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輩子的極限
方烈回過頭，盯著方如道：「咱們三兄弟勸不了你，只能跟小姨說，讓你娘來管你了。」
「沒錯，小五，我們兄弟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邊上方誌，附和著開口。
「學院榜上，生死不論，殘傷死亡時有發生。此時不說，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們如何自處？」邊上方浩，正氣凜然的道，「身為兄長，有責任為你的安慰憂慮操勞。」
方如氣得咬牙，盯著這三個傢伙吼道：「你們三個，月俸停三個月！」
砰！
「方如！」
方如剛吼完，一道更響亮的喝聲，從旁邊響起。
僵硬的轉過頭，看著自己老娘邊上粉碎的桌案，方如不禁打了個冷顫：「娘……」
「你三位兄長擔心你胡來，你還敢威脅他們？」方清綾鳳目圓睜，瞪著自己這個兒子，「還有，你給娘解釋一下，參加學院榜是怎麼回事？」
「還有開始，你偷偷摸摸跑出去，到底幹嘛去了！」
方如訕笑兩聲，支支吾吾：「這個……不是，想著參加下學院榜，給娘你爭口氣嘛。」
「爭口氣？老娘需要爭這口氣嗎，你爹不知道去了哪，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叫娘怎麼辦，你爹哪天要是回來，我怎麼和他交代？」這邊，方清綾氣急，兩行淚是流淌而出。
可憐天下父母心。
「娘不求你爭什麼氣，只要你這輩子，平平安安！」
「誒，妹妹別哭，這孩子也只是說說，他半分修為沒有，參加什麼學院榜？」大舅方鄭急忙上前，拍著這小妹後輩安慰。
一邊小舅方軍，也是沒好氣的瞪著方如：「你這個臭小子，就知道惹你娘生氣。」
「我……」方如此刻，憋屈的很。
他能怎麼辦，自己難道跟他們說，現在他有了個系統，只要充錢就能變強？
真的說出來，只怕會把自己當成個傻比！
柳若言也是急忙來到方清綾身邊，遞上手帕：「伯母，你別哭了，如哥不是有意的，他肯定是跟三個哥哥說著玩呢。」
「言兒，你可要好好盯著他，千萬別讓他參加什麼學院榜。」說到這，方清綾惡狠狠的道，「如果不行，你可以打斷他的腿，抓他回方府！」
「啊？」柳若言被方清綾這話嚇得不輕，一雙小手連忙擺著，「我……我怎麼可以……」
方如感覺，自己繼續留在這裡，只怕老娘脾氣來了，直接當場把他的腿打斷。
顧不上隱匿氣息，方如體內靈氣呼嘯崩騰，增幅渾身的力道。
砰！
方如天生神力，體魄本身比一般人要強些，現在修鍊之後，更是展現出來。
如同炮彈一樣彈射出去的方如，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一個縱身高高躍起翻過前方的院牆，消失不見。
剎那間，整個廳堂內針落可聞，方清綾一雙鳳目瞪著方如離開的方向，有些茫然。
忽然，三個人的對話，打破了廳堂內的平靜。
「靠，小五這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他不是才武徒九階嗎？」
「從這速度來看，力道起碼有十八蠻牛之力，比尋常武徒九階強上一倍！」
「仔細想來，這老五力氣本身就大，比得上武徒一階，現在開始修鍊了，比尋常人強，理所當然啊。」
方烈、方誌和方浩三人，聊著聊著，忽然發現一道道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聲上，尤其是那小姨，好似要將他們扒了皮。
三兄弟一陣哆嗦，嚇得不輕：「小姨……」
「老老實實說，到底怎麼回事！」方清綾瞪著三人，自己兒子先前那速度，分明是有了修為。
方鄭和方軍兩個，也是靠了過來，瞪著自己兒子催促：「趕緊講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三個傢伙連忙將方如院子中的話，老老實實說出來，且表明對方的確有武徒九階的實力。
「當時他那一拳，只怕還是留有餘力。」說到這，方烈篤定的道。
方清綾情緒激動，但任誰也能夠看的出她眼中喜色：「這個臭小子，瞞著我好苦。」
邊上的柳若言，瞧著門外的方向，內心也是欣喜的很。
望著沉思的女兒，方鄭開口：「女兒，給爹說說，在你宗門內，有沒有這種修鍊辦法？」
「這種修鍊辦法，聞所未聞。只是有一種可能，小五服用了靈終丹。」提及到這個丹藥的名字，方穎嘆了口氣，面露哀色。
見到女兒這神情，方鄭只覺得不妙：「怎麼了，這靈終丹難道對性命於所危害？」
方穎搖頭，無奈的道：「靈終丹，服用之後能夠瞬間得到不俗實力，但也到了修鍊一途的終點，境界永遠無法再提升了。」
「一般服用了靈終丹，最高境界不會超過武者九階，一輩子也無法突破到武師境界。」
「藉助我送的聚靈丹，小五應該可以提升到武者境界，但這一輩子也就……」
方鄭立馬急了，連忙向女兒發問：「這靈終丹，就沒有解決辦法嗎？小五這孩子，怎麼弄得到這丹藥的？」
「沒錯，我們這丹藥，都沒有聽說過，他這小子怎麼弄得到？」
「他的生意，已經開始想辦法朝玄明帝國之外發展，從別的地方弄來這靈終丹，不是不可能。」一邊的方清綾，緩緩道，「一輩子的武者境界，也夠了，總比原本分毫力量沒有強吧？」
「我懷疑，小五根本不知道自己服用的是靈終丹，還是先別告訴他，以免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方穎這邊開口，向眾人建議。
忽然，外面一人急忙跑了進來，腳步匆匆。
儘管他發須皆白，卻是龍行虎步，精神的很。
「風伯，怎麼了？」見到來人，方鄭好奇，如果不是有什麼要緊事，對方也不會走的這麼急。
柳纏風來到廳堂，看見方鄭、方軍和方清綾這方家二代人都在，便是開口：「林家派人來，要討個說法。」
「討個說法？他們林家哪裡來的臉，來我們方家討說法！」聽到柳纏風的話，方清綾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柳纏風沉默了片刻，這才緩緩道，「他們說方如少爺殺了他們林家林大和林二，所以來討個說法。」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