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介紹
「大師兄,大奕,極善弓箭,一箭斃命一位王族九階修士的神跡,怕是至今也沒第二位龍玄星修士能做到。」青年說道。
方千然正在喝茶,聽著青年的這句介紹,差點被茶水嗆到。一箭斃命一位王族九階修士?是這憨厚大漢的實力?方千然不覺再度看了看眼前這圖像,心中震撼不已。
青年過了半響,揮手消散了大師兄的圖像,而後又再度勾勒出一個比之大奕還要雄壯的身影,真正意義上的虎背熊腰的大漢,大奕給方千然的感覺,本就已經極為雄壯,而此時這青年勾勒出的圖像,顯然比大奕還要大一號,肌肉成大塊狀,不過這人的面容,可沒有大奕那麼憨厚,有一股厲色。
「這是你二師伯,古石。使一柄大斧,肉身無雙。」青年露出懷念的神色說道,「其實二師兄古石的天賦在師傅的幾位弟子中,只能算很一般,但二師兄對於修道的執念,卻超過了我們所有人,他的肉身無雙,便真的是無雙,所有能淬鍊肉身的方法,他都用過,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即便和後來的小師弟真龍體相比,二師兄的肉身,也不落下風。」
「接下來……」青年忽然呢喃著,出現猶豫之色,原本已經開始勾勒畫像的手停滯了下來,揮揮手,消散了未完成的畫卷,對著方千然說道,「接下來,便是我,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道沉,師傅的第四個弟子。」
「至於我嘛……」青年忽然咧嘴笑了起來,「你自己體會一下,我是不是最帥氣的?大師兄憨厚,二師兄不解風情,我,嘿嘿,我就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好了,說說小五,小五我就不給你畫出來了,你見過的,就是你在魔獸大陸見過的那位陸姓小子,陸北。」青年說道,「這小五有我的風範,喜穿白衣,長的也還行,除我之外,這小五就是我第七峰賣相最好的了。」
「小五此人,日後相處,你要多向他學習,他當年精通空間之術,後來又鑽研時間之術,對於未來總會有一些預感,並且預感奇准,此人若非我第七峰之人,我定然不喜,因為小五的看事情很透徹,透徹到有時候太沒有人請味,對了,小五當年還是一國之軍師,想起來就有趣,嘿嘿。」
「六師弟你沒見過……」青年說著,便隨手以元力勾勒出一副新的圖像,圖像成形的那一刻,方千然心頭一震,並非認識,只是驚異於此人的鋒銳,單單看著此人的畫像,便讓方千然感覺到被一柄絕世殺器對準了,汗毛炸立。但有些違和的地方是,此人竟然是獨臂。
「六師弟外冷內熱,不過這是對他的朋友,對於敵人乃至陌生人,六師弟的殺心最重。」青年有些感慨的說道,「六師弟當年突破到七級境界后,其實便可以修復斷臂之傷,但他沒有這麼做,他說斷臂之後,他才明白,他更適合一往無前,多一條手臂,會讓他在戰鬥中不自覺的有時候想要防禦對手的攻擊,是累贅。」
「我是不能理解他這種說法的,也不要學他,他是有心病,未來會好的。」青年說道。
「接下來是小七,方黎,二代星主,我第七峰機緣造化最讓人羨慕的小七。」青年恢復笑容說道,「如今能喊小七的人,估計除我之外,也沒幾人了,二代星主,當真是一種霸氣的讚譽。小七人很好,有人情味,執著,你有這樣的一個……師傅,是你的福氣。」青年說道。「當年小七拜入第七峰,便直接通過了第七峰的考驗,傳承了武皇槍訣,也成為了我第七峰下一任峰主,如今你也傳承了武皇槍訣,便也是小七之後的第七峰峰主,故而你是第七峰的人,是註定的,當你傳承了小七武皇槍訣的時候,便已經註定了是第七峰的人,也是未來第七峰的峰主。」
「對了,還有我傳授給你的至尊九步,原本是我第七峰的一種殘卷身法,被小七補齊,傳給你,是你應該要學會的。」青年悠悠說道,「小七此人,當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天寵之人,還有他的天資,能夠補齊一種天階級別的身法,豈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真龍法,蒲牢傳承,還有紫玄經,是小七自己的各種造化。這些你也已經都會了,小七對你,是真的沒的說。」青年說道,「不過,我有些不解的是,為何小七的三種印訣沒傳給你,這有些可惜……」
「關於真龍法,蒲牢傳承,紫玄經,我知曉不多,但武皇槍訣和至尊九步,這一年的時間,我能讓你提升一個檔次,你領悟的武皇槍訣,實在有些欠火候。」青年笑看方千然。
「還有一人,我第七峰唯一的女子,也是我第七峰所有人的小師妹,當然,你不能算在內,你要喊一聲姑姑。」青年說著隨後再度勾勒出一個女子圖像,方千然一瞬間看的有些痴了,並非傾國傾城,但也相差不遠,主要是這女子的氣質,太過出眾,絕對是方千然生平僅見。
「第七峰師傅譚正平在的時候,眾位師兄弟都在的時候,進入第七峰的最後一位弟子,沐潭小師妹。她若是見到你,應該會很開心。」青年說道。
「而你如今,正好取代了沐潭小師妹,成為了第七峰最小的。以後見到我說的這些人,要乖巧些,我這個最沒用的第七峰老四,都能賜你一種身法,我說的這些人,可都比我厲害得多,保不齊你一聲師伯,就多一種保命的手段,多一種非凡的絕學,嘿嘿。」
過了半響,青年一直未曾再開口,方千然疑惑的問道,「四師伯,你說第七峰有十人,還有兩位呢?」
「有一位,日後會指導你修鍊武皇槍訣,等會我會帶你去見他。還有一位,是你的三師伯,我的三師兄,天妒英才,此人日後我再給你說吧。你是該記住他的,但應該是見不到他了。」青年神色忽然有些感傷,看著遠方,飲了一大口茶水,這動作倒是讓方千然覺得,這青年飲的不是茶,而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