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閨密
王涵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說來說去,不管陷害也好栽贓也罷,就是想讓陸離倒地方,好讓女兒嫁入豪門。
“媽,別說了,我不會和陸離離婚的,就算離婚,這輩子我也不嫁人了。”
黎雨軒是真的氣壞了,說什麽也沒想到在公司裏被黎平處處打壓,各種排擠,就算拿下千億合同,還不是一樣,得不到奶奶的公平待遇,還被打一頓。
這這這,這家裏還不順心。
看著發了瘋的母親和怒其不爭的陸離,黎雨軒死的心都有了,猛的一甩袍袖,掩著淚水,快速的跑向二樓,一頭紮在被窩裏,跟鴕鳥一般,沒臉的麵對任何人。
王涵搞出這麽多噱頭,都沒得逞,頓時把他她給氣壞了,“雨軒,雨軒,你給我出來,這個家有他無我,有我無他,你是要媽,還是要這個窩囊廢。”
陸離知道王涵為什麽鐵了心要把他掃地出門,他自然不允許王涵得逞,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躲在2樓的房間裏,必須把她揪出來,還原整件事,還他一個清白。
“你是誰,為什麽要陷害我,出來,我陸離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陷我不義,出來,否則就別怪我無情,不管你躲到哪各房間我都會破門而入。”
陸離一邊大聲說話,一邊在2樓房間挨個搜尋,可是各個房間都搜遍了,根本沒人,到後來隻剩王涵的房間和雨軒的閨房。
於是陸離叩響雨軒的房門,“老婆,那個,我能進嗎,那個罪魁禍首逃跑了,整個2樓都沒她的影子。”
“滾。”
黎雨軒不相信母親的話,同樣心裏打鼓,即使她不相信陸離出軌,不過,王涵手機裏明明是女人光溜溜的背影,說他們什麽也沒做過,鬼都不信。
“老婆,我不進去也可以,你陪我到媽的房間,看看那女人是不是躲在媽的房間。”
此話一出,王涵頓時不同意了,橫在房間門口,厲聲喝道:“你個混賬,你個垃圾玩意,媽的房間豈是你能進的,你給我滾,就算要檢查,也是媽看那個賤人是否藏在裏麵。”
說完話,王涵打開房門,快步走入,並且喝令陸離有多遠滾多遠,不許靠近她的房間,因為房間裏到處都是她寫的借據,此時的她正拆東牆挪西牆,拆一個窟窿賭一個窟窿,她怎麽可能讓這件事泄露出去。
那樣一來雨軒恐怕是再也不會給她零錢花,“雨軒,快把你這個垃圾男人趕出去,若是讓這個禽獸進了媽的房間,說不上幹出什麽猥瑣的事。”
王涵的嘴要多損有多損,她是徹底的和陸離撕破了臉,所以有的說沒的也說,總之,她是絕對不允許陸離闖入。
若是讓女兒知道她拆東牆補西牆,滿屋子借據,她日後的生活可就慘了,女兒會封鎖她的一切經濟來源,那樣生活還有什麽樂趣。
此時的王涵更恨陸離,看樣子不管這件事能否把陸離趕出家門,她也得想辦法製造事端,誣陷也好栽贓也罷,就算必要的時候再製造一起類似事件,到時候不妨出賣色相,也要把他趕出門。
一個邪惡的計劃正在王涵的腦海裏初步成型,女婿強奸老丈母娘,如果這樣的話,雨軒必定會把陸離趕出去。
腦海裏閃過邪惡的念頭,不過當王涵進入臥室,反手關上門之後,下一幕她便傻眼了。
隻見房間裏形同台風過境,滿地狼藉,到處都是借條借據,高利貸畫押,最讓王涵感到憤怒的是她的床上竟然被潑了一盆水。
眼見著麵前場景,王涵差點沒暴走,如果不是怕賭債事件暴露,此時的她早已經歇斯底裏的大叫,並且報警抓賊,最起碼把這一盆屎潑在陸離頭上,說他內外勾結,是內應,而且公然在家裏金屋藏嬌。
可是,這口氣她得忍,“陸離,一個小王八羔子,你就等著媽排山倒海的報複吧!”
王涵咬牙切齒,發了一陣狠之後,當她快速的收斂室內欠據的時候,發現門縫中一張紙條正在向外移動。
三兩步來到門口,快速開門,隻見陸離站在門口,正用目光看著她。
“陸離,你個死玩意,你站在這幹什麽。”
王涵心虛,見陸離負手而立,知道那張紙條已在陸離手裏,於是惡毒的目光瞪著陸離,低聲嗬斥:“把手裏的東西交出來。”
“媽,不知你說什麽,我,我什麽也沒……”
陸離神情緊張,眸光閃爍,心裏卻是暗暗的說道:哼,你以為隻有你會玩語言藝術、麵部表情嗎,其實,你姑爺也會挖坑。
王涵氣急敗壞,出手便抓,一把拽過陸離的手,從手心裏摳出紙條。
“這是什麽,你個死玩意,還敢說謊了。”
然而,當王涵打開紙條,上麵幾個歪歪扭扭的幾行大字,可把她氣壞了。
隻見上麵寫著:老瘋婆子,真不是人,栽贓陷害,無中生有,不過,她選錯對象了,和我鬥,還是太嫩了點,家中留有證據,紙條看完撕了吧!
當王涵看到這段話之後,肺差點沒氣炸,睚眥欲裂,心中卻是沒底,暗罵上官婉兒:死丫崽子,別讓我看到你,看到了,非得把你的嘴撕爛,不過一想到家中藏著證據,王涵心裏便是沒底。
臥室一片狼藉,她都活成了人精,心裏能沒個逼數嗎!
打蛇打七寸,這一張歪歪扭扭的大字,正扼住她的要害。
不過王涵什麽人,就算死到臨頭也能耍潑,最終鬧得同歸於盡,如今紙條已經被她撕得粉碎,沒有表麵證據,王涵開始歇斯底裏:“雨軒,你個死丫頭,給我滾出來,把你這個垃圾玩意,給我拖走,媽再也不想看到他。”
既然黎雨軒不同意離婚,王涵也沒轍。不過,她已經打算好了,女兒不是不同意離婚嗎,那麽她就不停的往家裏領年輕公子哥,給女兒介紹對象。
不等王涵再喊,陸離撒腿就跑。
這張偷梁換柱的紙條王涵撕了也就撕了,沒關係,上官婉兒留下的真正字條已被他熟記於心。
看樣子,上官婉兒這個女人……
不簡單。
都說胸大無腦,這句話也不完全對,就比如說上官婉兒,她的那兩個可是不小啊?
如果說雨軒的容顏和身材禍國殃民的程度,那麽上官婉兒便與之並蒂蓮之稱,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有著一種勾人犯罪的衝動。
陸離一邊快速逃離,一邊補腦,想著上官婉兒從2樓撲下來,騎在身上的場景,還真是有那麽點感覺,就算現在還留有餘香。
一口氣跑出別墅,迎著晚風,驀然間,竟然有著一種被趕出家門,在街上流浪的流浪者,瞬間有著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
雖說是小事,不過想到雨軒很可能誤會,他還是咂吧咂吧嘴。
都說男愁唱女愁哭,陸離倒是沒哼著小曲,不過還是一隻煙接著一隻煙的抽,不知不覺走了很遠。
當他差點沒撞在一女人身上,陸離的思緒才被打斷,隻見麵前女人超1米7身高,一襲水藍色連衣裙,妝容無比精致的花信女子出現在他麵前,此時的她挽著發髻,穿著小高跟鞋,顯得精致幹練,宛如白領堆裏挑出來的精英。
“喂?咱倆無冤無仇,為什麽陷害我?”
陸離雙眸死死的盯著麵前女人,就仿佛非洲雄獅鎖住了獵物一般,有著一種隨時隨地撲過去一口咬死的態勢。
“我害你?本小姐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居然說我害你?告訴你吧,本小姐就是專程等在這,找你算賬,你個臭流氓,你你你,你占了本小姐多大便宜,你還敢如此盛氣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