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鬧事
擲鉛球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是把麵子看得比什麽都重,特別是當著王美順的麵,他更要裝了。
可是當他把板凳砸斷幾截之後,他傻了,任誰都知道一寸多厚的木頭板子,再加上一尺多寬,把它砸成幾截,就算砸在一頭牛身上,也能把牛砸死,就別說人了。
然而當他剛要磨頭就跑,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砸完了人,就想逃,你當我是空氣,還是不存在。”
陸離的一席話頓時把擲鉛球王,以及上百人都給嚇傻了,他們認為路離就算不死,也是廢人,然而陸離卻是跟沒事人一樣,這能不把他們嚇壞了嗎!
當所有人看清陸離毫發未傷,腦袋上連個包都沒有,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麵前這個年輕人,他是人嗎,他的頭骨是骨頭嗎,莫非是機甲鋼板?
砰的一聲,陸離隻是屈指一彈,形同黑塔一般的擲鉛球王就仿佛小山一般轟然倒塌,咣當一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陸離雖然沒想廢了他,不過公然對他下手,而且還起了歹念,若不給他一點點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貨早晚得惹大事。
當人實力達到一定程度,能夠隔空殺人,就算是窩囊廢女婿也沒人敢小看。
陸離就是這種形態,當他踏出一步走向眾人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小步,畏懼的看著他。
“不想卷進來的,不想助紂為虐的,就哪來的滾哪去,不過得趁著我不想動手之前,你們最好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我都當你們是歹徒,不想死的,滾。”
陸離一字一句,語調不緩不急的向他們說道。
十幾板磚沒把他打怎麽樣,板凳都打折了,同樣他還是安然無恙,如果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進退的話,那他們也沒有資格待在高級學府了。
呼啦的一下子,上百人往外逃,他們知道惹不起麵前這位年輕人,他們要通知警署。
王美順等十幾人見勢不好,同樣溜之大吉,跟著大隊人馬蜂擁而逃,不過王美順剛走兩步,就被一個淡淡的聲音叫住。
“你,你們一個都不許走,膽敢動一步,打斷你們的腿。”
沒見識陸離本領之前,他們可能當陸離的話是個屁,不過,當他們知道陸離具備金剛不壞之身,可以彈指殺人,隔空取人性命的時候,他們怕了,是臉色一變再變。
不過,卻不代表王美順懼怕陸離,在她看來她爸是董事,是榮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她怕什麽。
她就不信陸離敢對她下手,敢打折她的腿。
“哼!嚇唬誰呢,我就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王美順仗著她的身份地位,仗著她是女人,她就不信陸離敢這麽大的膽子,敢闖入學府內,對董事家的小孩大打出手。
要知道社會人士闖入學府,對普通生進行攻擊都是一項重罪,陸離若是敢對她下手的話,簡直是找死。
她王美順是誰啊,她是董事家的小孩,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
是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不管通過什麽途徑,隻要陸離敢動她一根毫毛,她都能讓陸離跪著扶起來,甚至郎當入獄。
王美順傲嬌的一挺胸脯,那叫一個渾身贅肉亂顫,不過這不代表能夠減少她的驕傲。
王美順就不信這個邪,她就要打破這個僵局,她倒要看看陸離有多大的膽子。
下一刻,王美順就為她的狂妄自大買單了,因為,他剛剛邁出一步,就聽到哢嚓一聲,她的小腿骨盡數折斷,整個人也像被踢出去的皮球一樣滾了出去。
殺豬般的嚎叫在活動室裏響起。
“安保,安保,快報警,我要他死。”
王美順原本就胖,體重賊大,在斷了一條腿的情況下,她是連爬都爬不起來,整個人就像不倒翁一般,杵在地上。
這事大發了,整個事件都已經處在無法收拾的狀態,似乎進入了一個死局,根本無法解開的死局。
不管陸離是被上百人群毆,還是被一凳子砸斷幾截,他目前都是完好無損,連一根須發都沒倒。
而活動室裏躺著個昏迷不醒的體育棒子,躺著個慘叫連連的董事家小孩,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美順早就設好了局,栽贓嫁禍。
陸離早就成為局中人,他出師無名,他擅闖學府,對女生鹹豬手,這項罪名扣在他身上,他若不郎當入獄,誰會牢底坐穿。
一直處在驚恐當中的程玉琪,這個時候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當她看到陸離為了她闖了大禍,程玉琪一聲驚呼:“陸大哥,快逃,快逃啊!”
“陸大哥,你先走,無論出什麽事都不要回來,這有我頂著,快走。”
程玉琪知道這是王美順早就設好的局,是把她往死裏整,與此同時必須牽連一個無親無故的外人,整件事都因她而起,她不能再連累陸離了,她和陸離之間的關係,隻是萍水相逢,是根本沒有任何交情。
愣是說有的話,是陸離給了她莫大恩惠。
都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她不但沒有報恩,還把恩人拖下水,她這是以怨報德,如果在把陸離卷進來,那連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然而,程玉琪喊了好一會,陸離依然負手而立,似乎整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是個看熱鬧的人而已。
“陸大哥,快走啊,在晚恐怕來不及了。”
別人不知道王美順的厲害,她程玉琪能不知道王美順的厲害嗎,別看王美順隻是女人,卻已經沾染了社會不良習氣,實屬於睚眥必報的人。
仗著家族勢力,仗著她爸是董事,是幹了許多欺淩事件,是比一般惡少還要狠辣的女人,如果把她的心腸挖出來,一定是黑的。
她的心形同蛇蠍,一般的情況下是顛倒是非黑白。
今天這件事絕不能善終,如果陸離再不走的話,警署的人一到,他就別想走了。
“走,往哪走。”
程玉琪的話音剛落,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