極大,譚超還是以往便利店那位害羞的男孩嗎?

  終於攔輛的士,譚超率先坐進副駕駛,更鮮有的催促我和告花兒,朝我們瘋狂招手,麵容著急萬分。


  的士朝渡江小輪的碼頭附近而去,我趁空疑惑起來,為啥子譚超如此急躁的想要看看“毒刺”骨灰撒江的所謂儀式呢?


  純粹的想看個稀奇?或是對鬥狗競技越來越上心,想了解裏頭的一切,包括戰死鬥犬的最後一程?

  礙於譚超坐在副駕駛,我便和告花兒用訊息溝通,各自的疑惑同樣,最後告花兒在訊息裏堅稱,是譚超對鬥狗競技越來越上心了。


  【對鬥狗競技越來越入迷,就越想了解一切,道理簡單,就像我以前情竇初開,總想了解女娃兒的所有一樣。】


  我看完告花兒的訊息,緩緩扭頭斜他一眼,這智障對我壞笑,像準備對女娃兒幹壞事一樣。


  老子朝告花兒輕呸一聲,再也無話,等到達江邊再說。


  話說回來,此趟地點如譚超所說,是渡江小輪碼頭附近,但準確點說,渡江就是乘坐小輪去下遊或者上遊的某些鄉鎮,畢竟仍有些地方尚未通路。


  比如,下遊鄉鎮的人想來陽城進貨和探親,在交通尚未通往之下,隻能走出鄉鎮,到江邊的小碼頭等待前往陽城的小輪。


  上遊鄉鎮的人也是一樣,而且據我所知,上遊鄉鎮的交通網快將建成,聽說是明年底左右,遲些前來陽城坐巴士即可,省時又快捷。


  所以,渡江大橋的作用暫時對上下遊的鄉民起不到作用,等以後馬路建好,交通網四通八達,周圍鄉鎮的人再來陽城,就必經渡江大橋了。


  而此趟地點距離渡江大橋一公裏左右,處於下遊位置,江邊兩層模樣的泵船用於渡江小輪停靠,碼頭岸上的周圍,還有些小食攤,就看中人流來往,做點小生意。


  但快到江邊地點時,我皺眉細想,直覺進行撒骨灰儀式的那群人不可能在碼頭邊登船,那樣過於高調,畢竟這是群內活動,可以想象,除了“毒刺”的練犬師出席之外,其餘就是些“毒刺”的鐵杆粉絲了。


  如此想法,我沒有聲張,反而是下車後的一陣冷風把我臉巴割得發痛,感覺有股強力在扯開自己臉巴一樣,加上冷天臉巴本來就幹燥,所以讓我極不舒服。


  我輕輕搓下臉巴,讓譚超帶路,畢竟他才是偷聽別個說話的那個人。


  譚超東張西望,明明前方五十米就是下去碼頭的長梯子,他卻像個初到陽城的外地人,不知該往哪裏去。


  付完車費的告花兒趕前來,嘴裏嘶了一聲,說道:“快點找個暖和的地方,冷慘咯!”


  “江邊怎麽會有暖和的地方?傻兒!”我說時,看向對岸若隱若現的群山,便打個冷顫。


  此時,本來疑惑的譚超突然轉身麵朝我和告花兒,說道:“哎呀,今天好冷啊!”


  我和告花兒麵麵相覷,一頭霧水。


  但有兩位路人從譚超身後經過,走出十多米遠後,譚超湊近我們,掩嘴說道:“是這裏了,剛剛那兩個人就是昨晚來吃燒烤的客。”


  “這麽巧,天助我們也。”告花兒一股興奮勁,說完上前跟隨。


  我立時拉住告花兒,輕聲提醒:“動靜小點,生怕別個不知道我們是來看熱鬧的啊?”


  說時,譚超卻趕過告花兒,在最前跟隨剛剛路過的兩個人,這崽兒果然急躁,又讓我驚訝一回。


  整段路,才發現那兩個人早早走過渡江碼頭,我心說自己判斷正確,登船的地點根本是碼頭附近,而絕不是泵船之上。


  跟隨之下,已經走過渡江碼頭快十分鍾,江邊的石灘越來越明顯,而前方一百米處的石灘上,果然聚集大概二十多個人,看樣子是到了。


  “隻遠看,不近觀。”我一聲示意,告花兒倒無所謂,譚超卻噘嘴皺眉。


  我再解釋道:“譚超你想想,這擺明是“毒刺”粉絲群的私密活動,我們身為準備出道的練犬師,能不能讓別個清靜一下?”


  “我讚同,畢竟不是啥子喜事,就給戰死的“毒刺”一個清靜吧。”告花兒附和我,輕歎一聲。


  譚超垂頭想了想,回道:“好嘛,但。。。能不能再走近那麽一點點?”


  “可以。”我點頭示意,帶路之下,停在下去石灘的斜路邊,再望去,視線清晰,便已足夠。


  “浪奔~浪流~~!”


  告花兒看著江上,發出雜音。


  老子一拳錘在他龜兒子肩膀上,咬牙說道:“嚴肅點,這場合發狗屁的雜音啊?你剛剛不是規矩得很嗎?”


  告花兒規矩了,吐下舌頭:“忘形了,SORRY!”


  見我錘人,譚超也規矩了,麵容不再急躁,感覺又靦腆起來,都不敢正眼看我了。


  一切清靜,我才轉身看向石灘上那群人的動靜。


  原來,一艘兩層小輪被聯係好了,剛剛船首緩緩靠向石灘,用來登船的長板插在石灘上,方便登船。


  這種在江上專跑短途的小輪載客量很少,滿算也就二十來個人,也足夠石灘上的一群人登船,但租來小輪的價錢可不便宜,分分鍾上千上萬。


  “登船了。”告花兒輕聲說道,指向石灘。


  我直腰仰頭望去,難以看清“毒刺”的練犬師到底在哪裏,也看不清哪個捧著“毒刺”的骨灰。


  “等一等——!”


  身後一聲高喊,引得我們三人轉身看看情況。


  身影從旁而過,我卻嘴唇抽動著,而告花兒輕輕碰我肩膀,說道:“跑過去的這個人,是。。。是“公爵”的練犬師?”


  “啊——?就是咬死“毒刺”的那隻“公爵”?這。。。這是“公爵”的練犬師嗎?”譚超摳著臉巴,難以置信。


  “沒錯,是的。”


  我很是肯定,試問早已三連霸“公爵”的練犬師,在陽城鬥狗競技界還會有人不認識嗎?

  我和告花兒當然認識!

  但。。。“毒刺”骨灰撒江儀式。


  “公爵”的練犬師跑來幹啥子?


  想在石灘上再戰一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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