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6章 無良老母親
前世他雖有結婚,但婚姻從來不是他人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遇到合適的人,結婚成家,生兒育女,一切順其自然,遇不到合適的,就單著唄,畢竟他從不是個閑人。
葉夏笑:“逗你玩呢,我可不想看到我兒子一天天的被這樣那樣的女人圍著。
對了,你閨女我孫女最是喜歡看網絡小說,清穿什麽的更是沒少看,你說會不會真有清穿女想著法兒到你身邊?譬如乾隆他娘,再譬如什麽李氏、宋氏、武氏、小年糕、還有重生烏拉那拉氏等等。”
說著,葉夏抑製不住地笑出聲:“你和八爺在清穿女的小說裏差不多被玩壞了,哈哈……”
顧墨塵耳尖泛紅,一臉憋屈:“娘最好搞清楚,那都不是我。”
“是是是,都不是你,可看著你我就代入進去了,尤其一想到你的心尖寵、掌心寵,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沒想到娘會和月月那丫頭聊這些亂七八糟的。”
“挺好玩的,你娘我退休在家沒事幹,孫女把那些好看的網絡小說講給我聽,為的是給我逗悶子,我聽著也開心,好吧,
說到這,我就得給你說說我和你爹似乎穿進你閨女看過的一本年代文裏,不過,我們是打醬油的,和文的主線沒什麽牽扯。”
“一本書形成的世界?”
“對呀,就是這麽玄乎,但那隻是我的猜測,可真要較真,準頭起碼有百分之七八十。”
“我相信娘在哪都能把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嗯,你娘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那娘和爹打算日後做什麽?”
“和你爹還沒相認呢,等我回去,再有一年就要參加高考,是得好好想想要做什麽。”
“不想繼續搞醫研?”
“想,但我可以在時代發展起來再搞,或者在我的空間實驗室裏麵先搞也行。這樣吧,你把你以前研究的項目成果抽空全寫出來,回頭我送給那邊的國家。”
“好。”
“家裏人希望我學醫,我有口頭上答應,當時想的是在大學雙修。”
“娘同時修三個專業我都不奇怪。”
“對你娘我就這麽有信心?”
“娘懂好幾個國家的語言,修外語專業,直接拿文憑,考學位證一點不成問題。臨床醫學這塊對娘來說同樣簡單,再就是文學、藝術、計算機……”
不等顧墨塵的彩虹屁吹完,葉夏忙抬手:“打住打住,你娘我臉皮薄。”
顧墨塵:“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娘就是太謙虛,相信我聽到我剛才說的那番話,肯定會給予高度認同。”
“和那些小孩子坐在一間教室,我覺得我就是個老妖精,回回考試年紀第一,而去每門功課回回滿分,是在欺負小孩子呢。可要我隨便應付,我又覺得虧心。”
“娘做自個就好,甭想那麽多。”
“有件事你肯定不會想到,你娘我有一幫子小弟小妹,在學校和你二哥還有你姐當初上學時一樣,是杠把子,樂嗬不?”
顧墨塵低笑:“我娘拳頭硬,就該是杠把子。”
他這話逗得葉夏“撲哧”笑出聲,看著她,顧墨塵摸摸頭,輕咳兩聲,不自在說:“娘能不笑麽?”
葉夏戲謔:“怎沒,不好意思啦?”
顧墨塵搖搖頭:“就是覺得娘拿我當小孩子,可我……”
前世他們家的都長壽,就他閉上眼那會,也是活到一百一十來歲,老成精的人了,這會子被母上大人視作稚童般對話,怪難為情的。
似是看出兒子心中所想,葉夏笑得眉眼彎彎,語帶寵溺說:“在娘這,你永遠都是孩子,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顧墨塵扯了扯嘴角,倒沒再糾結。
……
翌日。
乾清宮。
“皇家軍事學院,皇家科學院?這是你一個人的主意?”
陪康熙帝用完午膳,爺倆走進暖閣,在康熙帝臨午休前,太子保成將他帶來的一道厚厚的折子呈上,從他手中接過,康熙帝挑了挑眉,
認真仔細地翻看約莫半刻中,又斂目琢磨好一會,方把折子放到炕桌上,抬眼看向他從小放在身邊教養,如今已長成文武兼備,翩翩美少年的太子,他啟唇,嗓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聞言,少年太子搖頭:“回皇阿瑪,這是兒子和七弟從皇瑪嬤創建的皇家醫學院中受到啟發,繼而一起商議擬定的計劃,
不過,有關皇家軍事學院和皇家科學院裏麵大部分操作流程,是七弟想出來的,兒子覺得很好,就采納七弟的建議,書寫在呈給您的這份折子上。”
康熙帝麵上表情如水平靜,他嘴角微彎:“哦?是這樣啊!”
少年太子眸色清明,點頭:“確實是這樣,隻靠兒子一人,是擬不出這道折子的,還有,那些具體的操作計劃,兒子想出來的存在不少漏洞,是七弟把漏洞給堵住,並給出其他不少好的建議。”
這是他喜愛的太子,是他寄予厚望的太子,見少年一臉認真而鄭重的樣兒,康熙帝不自覺地想逗弄下,他說:“太子似乎和老七很要好,且很信任老七。”
“回皇阿瑪,七弟是兒臣看著長大的,我們要好些這再正常不過,至於兒臣很信任七弟,那是因為七弟值得兒臣信任。”
少年太子一字一句地說著,微頓了下,他補充:“就像七弟曾對兒臣說過的那樣,如果在戰場上,我們是可以把後背托付給對方的最親密的夥伴,關鍵時候,為兄弟擋箭絕不含糊。”
他是太子,是一國儲君,知道這個位置讓人眼熱,尤其他兄弟眾多,現在大家還小,或許沒對他的位置生出心思,但眾兄弟一旦成人,
一切就很難說的,可是有一個人卻讓他無比堅信,哪怕其他的兄弟全覬覦他的儲君之位,唯獨這個個人不會——七弟!
對,就是他的七弟,就是他從小看著長大,帶著玩兒的七弟,就是小小年歲被他皇阿瑪封為雍郡王的七弟,因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七弟待他的真心,比任何人都切身感受到七弟的赤誠。
愛新覺羅·胤禛,大清最年幼的郡王,和他有著一半血緣關係的七弟,與他說過的每句話,沒有一句不是發自真心,而這真心不說在皇家,就是一般的高門大戶,甚至在有些尋常百姓家都難能可貴。
他喜歡這份真心,珍惜這份真心,自是不會對這份真心存疑。不過要說的是,他在這皇宮幸運的擁有兩份不夾雜任何利益的真心,一份自然是七弟帶給他的,一份是皇瑪嬤給的,從這兩人眼裏,他看不出絲毫虛假。
他們一個把他當尋常人家的親兄弟對待,一個把他當尋常人家的親孫兒對待,都不曾把“太子”這個身份擺在前麵,不曾以太子這個身份衡量該如何待他。
當然,他這不是在否認皇阿瑪和老祖宗對他關心和寵愛都是假象,他隻是腦子比較清醒,不敢把二人給予他的一切看得太真,看得太重。
緣由?
皇阿瑪有太多兒子,皇阿瑪首先是皇,是君,其次才是他的阿瑪,同樣的,在老祖宗那,大清和皇阿瑪是重中之重,他一個太子雖說不能輕易被廢,
但廢黜立新這種可能是杜絕不了的。他的兄弟太多,隻要他行差踏錯,被人捉住把柄,那麽他的儲君之位就會不保,為顧全大局,皇阿瑪廢掉他,另立太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基於心中有底兒,他對於皇阿瑪和老祖宗給予他的一切,唯有用一個合格的儲君,孝順懂事的兒子,乖巧的重孫作為回報。若是哪日失去兩人給他的一切,他會坦然接受,不會心生怨言,更不會鬱鬱寡歡,隻因這才是真正的皇家。
說來也奇怪,他在七弟和皇瑪嬤身上感受到的關心竟然特別的親切,和這兩人相處,就像是身處尋常百姓家,渾身放鬆,不需要想這想那,顧忌太多。感覺真得挺奇怪,奈何他想不出緣由。
直至近期,他有個猜測,覺得或許是七弟和皇瑪嬤的無私令他動容,令他感動,令他感到親切。八成是這樣的!
主動給受災區百姓捐銀賑災,主動前往災區救治受傷百姓,用自己的司庫在京城開辦那麽大一座“惠民醫館”,還出銀錢修建善堂,
收養流浪乞兒,找先生教他們認字、學習手藝,等這些乞兒長成,負責給他們安排合適的工作,用皇瑪嬤的話說,乞兒們長大能夠自力的同時,
為大清建設發光發熱,回報朝廷早年的培育。沒錯,這些事兒都是皇瑪嬤做的,用她私庫裏的銀子做出的善事,卻把功勞歸在朝廷這,從不攬功,不計較個人得失。
創建皇家醫學院,目的給大清培養出更多更好的醫者,提高大清的醫療水平,延長大清百姓的壽命。這樣的皇瑪嬤,他真得很是敬佩!
其敬佩程度,一點都不亞於皇阿瑪和老祖宗!
同樣的,他亦敬配七弟,擁有一顆異常聰明的腦子,不到兩周歲,就能幫大清研製出半自動五連發火銃,前兩年又研製出超厲害的火炮,
期間,又為解國庫空虛之困,研製出這樣那樣的婦女兒童,民用物品,並與他還有皇瑪嬤、皇阿瑪,嗯,老祖宗也在內,一起策劃、創建出“秀妝堂”、“益智娛樂”,源源不斷填充國庫。
皇阿瑪先是封七弟貝勒,接著封七弟郡王,他沒有任何不適,有的隻是七弟理應得到皇阿瑪封賞。宮中暗地裏傳流言,說什麽皇阿瑪待七弟和待他這個台子一樣好,
一樣看重,說什麽皇阿瑪沒準哪天會廢了他,立七弟為太子,說什麽七弟的胞弟十阿哥胤祚,會威脅到他的儲君之位。
嗬!十阿哥胤祚如何,他一點都不放在眼裏,至於七弟,哪日要是七弟取代他為太子,他會恭喜七弟,會在七弟承襲大統後,一心一意輔佐七弟把大清建設得比皇阿瑪掌權時更昌盛。
儲君之位看似榮耀尊貴,可壓力也大,他對這個位置沒多深的執念,對皇位更是沒生過貪念。
想想皇阿瑪,成日處理朝堂政事,動輒被那些大臣氣得雷霆震怒,卻又不能隨便拿那些大臣怎樣,個中滋味,怕是·隻有皇阿瑪才知道。
得之他幸失之他命,處在太子這個位置上,他會嚴格要求自己,做好太子該做的事,反之,是他能力不夠,怨不得旁人。
“那如果有朝一日你最信任的兄弟威脅到你的儲君之位,你會怎樣?”
康熙帝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他手把手教養大的兒子,目光意味不明,被他的聲音拽回思緒,少年太子想都沒想,直
接作答:“七弟很優秀,完全有資格成為國之儲君。”
康熙帝聞言,神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挑眉:“你這話是何意?”
語氣輕淡,聽不出喜怒。
少年太子迎上男人迫人的目光,直言:“如果皇阿瑪有心現在廢黜兒臣,立七弟為太子,兒臣不會有一句怨言,甚至兒臣覺得由七弟做太子,比兒臣應該更合適。”
“這是你的真心話?”
康熙帝眼眸半眯,加重語氣:“想好了再回答整。
“回皇阿瑪,兒臣絕無虛言!在兒臣心裏,兒臣服七弟,因此,如果由他取代兒臣做太子,兒臣沒有意見。”少年太子眸色認真,說得亦認真。
“你這話似乎也在告訴朕,除過老七,你別的兄弟若有心取代你的位置,你不會坐以待斃?”靜靜地觀察太子的神色變化,康熙帝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然,少年太子表情淡定,眉眼間滿滿都是自信:“他們沒我優秀,又如何能取代我?再者,即便他們有那個心,我又豈會給他們取代我的機會?!”
康熙帝滿意地笑了,眼神欣慰:“不愧是朕一手教導的太子,有魄力夠自信,很好!”
這是在誇他,還是自誇?
少年太子看著男人,心裏禁不住腹誹。
“老七是個好孩子,他很在意你這個二哥,早前朕就有和他聊過,老七說他隻願做像你二伯那樣的賢王,明白個中意思嗎?”
康熙帝如是說著,聞言,少年太子輕點頭,嘴上卻說:“七弟比兒臣聰慧,且有大才,且心裏有什麽說什麽,很赤誠,兒臣和七弟相處很自在。”
“你們都是好孩子。”
康熙帝重新拿起太子稱給他的那道折子,唇角彎起抹淺淡的弧度:“等皇阿瑪和朝臣商議過後,會給你一個答複。”
皇家軍事學院,皇家科學院,一個是為大清培養更多更優秀的軍事人才,一個是研究新事物,對推動大清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這兩所學院建起來,於大清有著莫大的益處,他肯定予以支持態度。
從康熙帝這得到承諾,少年太子沒在乾清宮多留,行禮告退,徑直前往寧壽宮,他想把這個好消息盡快和最要好的七弟分享。
而去寧壽宮,到他家好七弟的實驗式找人,肯定一找一個準兒。
“皇瑪嬤,怎沒見七弟人?”
在寧壽宮沒看到顧墨塵,太子保成不由問葉夏。著鳴煙給少年奉上熱茶,葉夏眉眼溫和親切:
“聽說胤祚病了,你七弟放心不下,在實驗室忙完就跑去了阿哥所。”聞言,太子保成眉頭微蹙:“十弟去年五月意外落水被七弟救上來後,就隔三差五生病,皇瑪嬤,你說和這有關係嗎?”
“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清史上,德妃生的胤祚阿哥是在康熙二十四年五月初溺水而亡的,許是血脈相連,外加兩兄弟感情好吧,五月四日那天午後,
顧墨塵突然心煩得很,在實驗室怎麽都靜不下心,葉夏問緣由,得到的回應隻是搖頭,最終,顧墨塵決定前往禦花園轉會,
好疏散疏散心中的煩悶,也就在這一日,在這個午後,在他踏進禦花園,待繞過一座假山,即將走到一座荷花池附近時,豁然間聽到“撲通”落水聲,顧不得多想,他繞過假山,快步跑向荷花池。
岸上沒一個人影,而荷花池中有個掙紮的小身影,在顧墨塵將目光鎖過去的時候,那小身影隻剩下兩隻小手在水麵上方,撲騰著,
想要抓住什麽,好浮出水麵。跳入荷塘,將落水的小身影救上岸,顧墨塵看著小孩兒熟悉的臉,心弦緊繃,忙進行急救。
待小孩兒醒過來,顧墨塵不顧自個身上濕漉漉的,抱起小家夥就往寧壽宮跑。
經葉夏診斷,小家夥隻是有點受驚,身體倒無大礙,也就在葉夏說出診斷結果之際,顧墨塵想到清史上德妃生的二兒子,
是在康熙二十四年五月這一日出事,然而他成日忙忙碌碌,根本就沒去想清史中有關康熙年間,有關康熙兒女們身上發生的事兒,
但他感到慶幸的是,這一日他心煩意亂,想著到禦花園散心,不料,就這麽巧的救下了清史上理應夭折(溺亡)的小胤祚。
得知二兒子差點溺水而亡,德妃當即暈厥倒地,後來太醫診出德妃那會兒恰好有喜月餘,在這樣的情況下,從宮女晉升為妃,
僅短短數年的德妃豈會由著自個的孩子憑白受罪,甚至差點沒了命,她在康熙麵前什麽都不說,隻是無聲落淚,看得康熙心裏不落忍,
加之十阿哥胤祚也是他的兒子,加之雍郡王胤禛是他如疼愛太子一般唯二疼寵的孩子,可是十阿哥被一條蛇嚇得滑入荷塘,
兄長胤禛為救弟弟跳入荷塘,如果胤禛不會浮水,那他豈不是一日內要失去兩個兒子,大清豈不是要失去一個棟梁之才?!
康熙帝想得很多,他不信那條蛇是意外出現,於是,用雷霆手段徹查十阿哥被蛇嚇得滑入荷塘一事。結果命令剛下發,被告知把十阿哥帶到禦花園荷塘邊的小太監溺斃在糞桶中,就現場的情況來判斷,是自行溺斃,而非被人謀害。
線索斷的幹淨徹底,康熙帝大怒,將十阿哥胤祚身邊服侍的奴才全部打入辛者庫,著梁九功從內務府另選奴才侍候十阿哥的起居。
事情就這麽不清不楚地了了,德妃心裏自是難以接受,即便她有懷疑的人選,奈何沒有證據指正,隻能把這口氣連同以前受的氣全部忍著。
奇怪的是,明明不管是葉夏診斷,還是太醫診斷,十阿哥胤祚除過受驚,身體無甚大礙,熟料,小孩兒這半年多來,稍不留神就染上風寒,
一病就是好幾日,葉夏覺得挺奇怪,按說康熙帝的阿哥公主們,基本上都有被她用靈泉水做的食物調理過身體,不該體弱到像十阿哥這樣,一受涼就風寒入體,一病就得躺在床上數日。
懷著滿心疑惑,她趁著小孩兒到寧壽宮玩,有仔細再檢查了下身體,依舊沒發現特別的異常。
是有人下毒嗎?
下的是一種不易察覺,能逐漸摧毀人身體的慢性毒?
葉夏這麽胡亂琢磨著,今日做出決定,抽點十阿哥胤祚的血,拿到她空間裏麵的實驗室進行化驗,答案應該很快就能揭曉。
“治不好嗎?”
保成問。
“慢慢調理會好起來的。”
葉夏這正說著,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隻見她家兒子背著沒什麽精氣神的十阿哥走進屋:“皇瑪嬤,你給十弟看看吧,他沒精神,而且不吃不喝,我摸過額頭,有點低熱。”
把十阿哥胤祚放到暖榻上,顧墨塵一臉擔憂地說著。
“行,皇瑪嬤給胤祚好好瞧瞧,你二哥找你有事,你們去實驗室聊吧。”
她這話是何意,顧墨塵很快意會,領著保成行禮告退。
著宮人到門外候著,並叮囑沒有她傳喚不得進屋打擾,葉夏這才把注意力放到團子胤祚身上,看著病蔫蔫的小孩兒,她一臉溫和說:“胤祚累了就睡會,皇瑪嬤在這陪著你。”
簡單催眠,團子胤祚陷入沉睡。抱起小家夥,葉夏直接閃身進入空間。
等葉夏從空間出來時,眸色清冷,臉色異常難看。
她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天馬行空那麽一想,化驗單上的數據卻顯示德清清楚楚,十阿哥胤祚的確中了種慢性毒,單靠把脈根本把不出來,
通過數據分析,以及她用儀器給小孩兒做的其他檢查,毒素入體起碼已有五個月,也就是說,謀害十阿哥的黑手一次沒得逞後,時隔兩個來月再度對小孩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