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3章 葉夏神操作

  “對了,我已經給你把住的地方收拾好了,就在我隔壁。”黃家河公社是真窮,就公社裏辦公的地方蓋的是青磚瓦房,至於公社幹部的住房,則都是泥坯房,好吧,所謂的公社住房也就數


  間各月十二三個平房的小房子,眼下除過他和他家小媳婦還有一位公社幹部需要住房外,公社裏別的同誌要麽家在鎮上,要麽家在鎮附近的村裏,一到下班時間,人自然回家住更為方便。“


  鋪蓋卷你有準備吧?”葉夏笑眯眯地看向愛人:“我可是給你說過,不想從家裏大老遠帶鋪蓋卷的。”話雖是這麽說,實則,葉夏空間裏要什麽沒有,根本不缺床褥、被單、被套等日常生活

  類用品。“你交代的我自然有提前準備好,一會到了地方你洗洗就能直接躺床上休息。”陸向北眸光柔和而寵溺:“累了吧?”葉夏心裏暖暖的:“有點。”


  礙於班車上屬於公共場合,久未見麵的兩人雖然有很多話要和對方說,卻遏製著滿心情愫,?閑話兩句話偶,就沒再言語。不過,陸向北有悄咪咪地握著媳婦兒的小手兒,直至班車到達黃家

  河公社方鬆開,且臨鬆開前一個沒忍住,還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對於他的小動作葉夏覺得好笑,她沒說話,隻是嗔眼對方,見狀,陸向北勾起嘴角,拎起媳婦兒的行囊:“到了,咱們下車吧

  。”葉夏配合地點點頭。


  走在公社大院的泥土路上,不時有人和陸向北問好,對此,陸向北麵上看不出特別表情,但都有點頭做回應。“看來程書記在黃家河公社的人緣很不錯呐!”葉夏語中帶笑,眸中閃過一抹


  狡黠,打趣:“有這麽好的人緣,桃花肯定不少吧?”陸向北寵溺地看眼媳婦兒,覺得自己既無辜又無奈:“我對我的未婚妻不管是心還是身都絕對忠誠。”聞言,葉夏低笑:“是嗎?”陸

  向北回應:“絕無虛言!”


  沒再打趣愛人,葉夏想起班車開到黃家河附近她看到的,淺聲說:“這黃家河的荒坡不少,我有看到有些荒坡上栽種著小樹苗,是你提倡的吧?”輕“嗯”一聲,陸向北啟唇:“荒坡多,


  缺水,又時不時刮風沙,別說樹苗生長,即便是雜草,在那些荒坡也難看到。我初到黃家河那會,沒少到下麵做調研,並和公社幹部發動各大隊社員多植樹,但大家填飽肚子都困難,根本沒

  精神去挖坑栽樹,最後經我一而再動員,楊家溝大隊倒是相當配合,可栽植的樹苗到第二天要麽被人惡意拔掉或者折斷,要麽過個數日被風沙吹折,想要看到好好存活、生長的樹苗很難。不

  過好在你給弄的那批棗樹苗抗旱,還有你給弄的那些草籽、紅薯、土豆、糧種,這些東西是真得好,經我在楊家溝做試驗基地,不僅棗樹苗成活率高,紅薯、土豆、糧種種到地裏,收成是明

  顯有大大提高。對了,你給的那些草籽,隨便朝楊家溝的荒坡上拋灑,十天半月過去,那一道道荒坡上放眼望去,綠油油一片。僅半年多時間,楊家溝從黃家河最窮、最落後的大隊現已躍為


  先進大隊。”


  陸向北口中的棗樹苗等物,的確是葉夏春節前回大梨樹,以大梨樹大隊的名義,幫扶黃家河公社,從空間裏拿出不少打包好的紅薯、土豆、糧種、草籽、及捆綁好的棗樹苗,到省城雇了兩

  輛大卡車送到黃家河公社交由陸向北簽字。當然,既是打的大梨樹大隊的名義,為免穿幫,大梨樹大隊自是有提供部分棗樹苗、紅薯、土豆、糧種、草籽。葉夏有代陸向北給大梨樹大隊寫欠

  款條,待黃家河公社的情況稍微好轉,必把欠款還上。而大梨樹對黃家河公社的幫扶,紅渠公社作為大梨樹的上級部門,把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這說起來還是葉夏到公社和徐主任、陳書記

  溝通的,因此,準確些說是紅渠公社幫扶t市y縣黃家河兄弟公社。


  “我們村的棗樹苗就品種而言是不錯,但為確保成活率,村裏提供的那些棗樹苗被我用空間裏的代替了。”兩人步入公社大院,進屋,葉夏邊洗臉邊對陸向北說:“說起來真得很巧,你說


  的那個楊家溝,是我在農大同學郭紅軍家所在的大隊。之前我有聽方曉提到過,y縣在t市最為貧窮,y縣下麵的黃家河公社是最窮的公社,黃家河公社下麵的大隊楊家溝是最窮的大隊,郭紅軍

  同學當初因家裏窮,無法湊足車票錢,開學報到比正常時間要晚好幾天。”接過愛人遞過來的毛巾,葉夏在水裏搓洗了下,擰幹多餘水分,擦臉擦手,又說:“現在聽你說楊家溝大隊的情況

  有轉好,我挺為郭紅軍同學感到高興。”


  陸向北有些吃味:“你就這麽關心你那同學?”聽出他語氣裏冒出的酸味兒,葉夏笑著搖搖頭:“關心同學有錯?程雋朗同誌,你難不成真想變成醋缸子?”陸向北抿唇不語,看著他,葉

  夏輕笑:“我還是喜歡看你笑起來的樣子。”有這麽愛吃醋的男人,真是幸福的煩惱。“我不笑也好看。”陸向北老神在在,問:“這點,你可承認?”葉夏先是一怔,旋即誠實點頭,但嘴


  上依舊說:“雖然吧,你怎麽樣都好看,可我的確更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兒,但不過這笑隻能對我,在外麵你保持你生人勿進的冰塊臉就好。”陸向北挑眉:“很喜歡給我起外號?”麵癱臉、


  冰塊臉、高嶺之花,他這媳婦兒啊,對於給他起綽號,特別樂此不彼。


  將毛巾掛到門後的鐵絲上,葉夏沒作答,她俏皮地眨眨眼,做著可愛的舞蹈動作,輕聲唱起:“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把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憂愁統統都吹散……整個世界全部


  的時光,美得像畫卷,想去遠方的山川……”這首歌上一世葉夏沒少聽孫女兒在耳邊唱起,聽著聽著便自然而然地會唱了,此刻,她回想起愛人在y縣客運站看到她那一刻露出的那個春花般燦


  爛,又如冰雪初融般的微笑,就禁不住想唱《你笑起來真好看》。“……你笑起來真好看,像夏天的陽光,整個世界全部的光……”聽著媳婦兒清越好聽的歌聲,看著媳婦兒靈動的雙眼和臉

  上流露的甜笑,陸向北眸中柔情湧動,不自覺地彎起嘴角,一抹清逸雅致的笑緩緩漾開,伸手就把媳婦兒拽入懷中,給出一個充滿愛戀和深情的吻。


  “很好聽。”一吻結束,陸向北攬著媳婦兒坐到椅上,和親親媳婦兒額頭相抵:“一閑下來就忍不住想你,沒想到你今個就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那一刻,我心裏高興極了,狠不得當場把你


  擁入懷中。”葉夏笑:“你要是敢那麽做,咱倆這會怕是被請去喝茶了。”陸向北喉間發出低笑:“是啊,真要那麽做了,咱們肯定得被請去喝茶。”微頓須臾,陸向北清清嗓子又說:“在

  這公社大院,咱倆在言行上需多注意點,不然,得傳出不少閑話。”


  “我們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這關係隻要大家知道,隻要咱們不做出格的事兒,沒什麽可怕的。”葉夏不以為然,淡淡地說著,聞言,陸向北想想也是:“沒錯,那就聽你的,咱們間的


  關係用不著遮遮掩掩,有人問起,直接相告便是。”不知葉夏想到什麽,卻忽然覺得不妥,說:“算了,還是謹慎點好。”起身,她靠著書桌站著,問:“國科院那邊有安排S省這邊的研究員

  送實驗儀器到黃家河,說是在這邊給準備一間實驗室,東西可都到了?”


  陸向北:“一個星期前到的,不過不是一間實驗室,是兩間,有點簡陋,完成一些小實驗應該沒問題,大的實驗怕是不好操作。”他媳婦兒一如既往厲害,上麵不僅安排送實驗儀器下來,

  並派出警衛人員以助手身份出現在他媳婦兒身邊,保護她媳婦安全。“兩間?這是怎麽回事?”葉夏不解。“S省農科院也有送實驗儀器過來,說這是京市那邊打電話通知的。”陸向北如實說


  著,聽完他所言,葉夏笑得一臉無奈:“這是想要我閑不下來啊!”她都說好暫時不做醫研,但國科院那邊硬是在她離京前多次做工作,希望她不要荒廢醫研天賦,多為國內醫學界創造奇跡


  ,沒得法子,臨行前她隻能答應會抽空搞研究。至於京農科院,她是真沒想到會跑到她麵前湊熱鬧,畢竟她到黃家河工作,就是以農業技術人才來報到的,豈料京農科院大手筆,通過S省農科


  院,給她把實驗儀器也弄了過來,這簡直是要把“能者多勞”在她身上淋漓盡致貫徹。


  不過,手上能有套農研實驗儀器,對她在黃家河的工作到底方便些。


  聞知程書記帶著一位極其漂亮的女孩子從縣上開會回來,公社大院裏的大小幹部和辦事員,無不低聲議論被程雋朗(陸向北)帶回的女孩子是何身份。“快說說,你們誰知道被程書記帶回

  公社的女孩子是什麽身份?”“那位小同誌長得好漂亮,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同誌。”“看著年齡好小,怕是還沒成年吧?”“這程書記怎麽不出來?難不成和那位女同誌認識?”明

  明已經下班,可這些在公社上班的男女同誌竟沒一個走人,大家聚在一起,裝作不經意地不時瞅葉夏住的那間宿舍門,嘴裏議論個不停。


  院裏的動靜憑借葉夏和陸向北的好耳力皆有聽到,兩人相視一眼,由陸向北拉開門,兩人一前一後從屋裏走出,陸向北向所有人介紹:“這位是江夏同誌,是京市那邊撥給我們黃家河公社

  農機站的負責人,也是我的未婚妻,在日後的工作中,希望大家能多多配合小江同誌,將我們黃河公社的農業生產提升上去。”在陸向北拉開方麵的一瞬間,院裏靜寂得落針可聞,聽完他對


  葉夏的介紹,那些聚在院裏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嘴巴大張。他們在公社工作,平常沒少看報紙,對於“江夏”這個名字不要太熟。


  “江同誌您好,我姓崔,是咱們黃家河公社的主任。”一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回過神,立馬朝葉夏和陸向北走過來,向葉夏問好和做自我介紹,緊跟著,其他男男女女一個接一個亦向葉夏


  問好,做自我介紹。人才啊!這位江夏同誌可是個大人才,上麵竟然把這麽好的一個人才撥到他們這窮鄉僻壤的黃家河公社來工作,要說這其中和他們的程書記沒關係,他們絕對不信!年紀

  小小,上高中那會就寫出科學養豬計劃,研製出喂養三個來月豬仔就能出欄的混合豬飼料,研製出複合肥……像這樣本待在大城市,待在實驗室的高端人才,現如今卻出現在他們黃家河公社

  ,到他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為國家發光發熱,此種精神,真得令人敬佩!

  因敬佩,黃家河公社的大小幹部和辦事員對葉夏特別有好感,加之葉夏身上由骨子裏散發出的親切感,讓那些大小幹部和辦事員們對葉夏的感覺愈發好。經過一番自我介紹,葉夏對黃家河

  公社的工作人員們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她自始至終保持著微笑,不管哪個上前問話,都好脾氣地回應對方,不多會,大家便熟悉起來,說話變得隨便很多。“去國營食堂吃還是咱們自己做

  ?”見天色暗下來,在家住的工作人員一一別過陸向北和葉夏,目送這些同事離去,陸向北柔聲問媳婦兒。“自己做吧。”葉夏說著,看眼陸向北宿舍門外靠牆放著的蜂窩煤爐,對陸向北說

  :“你先生火。”想到用蜂窩煤爐做飯的速度,葉夏有點頭大,但現實情況在這擺著,再頭大也得慢慢習慣,不過,她可以在空間裏把菜呀什麽的做好,用蜂窩煤爐平日裏燒個水、下個麵、


  熬個稀飯,做簡單飯菜倒也麻煩不到哪去。


  陸向北在院裏給蜂窩煤爐生火,煙霧繚繞,他時不時被嗆得咳兩聲。屋裏,葉夏閃身進空間,動作麻溜,做好一道紅燒肉和一盤西紅柿炒雞蛋,蒸了兩人吃的白米飯,等陸向北把蜂窩煤爐


  點燃,拎回宿舍靠牆位置的房台上,她從屋裏出來,將盛著半鍋水的小鋁鍋放上去,對陸向北說:“屋裏歇會。”其實是喊愛人用飯。陸向北輕點頭,一進門,就被葉夏帶進空間:“多吃點

  ,好好補補。”陸向北是個曬不黑的體質,可黃家河這邊到到底條件艱苦,且時不時刮風沙,以至於人比以前要瘦了不少,麵部皮膚也變得有些微粗糙,對於愛人這樣的變化,葉夏嘴上雖沒

  說什麽,卻心疼著呢!這心疼自他在客運站看到陸向北那一刻,就溢滿整顆心房,但基於對愛人的了解和她自身的性格,愣是一句矯情話都沒說出口。


  “心疼你男人?”陸向北洗過手,拿起筷子笑問。“是啊,是心疼了,瞧瞧你瘦成什麽養了,還有臉上這皮膚,風吹日曬的,變得粗糙不少,這要是繼續下去,你呀,怕是真得變成糙漢子


  !”葉夏一臉揶揄地說著,聞言,陸向北喉間發出低笑:“再粗糙也是你男人,沒得退貨。”葉夏被這話逗笑:“忠犬難得,我可舍不得退貨。就在這次,免得端出去肉味飄到院裏惹閑話。


  ”不是她小氣、謹慎,是在特殊環境下,不得不多注意些。“你從省城再到t市,可有什麽發現?”陸向北隨口問了句。“這還用問我?”葉夏給陸向北碗裏夾了塊紅燒肉,說:“曆史有它的

  慣性,我原以為自己前麵做的,會對這個世界起到一點改變,可看眼下這樣子,曆史的車輪似乎要回到原來的軌道上,想想心裏就沒勁。”


  陸向北安慰:“也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和他記憶中相比,他覺得現在一切都還好。“等著看吧。對了,我原先提供的那些東西,在百貨商店櫃台上有看到售賣,不過價格偏高,估計生產

  線那的產量沒提上去,導致出廠價格不便宜,從而售價與尋常百姓的購買能力有點距離。”“這不是很正常麽,國家正在發展中,生產線低端,自然難提高產量,再者,目前貨櫃上售賣的電


  視機、錄音機、收音機這樣的物件兒,也不是針對普通老百姓的購買力。”“動身來黃家河前,我一夢又到大清,坐著咱家小八造的蒸汽輪船去西方諸國遊曆了一番,並和牛大師成為筆友,

  嗯,準確些說,牛大師和我還有小八成了好朋友。另外,澳洲大陸倭國、高麗等不少無主土地都被小八和他那邊的兄長們率精兵拿下,大清的版圖在海外延伸寬廣,咱家小八能耐,建議康熙

  ,把俘虜全運回大清搞基建,並向那些攻下的海外土地上移民……”葉夏話題的轉變,先是讓陸向北一怔,接著他眼裏笑意蘊染,靜聽媳婦兒敘說大清那邊的生活和趣事。“大清的第一次工

  業革命爆發在即,等小八把電給整出來,等電氣化取代蒸汽化,就是大清第二次工業革命的爆發,在我回來前,大清已鋪設好京津鐵路,我覺得吧,大清那邊的各方麵發展,在我永久離開大


  清前,會遠超這邊。”


  “不奇怪。”陸向北緩聲說:“在大清你是太後,康熙願意吸納你的意見,小八是皇子,深得康熙器重,你們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沒大的限製,而在這邊,咱們即便有心做些什麽,卻受

  身份限製,隻能看著它慢慢的前行,甚至有可能會停滯、倒退,這說起來,也是沒法子的事兒。”葉夏歎氣:“是啊,身份不同,權限不同,能做的事自然不同。”


  翌日報到後,葉夏正式在黃家河公社參與工作,她沒有做辦公室,也沒有進實驗室,而是拿著陸向北給她的各大隊調研資料,去下麵的大隊走訪,考察各大隊的農業種植和禽畜養殖情況,

  好根據自己看到的,改善黃家河公社各大隊的種植養殖情況,達到讓社員不餓肚子,增加收入的目的。有淵源不斷的功德滋養空間,空間,準確些說,是葉夏意識中的小世界擴張得很快,與


  此同時,通過意念加工原材料的速度也加快不少,且葉夏僅需一個意念,就能讓空間裏的江河水像雨水般落在方圓五十多公裏的土地上。很玄乎,但空間裏不知何時出現的透明麵板,被葉夏

  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加之葉夏曾在大梨樹靠意念降過一次“雨”,由不得她不信自己有那個能力。


  更玄幻的是,隨著功德源源不斷滋潤空間,那個覆蓋麵“五十公裏”中的五十,會不停息地增長。葉夏有時候禁不住在想,難道她很久很久以前是神仙不成,否則,身上怎會出現如此奇幻

  之事?!突然身懷空間不算,那空間起始麵積也就數個貨運車廂那麽大,裏麵外加一個吝嗇鬼泉眼在無其他,卻慢慢發生變化,邊緣白霧向外退散,漸顯露出山川河流、土地果林等等,簡直

  就像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最讓她感到意外的是,昨日從大清那邊醒過來,她發現空間裏多出一個虛擬學習空間,懷著好奇心她有走進那個虛擬學習空間,待閱讀完虛擬空間裏那塊麵板目錄,向來淡定的她,一時間

  也震驚得不要不要的。隻要你想學,沒有你學不到的,譬如你想學醫,虛擬空間裏將出現一位古今中醫大拿和國內外西醫大拿,同時出現模擬藥材、模擬人體,選擇不同,學習環境不同。完

  全隨著你的心意做選擇。


  她試著選擇西醫解剖,下一刻,眼前出現一個手術台,手術台上躺著一個新鮮“大體老師”,旁邊手術器械齊全,總之,比她空間裏那個實驗室看著還要高級。震驚過後,葉夏是滿心複雜


  地閃身出空間。明明是人不是神,也不是什麽網絡小說中被某某係統綁定的任務執行者,亦或是什麽所謂的時空管理局成員到三千小世界做任務,卻偏偏就讓她有這非凡能力。搞不懂啊搞不


  懂,短暫震驚過後,葉夏恢複淡定。她信守的原則從未變過,也從未依賴過空間生存,至於空間現如今的變化,於她來說,無非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畢竟她一直堅信自身的能力,且以自

  身能力做基準生存在世上,所以,不管她意識中的空間如何變化,都不會左右她的思想,左右她的處事原則。


  但既然她有這非凡能力,那麽自然不介意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給予有需要的人一些幫助。


  “江同誌,前麵就是楊家溝。”說話的是葉夏身邊的男助手林岩,代號山狼,他手指左前方百米外的一個村落:“咱們出發前,我有向公社裏的幾位同誌了解過,楊家溝有住戶三百五十六


  戶,耕地麵積……”林岩介紹著楊家溝的具體情況,一旁,女助手王薔偶爾補充一兩句,在大致了解完楊家溝的情況後,葉夏沒選擇進村,而是仔細看了看楊家溝耕地裏莊稼和坡上栽種的樹

  苗,她時而蹲身在地頭,抓起一把頭握緊、打散,觀察好一會,時而又檢查檢查地裏有點蔫噠噠的玉米葉子和同樣蔫噠噠的紅薯葉、及其他作物。看到三張生麵孔在地頭走動,一年過半百,


  麵頰黑黝黝的中年漢子走過來。


  不等對方問詢,葉夏微笑著禮貌報出自己的身份。一聽說她是公社農業站的工作人員,那年過半百的漢子眼裏的警惕立時消散,滿臉笑容地介紹自己是楊家溝的大隊長,並帶著葉夏在田間


  走動,給葉夏講地裏莊稼往年和今年夏忙的收成和現如今地裏莊稼遇到的問題。“江同誌啊,你說這老天爺咋就不好好下場雨啊?!你瞧瞧,你和林同誌、王同誌瞧瞧,咱們這地裏的莊稼還


  有坡上栽種的樹苗,葉子全都在打卷兒,這要是繼續旱下去,秋收怕是打不出多少糧食啊!”他們莊稼人全憑地裏刨食生活,這不好好下場雨,今年秋收糧食減產,難保不會再出現荒年餓死

  人的事兒,楊大成苦巴著臉,絮絮叨叨地說著:“之前咱們雖按照公社程書記說的,挖了不少蓄水池,用來灌溉地裏的莊稼,但這天不好好下雨,蓄水池積的水不夠多,根本就不夠灌溉咱楊


  家溝的耕地。”


  “楊家溝的幾片耕地裏沒有深井?”葉夏問。楊大成搖頭:“叫縣裏的鑽井隊打一口深井需要不少錢,咱楊家溝窮啊,有心打深井,但拿不出錢,隻能靠天吃飯。”“沒想過組織社員集資

  打井嗎?按照每戶的人頭收錢,把用途清清楚楚告訴社員,並把賬目公開透明化,為吃飽飯,社員應該會願意的吧。”葉夏給出自己的建議。楊大成聞言,回應:“這個咱大隊幹部倒是沒想

  過,不過,咱楊家溝家家戶戶窮得響叮當,就算集資,怕是也收不上幾個錢,何況咱楊家溝這邊地勢高,打一口深井估計要比地勢低的大隊多花不少錢。”


  “村裏人用水是如何解決的?”被楊大成帶著朝村裏走,葉夏問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解放前,咱村一大戶家裏挖有一口深井,平時做飯用的水,大家就去那口井用轆轤打水上來,像洗


  衣服、刷鍋用的水,要麽把衣服端到三裏地外靠近石凹村的那條河去洗,要麽給架子車上裝個大鐵桶子,過去拉水回來。”葉夏聽完,暗歎:這用水太困難了!

  跟著楊大成走進大隊部,葉夏坐在桌旁的椅上休息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麵太陽高照,眸光閃了下,狀似隨意說:“我怎麽感覺要下雨了。”林岩和王薔麵麵相覷,想著江同誌莫不

  是在說笑,這太陽高高懸掛在空中,天上又不見烏雲,哪裏有下雨的征兆?李大成給三人各倒杯熱水,聽到葉夏所言,望眼窗外,唉聲歎氣說:“這天氣可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可就在他


  音落的瞬間,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自空中砸下,聽著樹葉上傳來的雨滴聲響,楊大成嘴巴大張,下一刻,拔腿就跑出辦公室:“江同誌,您神了!您真的神了!這說下雨就下雨了,江同


  誌,你好厲害!”楊大成是個大嗓門,說著,在辦公室院裏高興得連連轉圈兒,絲毫不擔心自己被雨淋濕。林岩和王薔王薔王薔一副“我剛聽到了什麽,我現在又看到了什麽”,難不成江同


  誌不僅是受國家保護的醫研和農研人才,還是預言家?不,國家處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這江同誌若是預言家,豈不是和封建迷信扯上了關係?那怎麽解釋江同誌前一刻說的“要下雨了”?

  是純屬巧合?

  葉夏可不知道林岩和王薔心裏在想什麽,她控製意念,讓“雨”緩慢下大,方便地裏上工的社員能少淋點“雨”趕回家。約莫過去十多分鍾,通過意念操控,大太陽下的“雨”勢瞬間加大

  ,而這會楊大成已回到辦公室,站在門口望著嘩啦啦的“雨”幕高興得直樂嗬。從地裏跑回家的社員和尚未跑回家的社員,和楊大成這個大隊長一樣,亦高興得很。這下場大雨,地裏的莊稼


  和坡上栽種的樹苗還有那些雞鴨鵝和豬牛羊吃了能很快長大,能提高產蛋量和產奶量的豬草,肯定會恢複精神,“嗖嗖嗖”地成長。


  大概過去多半個小時,“雨”勢逐漸減小,然後完全停了下來。葉夏這出神操作,讓以楊家溝為中心方圓五十公裏的土地得到了“雨水”滋潤,以至於方圓五十公裏各大隊的社員們無不歡

  喜雀躍,一個個都感歎這場雨來得及時,感歎老天爺開恩,沒把地裏的莊稼全渴死,害老百姓的日子重回荒年。至於做了好事的葉夏,始終一臉淡定,深藏功與名。


  “江同誌,你和林同誌、王同誌就去我家吃過午飯再回公社吧,這你們來咱們大隊做調研,我咋能讓你們餓著肚子回去呀!”見葉夏三人要走,楊大成極力挽留。葉夏擺手:“不了,我們


  一會就能到公社。”這年月誰家都沒有多餘的口糧,何況是楊家溝這樣生活剛有改善的貧窮大隊,她作為公社幹部,可不會給社員家裏添負擔,哪怕是對方盛情邀請,哪怕她兜裏裝有錢票,


  也不想去給人添麻煩。


  見留不住人,楊大成隻能和村支書和大隊會計,送葉夏三人朝村口走。“班長?”郭紅軍在家門口站著,看到葉夏和他們村大隊長還有支書等由遠及近走過來,小夥子揉揉眼,發現自己沒

  有眼花,立時走向葉夏幾人:“班長!”葉夏抬眼望向聲源,見是熟人,第一時間露出笑臉:“郭紅軍同學。”楊大成和村支書、大隊會計齊齊把目光聚到郭紅軍身上,楊大成問:“軍娃子

  ,你認識咱公社農業站的江同誌?”


  郭紅軍點頭:“江同誌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們班的班長,更是農大高材生。”說著,郭紅軍邀請葉夏:“班長,去我家坐會吧!”知道來楊家溝,有一半可能會遇到郭紅軍,這會被郭紅


  軍邀請,葉夏略作遲疑,點頭:“行,去你家坐坐,正好我幫郭奶奶看看眼睛,興許能醫治好呢!”郭紅軍聞言,呆怔在原地,須臾,他問:“是方曉同學說的?”葉夏自然不會出賣方曉,她搖搖頭,回郭紅軍:“大一那年我有通過你的檔案了解到你家的情況,知道方曉和你是一個縣的,又讀過同一所高中,就不免問了她幾句有關你家裏的事兒。今個正好咱們遇到,又被你邀請去家裏坐會子,就想著幫郭奶奶看看眼睛。對了,你應該不知道,我在修農大的課業期間,有同時拿到醫大的學位,並且有醫大附屬醫院發的從醫資格證,所以,你盡管放心,我可不是蒙古大夫哦!”說到後麵,葉夏微活躍氣氛,語氣不免夾帶些許俏皮。反正她現實年齡尚小,在郭紅軍麵前,算是一位小妹妹吧。


  “我知道你在咱農大有修兩個專業,沒想到你還有修醫大的專業,班長,你很厲害,你說得我一句都不會懷疑。”郭紅軍神色認真,說著,就將葉夏一行人帶去家裏。郭家人很熱情,尤其聽郭紅軍說葉夏不僅是他們班班長,且有醫術有多厲害,想幫他奶奶看看眼睛時,整個國家的大大小小無不高興異常。


  在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時,郭家人和楊大成這個大隊長,及村支書、大隊書記皆專注地看著葉夏,就是林岩和王薔亦滿目專注,注視著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約莫過去兩三分鍾,郭紅軍見葉夏給奶奶檢查完,忙問:“班長,我奶奶的眼睛還有治嗎?”葉夏點頭,給出肯定回答:“不是什麽大毛病,我現在就給郭奶奶施針,隨後我再開個藥方,三個療程,最多一個月,郭奶奶的眼睛就能重見光明。”


  “我知道你在咱農大有修兩個專業,沒想到你還有修醫大的專業,班長,你很厲害,你說得我一句都不會懷疑。”郭紅軍神色認真,說著,就將葉夏一行人帶去家裏。郭家人很熱情,尤其聽郭紅軍說葉夏不僅是他們班班長,且有醫術有多厲害,想幫他奶奶看看眼睛時,整個國家的大大小小無不高興異常。


  在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時,郭家人和楊大成這個大隊長,及村支書、大隊書記皆專注地看著葉夏,就是林岩和王薔亦滿目專注,注視著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約莫過去兩三分鍾,郭紅軍見葉夏給奶奶檢查完,忙問:“班長,我奶奶的眼睛還有治嗎?”葉夏點頭,給出肯定回答:“不是什麽大毛病,我現在就給郭奶奶施針,隨後我再開個藥方,三個療程,最多一個月,郭奶奶的眼睛就能重見光明。”


  “我知道你在咱農大有修兩個專業,沒想到你還有修醫大的專業,班長,你很厲害,你說得我一句都不會懷疑。”郭紅軍神色認真,說著,就將葉夏一行人帶去家裏。郭家人很熱情,尤其聽郭紅軍說葉夏不僅是他們班班長,且有醫術有多厲害,想幫他奶奶看看眼睛時,整個國家的大大小小無不高興異常。


  在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時,郭家人和楊大成這個大隊長,及村支書、大隊書記皆專注地看著葉夏,就是林岩和王薔亦滿目專注,注視著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約莫過去兩三分鍾,郭紅軍見葉夏給奶奶檢查完,忙問:“班長,我奶奶的眼睛還有治嗎?”葉夏點頭,給出肯定回答:“不是什麽大毛病,我現在就給郭奶奶施針,隨後我再開個藥方,三個療程,最多一個月,郭奶奶的眼睛就能重見光明。”


  “我知道你在咱農大有修兩個專業,沒想到你還有修醫大的專業,班長,你很厲害,你說得我一句都不會懷疑。”郭紅軍神色認真,說著,就將葉夏一行人帶去家裏。郭家人很熱情,尤其聽郭紅軍說葉夏不僅是他們班班長,且有醫術有多厲害,想幫他奶奶看看眼睛時,整個國家的大大小小無不高興異常。


  在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時,郭家人和楊大成這個大隊長,及村支書、大隊書記皆專注地看著葉夏,就是林岩和王薔亦滿目專注,注視著葉夏給郭奶奶檢查眼睛,約莫過去兩三分鍾,郭紅軍見葉夏給奶奶檢查完,忙問:“班長,我奶奶的眼睛還有治嗎?”葉夏點頭,給出肯定回答:“不是什麽大毛病,我現在就給郭奶奶施針,隨後我再開個藥方,三個療程,最多一個月,郭奶奶的眼睛就能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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