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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4章 親人相見淚濕滿眶

  李廣高興異常,連連搓手:“大司馬果真厲害,李廣深感佩服……”


  說著,李廣對皇帝的旨意再無異議,拱手告退。望著走出帳外的健壯背影,陸向北搖頭無聲笑了笑,轉身坐回案幾後麵。


  史上李廣在一次戰鬥中,因迷失道路,未能參戰,悲情自殺而亡。


  深究的話,據史料記載,是當時任大將軍的衛青出擊匈奴,李廣高齡六十往上任前將軍。出塞後,


  衛青從俘虜口中得知匈奴單於的駐地,思及恩人公孫敖不久前被武帝剝奪侯爵名位,就想著讓其參與這次戰鬥,


  好有個立功的機會,又思及出征前武帝的叮囑,說李光年事已高,在戰鬥中恐有些力不從心,這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顯,不允李廣打前鋒,

  於是,衛青在作戰前,安排原本該打前鋒的李廣與右將軍的部隊合並,從東邊走。


  而東路繞道、路遠,肯定不能按時與中軍匯合,李廣深知這一點,向衛青提出請求:“我是前將軍,


  自然該打先鋒,您卻讓我走東路。我好不容易才有了麵對單於的機會,我願意衝在簽名,先死於單於之手。”


  結果力爭無果,不得不率軍與右將軍趙食其合軍走東道。


  東道難行又無向導,終迷路。衛青則在這時與匈奴單於對戰,熟料,匈奴單於逃走,衛青隻得徒勞而返,


  在回軍途中才與右翼部隊會合,帶酒肉前去慰問李廣,問詢右翼部隊迷路經過,欲上報天子。


  李廣一生正直,得知衛青要把走失單於的責任推給右將軍趙食其,又被催逼幕僚前往中軍接受審問,李廣自然不答應,說:“他們無罪,迷路的責任在我,我自己去受審。”


  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然,李廣性情剛烈正直,又豈會受此屈辱,就對多年同生共死的部將說:

  “我自少年從軍,與匈奴大小七十餘戰,想不到現今卻被大將軍如此催逼,我已年過花甲,哪能再受這樣的屈辱!”


  語罷,拔出配劍自刎。就這樣,一代名將悲情死去。在司馬遷的《史記·李將軍列傳》中,真實再現了飛將軍李廣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英雄悲壯,可歌可泣,千載之下,光豔奪目。


  且最後評價:古書上說“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這大概是指李將軍說的吧!

  在司馬遷眼裏,飛將軍李廣實誠得像鄉下人,口齒遲鈍,不善言辭,知其死,哀痛不已。


  唐詩人王昌齡有詩《出塞》讚美飛將軍李廣:“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裏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足見飛將軍李廣真得是位了不起的將軍。


  了解飛將軍李廣的曆史,在其任職麾下沒多久,陸向北便安排一擅識路的小將跟隨在側,同時搗鼓出方便攜帶的指南針用於軍中將領,


  自然而然地,李廣手中有指南針一枚,又有擅長識路的小將在側,近三年多來擊戰匈奴從未因迷路貽誤戰機。


  李廣不是癡人,三年多的相處,不難看出陸向北對他的照顧,更不難看出陸向北這位大將軍對他的尊重,對一位老將的尊重,因此,兩人在軍中相處很是和諧。


  匈奴單於在接見漢使後,內心是異常惱火的,但麵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滿,告知漢使,他需要與臣下商議一番再給出決定。


  其實這不過是借口,匈奴單於知道他別無選擇,退居沙漠,部族的生存隻會比現在更為艱難,畢竟他們在草原上生活每到冬日就已夠難熬,


  否則,他們如何不顧部族勇士的死活,一到冬日便挨餓受凍叩響大漢邊關,對大漢邊關城池內外的百姓進行殺戮搶奪?


  沒辦法啊,他們是人,也要活命啊!

  但誰能想到,大漢近幾年來連出猛將,尤其是那個殺神韓戰,就像是他們匈奴人的克星,隻要是其摔大漢軍隊對戰他們匈奴騎兵,等著他們匈奴的,隻有死路一條。


  除過這個殺神,大漢軍中的衛青、李廣同是悍將,現今匈奴被打得難有還手之力,勇士死傷眾多,民眾生活困苦艱難,不求和,不答應漢天子提出的苛刻條件,匈奴人隻怕很難有以後。


  一宿輾轉難免,匈奴單於想著隻要匈奴的根不斷,總有他們翻盤的機會,於是,漢使滿意回歸,匈奴單於和臣下羞惱憤怒,氣得得在帳中直罵娘。


  “張騫見過大司馬!”


  張騫蓬頭垢麵,一回到漢軍帳中,激動得熱淚盈眶,看到陸向北,忙不迭抬袖拭去淚水,揖手見禮。


  陸向北安慰其幾句,麵朝南宮公主拱手行禮,南宮公主明明三十出頭的年歲,卻已然一臉滄桑,著陸向北免禮,忍著眸中熱淚湧出,端莊有禮說:

  “多謝韓大將軍打出我大漢雄風,才讓本宮有機會重返故土,謝謝!”


  微垂首,南宮公主的語氣異常誠懇。陸向北啟口:“大漢雄風是我大漢將士同心協力打出來的,不是臣一人的功勞。”


  南宮公主眸中熱淚縈繞,連連點頭:“本宮知道本宮知道,我大漢將士辛苦了,謝謝!”


  環視帳中其他將領,南宮公主輕輕頷首一禮,繼而問陸向北:“不知大將軍何時能送本宮返回長安?”


  陸向北作答:“公主暫且住進城中調理兩日,待匈奴人送來牛馬羊群和戰爭賠償金……”


  聽陸向北說完,南宮公主頷首:“那就按大將軍說的來吧。”


  有生之年能回到故土,不單單南宮公主和張騫激動得熱淚盈眶,那些被匈奴擄去數年的漢家百姓,

  一踏到大漢的疆土上,無不跪地大哭,直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直呼大將軍威武,直呼大漢將士威武!


  近鄉情怯,凱旋大軍回歸長安,南宮公主的車輦行駛在大軍中間,望著車窗外若隱若現的長安城牆,挑著車簾的手指微顫,另一隻手捂嘴無聲哭泣。


  為解父皇之困,為邊關安穩,她不得不背井離鄉和親匈奴,唯恐匈奴說話不算話,她連死都不敢死,


  她得活著,活著來約束匈奴進犯大漢,但匈奴人簡直就是無恥之徒,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一到冬日還是叩響大漢邊關,對大漢邊關內外的百姓進行燒殺搶掠,他們是土匪,沒有半點信義可言。


  她恨匈奴,狠不得抽其筋骨,食其血肉,奈何她隻是個弱女子,除過心裏想想,旁的什麽都做不了。


  現在好了……大漢出猛將,不再懼怕匈奴……放下車簾,接過侍女遞上前的絹帕,南宮公主拭去臉上的淚水,就聽那侍女說:“主子終於苦盡甘來,可別再落淚了。”


  “是啊主子,咱大漢如今不缺將帥之才,尤其是韓大將軍,他的威名草原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匈奴人一聽到韓大將軍的名字,

  就嚇得心驚膽戰,直呼殺神,如今,匈奴人不僅向我大漢稱臣,還年年向我大漢進貢,並向北遷居五百裏地,


  主子……匈奴人自此甭想再在我大漢人麵前耀武揚威,您調整調整心情,大概再有不到一個時辰,咱們就能進長安城,就能見到太後她老人家和陛下了。”


  南宮公主輕點點頭。


  聞知大軍凱旋,劉徹摔文武官員親至城外十裏亭相迎,同行中有一小人兒,這小人兒不是旁人,正是葉夏,

  晉陽嫡長公主,亦是護國公主。半個多月前,劉徹下旨封賞他的小公主為護國公主,朝堂內外無任何反對聲,畢竟小公主為大漢做出的貢獻當得起“護國”二字。


  劉徹本要留葉夏坐在禦輦上,卻拗不過他的小公主,不得不把人兒抱下禦輦,一大一小站在十裏亭內,大手牽小手,望著由遠及近的凱旋大軍。


  君臣相見,神色間難免動容,劉徹毫不吝嗇地讚揚眾將士,直言慶功宴上封侯授爵,論功行賞,眾將士熱血沸騰,連呼萬歲!


  當劉徹看到南宮公主被侍女攙扶走下馬車時,一時間情難自禁,疾步走到南宮公主麵前:“阿姊……回來就好……”


  南宮公主忍淚頷首:“嗯,陛下,南宮回來了!”


  礙於場合不便,葉夏在看到陸向北那一刻,朝愛人露出一個萌萌噠的微笑,伸出大拇指俏皮地為其點讚:“大將軍棒棒!”


  多餘話沒有,看得陸向北竭力克製,才沒有笑出聲,故作正經地拱手朝他的小媳婦兒,大漢嫡長公主一禮。


  這會兒,葉夏邁著小短腿追在劉徹後麵,麵對南宮公主,有模有樣地朝其一禮:“無憂見過南宮姑母,姑母安,無憂好想好想呀!”


  不待南宮公主做聲,劉徹抱起他的小公主,對其說:“阿姊,這是無憂,是皇後給朕生的公主,聽說凱旋大軍今日歸來,

  又知你這位姑母在其中,就扒拉著朕的衣袖,說什麽都要隨朕一起來迎接大軍和你。”


  “是這樣啊,那姑母謝謝無憂了!”


  南宮公主視線落在葉夏身上笑說一句,又對劉徹說:“這孩子長得好有靈氣!”


  劉徹眉眼間難掩得意:“確實如此。”


  南宮公主從劉徹的言語和眉眼間


  不難看出這位帝王對膝下嫡公主的喜愛,這讓她心裏有了不少計較。因為在南宮公主和親匈奴前,南宮公主對劉徹喜不喜歡陳阿嬌再清楚不過,

  熟料,現如今兩人竟育有一個如此靈動乖巧的小公主,看來,她不在長安這些年,估計有發生很多事兒。


  凱旋大軍進城,劉徹欲抱他的小公主坐回禦輦,不料卻被小公主拒絕,手指騎在戰馬上的韓大將軍,奶聲奶氣說要韓大將軍抱著她騎馬馬。


  寵女狂魔有點不願意,奈何又不忍心看到小女兒眼裏淚光閃爍,末了很是不舍地把小公主抱到陸向北麵前,一再叮囑,務必要抱勞他的小公主,千萬不可以把他的小公主給摔咯。


  一步三回頭,劉徹坐上禦輦,眾官員齊齊牙齒泛酸,知道陛下寵小公主,可這般沒底線地寵小公主,


  他們真是長見識了。讓當朝大司馬,大英雄,軍神韓大將軍懷抱小公主騎戰馬進城,我的陛下啊,您就不覺得這樣有失大將軍的威風?


  陸向北一手握著馬韁,一手抱著糯米團子似的小媳婦兒,胸膛好不熱乎,不過,俊朗至極的臉上卻毫無異樣,如平日裏那般冷峻。


  “很意外是不是?”


  葉夏小小聲問男人。


  陸向北輕“嗯”一聲。


  葉夏眉眼彎彎:“我就是想要給你個驚喜。”


  陸向北嘴角微彎:“我確實很歡喜。”


  長安城街道兩邊的百姓看著從眼前經過的凱旋大軍歡呼聲不斷,看到他們的韓大司馬,他們的戰神彎起唇角似乎在朝他們微笑,

  一個個扯著嗓子喊大將軍威武,看到他們可敬可愛的護國小公主被大將軍抱在懷中起碼前行,高興得連呼護國公主千歲。


  “護國公主長得真好啊!”


  “護國公主好可愛!”


  “韓大司馬好像很喜歡護國公主呢!”


  “護國公主肯定喜歡大司馬,才願意讓大司馬抱著她騎大馬。”


  “沒想到大司馬如此好看,不知道大司馬有沒有娶妻,要是我能做大司馬的女人,哪怕是做妾我也心甘情願。”


  “好俊的大司馬!”


  ……


  街道兩邊百姓們的讚歎聲不絕於耳,眼看要進宮門,葉夏終還是回到劉徹的禦輦上,被劉徹抱在懷中。


  “無憂很喜歡大司馬?”


  “大司馬棒棒!打仗棒棒!無憂喜歡!”


  男人都是醋壇子,她可不能給某人招來渣男劉徹的醋意,葉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輕拍拍劉徹的手背,無比認真地用她的小奶音說:“無憂最最最喜歡阿爹,嗯,還最最最喜歡阿娘!”


  “鬼靈精,說最最最喜歡阿爹還不忘帶上你阿娘,壞家夥!”


  葉夏捂嘴“咯咯咯”笑出聲:“阿爹好聰明呀!這都被你聽出來啦!”


  劉徹眼裏滿是寵溺和無奈,捏捏小公主的臉兒,說:“韓戰確實很厲害!”


  宮宴上,劉徹言出必行,論功行賞,封侯授爵,整個宮宴,君臣盡歡。


  翌日早朝,陸向北主動上交兵權,並道出舊傷複發,請求皇帝卸掉他身上的大司馬之職,令一眾官員和皇帝無不麵露驚詫。


  然而陸向北麵色如常,不僅請求皇帝卸掉他的大司馬之職,且當眾道出想要在後半生種地,為大漢的糧倉獻出自己的餘生。


  為征得皇帝同意,有意說出不少關於農事上的知識,叩請皇帝允他所求。


  劉徹哪裏舍得這樣一位猛將,最是合格的大司馬人選就此掛印去種地,他沒有即刻給出回複,隻是靜靜地思索著,誰知,他的大司馬陡然間一陣猛咳,接著一個沒控製住,一口鮮血自嘴角溢出。


  見其臉色短短時間內變得蒼白,單膝跪地的身形卻紋絲未動,劉徹心中動容,但仍不忍就此失去他的大司馬。


  知道今日的朝會上愛人有這麽一出,這是葉夏和陸向北商議好的,因此,為免出現意外,葉夏今早被劉徹抱著出椒房殿,來上早朝。


  昨晚劉徹歇在椒房殿,今日之前,劉徹也不是沒抱過萌團子小閨女上早朝,因而今兒一早小公主扯著他的衣袖不說話,

  隻是仰起小腦袋眼巴巴地看著,劉徹會意,彎腰笑抱起他的小公主,爺倆在陳阿嬌無奈的眼神注視下,步出椒房殿。


  文武官員第一次看到皇帝抱糯米團子小公主上早朝,那是真驚得目瞪口呆,後麵見得次數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小公主很乖,被皇帝抱在懷中絲毫不鬧騰,隻是眨巴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一眾官員,在皇帝對著官員欲發怒時,


  輕拍拍皇帝的手背,皇帝立馬心平氣和,這樣的小公主,能幫他們官員消除皇帝怒火的小公主,要他們如何不喜歡?


  此刻,葉夏在劉徹腿上坐著,扯扯劉徹的袍袖,奶聲說:“阿爹,韓大人吐血啦,要不就讓他歇歇,

  等阿爹有需要的時候,韓大人也養好了身體,自然能為阿爹為大漢重新披掛上陣,去殺外敵。韓大人,你能做到嗎?”


  劉徹可不知他的小公主和他的大司馬有意在今日的朝堂上做戲。


  “回陛下,回護國公主,隻要臣身體無礙,陛下和大漢有需要,臣必挺身而出,重返馬背,為陛下,為我大漢拋頭顱灑熱血!”


  陸向北所言鏗鏘有力,聽得一眾武將和皇帝劉徹無不深感動容。


  文官倒是心裏膩歪得很,覺得陸向北好好的大司馬不做,要來搶他們文官的飯碗。


  “好,朕準了!”


  劉徹拍板。


  陸向北謝恩。


  有侯爵在身,平日裏重重地,這樣的日子很好。“阿爹,無憂想跟著韓大人種地,無憂還想拜韓大人做老師,學習如何把地種得更好。”


  葉夏這話一出,劉徹看著他的小公主,眉頭微挑。他可是知道的,他的小公主種地的本事絕對不小,就那一根根稻杆上都長出兩個沉甸甸的稻穗,這是誰能種出來的?


  “阿爹你就答應韓大人做無憂的老師吧,好不好呀?”


  葉夏對著劉徹撒嬌。劉徹卻來了句:“隨後再說哈。”


  退朝,陸向北被皇帝留在宣室等太醫過來診脈,從太醫口中確認大司馬的舊傷複發,需要好好休養,

  劉徹著其開好湯藥,與陸向北閑聊起來,這聊著聊著,陸向北道出他想設計出連環弩的意向,並透露出些許他在冶鐵方麵的技藝。


  劉徹越聽越有興致,命陸向北盡管去嚐試,同時著宮人傳他的命令下去,要有關部門竭力配合陸向北行事。


  在陸向北起身告退,離開宣室前,劉徹酸溜溜地道出一句:“既然朕的無憂喜歡你做她的老師,你就好好教她吧。”


  “臣遵命。”


  陸向北拱手回應。


  劉徹賜其一枚隨意出入宮門的玉牌,在葉夏對著陸向北這個老師行過禮後,陸向北懷著對媳婦兒的不舍出宮,回到皇帝賞賜給他這個大將軍在長安城的府邸。


  衛府。


  “舅父,韓大人真得是位很有血性的漢子,去病甚感佩服。”


  身居大司馬,說卸職便卸職,說上交兵權就上交兵權,不帶絲毫含糊,這要換作是他,能否做到如此灑脫?

  霍去病沉思。


  “心性堅韌,不居功自傲,不貪權,韓大人的確是我輩之楷模,是軍中眾將士學習的榜樣。”


  衛青如是說著,心裏卻有些自慚形穢,自打衛夫人生下皇子據,他的心境便慢慢發生變化,沒有一開始被陛下賞識時那般純粹,他想要得更多,

  想要衛氏一門壯大,成為名門,想要皇子據能夠成為儲君,成為未來的大漢之主,比之韓大司馬,他是真得遠不及,過於注重私念。


  “韓大人出身農戶,其父農閑時打鐵為生,三年多前,父母兄弟妻兒全家滿門被匈奴人屠殺,沒想到在他功成名就時,

  卻不想著娶妻生子延續家族血脈,一心隻想為百姓盡心力,他這樣的做法,還真讓人琢磨不透。”


  霍去病嘀咕:“不過,我覺得韓大人這樣挺好的,就像無憂說的那樣,對於心懷大愛的人,小愛在他們麵前不值一提。”


  “霍光在莊子上可還習慣?”


  衛青看眼少年,狀似隨意地轉開話題。聞他所言,霍去病說:“沒有什麽不習慣的,那小子第一天到莊子上就喜歡上那裏,

  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晉陽公主,但凡小公主要他做什麽,二話不說就去做,學東西也特別快,沒少在我麵前說謝謝我帶他來長安,帶他到晉陽公主身邊學東西。”


  “那個簡體字和現在咱們用的字形對照表還有那個字典,真都是護國公主弄出來的?”


  “舅父,你曾問過我一次類似的話,不騙你,確實是無憂弄出來的。還有活字印刷,同樣是無憂弄出來的,陛下應該在朝堂上說過吧?!”


  衛青頷首,表示皇帝確實說過,但他心裏卻就是難以相信,不過,他對表情掌控得很好,一個半大小子自難看出異樣。


  皇宮。


  “阿姊,據想要和你去莊子上,據也想跟著阿姊學好多好多東西,據要像諸邑阿姊一樣厲害,阿姊帶據去莊子上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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