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一個小小的暗示
唐靜茹那叫一個尷尬,沒想到她一個唐家大小姐,又是治安署組長,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又是署裏的一枝花,可以說論身份地位,容顏身材於一身。
這麽一個大美女,而且還是這樣感覺是好,陸離竟然告訴她想多了。
唐靜茹張了張嘴,氣得臉都紅了,最終也沒說出一句話。
陸離懟了唐靜茹之後,笑嗬嗬地開出第二個條件,“唐靜茹,我若是贏了,從今以後不許打擾我和黎雨軒,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咱們就賭這一場。”
“好!”唐靜茹一拍大腿,十分豪爽的答應。
在她看來,以她的酒量陸離準輸沒贏,唐靜茹若是狠一狠心,拚個四五瓶50度以上的烈酒,應該沒問題。
唐靜茹大手一揮,叫過服務人員,“來來來,給我來10瓶烈酒,越裂的越好。”
見唐靜茹為了招攬陸離,算是拚了,王東全眸光閃了閃,欲言又止。
按理說作為榮城一署之長,他應該出言阻止,不過,王東全也不願意失去這個大好機會。
陸離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如果把他招進來,王東全相信榮城治安會大大的提高,作為一方父母官,特別是主管治安工作,他是急需手下有陸離這麽一個能幹的人。
求賢若渴,王東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十幾分鍾過後,王東全就已經傻眼了!
難怪黎雨軒眼見著陸離和唐靜茹拚酒,而且唐靜茹展現了實力,一上來就叫了10瓶烈酒,同時巾幗不讓須眉,開局就是對嘴吹,一口氣就是一瓶白酒。
那場麵實在雷人。
可是幾瓶白酒下肚之後,王東全就已經不鎮定了,因為,再看陸離和黎雨軒,這兩人鎮定自若,陸離依舊一口氣一瓶白酒,就仿佛幹涸的沙漠之中,突然得到一大桶水,有著喝完一瓶,還想喝第二瓶的態勢。
而黎宇軒更是一副姿態優雅,仿佛她老公不是在和人拚酒,而是喝涼水,那神態自若的勁,王東全已經預感到不對了。
“唐靜茹,我命令你停止酗酒,不許再喝了,明天你還得進行審訊工作,喝的酩酊大醉,滿身酒氣,成何體統。”
“頭,我這不是替咱們榮城治安署招攬賢士嗎?別管我,咱們治安署必須贏這一場,否則豈不是被打臉。”
唐靜茹三瓶白酒下肚,嘴上沒把門的,已經口無遮攔。
“陸離,來來來,咱們再戰300回合。”
唐靜茹開始搶酒喝,直接一瓶白酒下肚,陸離不慌不忙,跟了一瓶,又抄起一瓶,一揚脖子,又是一瓶。
這下,王東全啥眼了,沒到一分鍾時間,陸離連喝兩瓶白酒。
而這個時候,王東全明顯的聞到一股極為衝鼻的酒精揮發氣息,似乎都有著一種辣鼻子辣眼的感覺。
臥槽。
如果這時王東全再不明白怎麽回事,那麽,他就白活幾十歲了。
王東全可是有見識的人,同時知道武道中人之中,修為到一定程度之後,能夠內勁外放,將體內的毒素,以及酒精之類的對人體有害的物質用內勁逼出來。
也就是說,他剛才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酒精味,甚至嗆鼻子嗆眼,是因為陸離內勁外放。
王東全冷不丁的心裏一驚,當他再看陸離的時候,目光已經與原來不同了。
難道麵前年輕人竟然是一位內勁大高手?
若是這樣的話,就算十個唐靜茹也喝不過他啊!
唐靜茹喝酒是走肝,靠肝化解酒精,而陸離喝酒走的是內勁外放,不管喝到肚子裏多少酒,就仿佛身體中放個漏鬥,是這邊喝,那邊穿腸過,直接通過漏鬥,逼出體外。
王東全特意以勸解的名義站起身,不過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陸離身體某處,當他發現陸離小指指尖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這時,他就了然了。
如果在想著招賢納士,恐怕賢士沒招來,他還要損失一名愛將。
王東全的話不容置疑,厲聲斷喝:“唐靜茹,我命令你,不許再喝,是死命令。”
哪還用王東全命令,唐靜茹已經身子一歪,醉得不省人事。
這下,王東全知道糗大發了,不過他並不感覺多麽丟臉,甭說他隻是三線城市的衙門口主官,就算省府市府大員,以陸離的修為,就算他們見了陸離,恐怕都得笑臉相迎,敬為坐上賓。
“陸先生。”王東全躬身站起,仿佛更加客氣,道:“讓您笑話了。”
“陸先生、黎小姐,您放心,這場賭約我替唐靜茹做主,她輸了,從今以後有我管束,不允許打擾二位。”
王東全一副莊嚴肅穆,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哦。”陸離嗬嗬一笑,道:“那就多謝了。”
說完話,陸離又抄起一瓶烈酒,道:“今天這個酒不錯,王署別笑話啊!這還沒喝盡興,帶走一瓶哈。”
陸離一仰脖子,那瓶白酒就直接下肚了。
隨著陸離和黎雨軒離開步伐,地麵上帶著一條水線,那是陸離小指頭流下來的酒水。
我尼瑪。
王東全終於壓不住城府,如果不是雙手死死的攥著扶手,恐怕這個時候,他已經出溜到桌子下麵。
他是見過千杯不醉的,不過那些所謂的千杯不醉,隻不過是在身體裏化解酒精的能力強一些,和麵前這位相比,他們連屁都不是!
知道陸離是武道中人,王東全心中的敬畏之情更深了。
難怪陸離發起賭約之前,和他開玩笑,說給他50億年薪,他會考慮加入治安署。
如果按照陸離的武道修為來算,年薪50億還真不是開玩笑。
一個武道大師隨隨便便就能製霸一方,成為一省或者一市的製強者,一年隨隨便便拿個幾十億還真跟玩兒一樣。
想到這裏王東全便不認為陸離是打誑語。
陸離喝完拎的那瓶酒,轉身離開,甚至都沒和王東全打招呼,那之所以又喝了一瓶,不是因為他貪杯,而是告訴王東全,這種帶有目的性的宴請,以後不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