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怎麽是羞辱
陸離可以被威脅,不過,黎雨軒則是他的逆鱗,誰敢用家人威脅他,誰就是找死。
江遠清一張嘴,便是用黎雨軒威脅他,陸離腳步一頓,慢慢轉過身,把目光看向江遠清,一字一句的說道:“江遠清,不想死,就別動歪念頭,否則,就算你想死,都未必能使得痛快。”
陸離的話告訴他,別想動他的女人,否則生不如死。
撂下這句話之後,陸離踱步而去,沒再說一句話,也沒再停留。
江遠清從來沒見過像陸離這般凶戾的目光,他這目光實在是太令人恐懼了,那一瞬間仿佛被死神鎖住一般。
不過在江遠清看來,不管陸離多麽凶,隻不過是一個黃嘴丫未褪盡的年輕人,再怎麽凶殘,也是個人行為,怎麽和他這樣的集團大佬,家族組族長對抗。
江遠清一甩袍袖,怒身而起,指著李江南厲聲喝道:“李江南,你是江南省圍棋協會會長,這姓陸的小子是你請來的,如果他敢臨陣退場,那就休怪咱們這些老頭子,相信咱們這些人綁在一起,沒人敢出麵幫著那姓陸的小子吧?”
江遠清雖然和李江南說話,不過目光卻是死死地盯著吳天省,他們江家現在的勢頭,正是扶搖之上,相信用不了幾年就可以趕超吳家,所以,他這樣說話就是給吳天省聽的,如果吳天省不識相的話,他就會和眾人之力,和金陵吳家鬥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江遠清算是有五成勝算,所以,他有恃無恐。同時他也相信吳天省事故圓滑,這一場勢力角逐,吳天省會選擇中立。
果真,江遠清的話,吳天省沒做出任何反應,而是平淡的看著江遠清,那種平淡似乎沒有任何感情疊加,淡的得讓他心裏發毛。
“哼!”
江遠清猛地一甩袍袖,作為江南省巨頭之一,他作出的決定,怎麽可能更改,見李江南也沒回話,氣急敗壞的吼道:“李江南,你最好在比賽之前給我回話,那個姓陸的小子最好代表江南省出戰,否則,我會有100種辦法逼著他出戰。”
江遠清同樣是負手踱步,憤憤然的離去。
江遠清離開,可是急壞了李江南,他形同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急的詢問著吳天省。
“吳老,快給我拿一個辦法,這江遠清實屬小人一枚,現在已經不是每年會費問題,而是他要插手,對付陸離。”
李江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垂頭喪氣,想了好半天,都沒有頭緒。
“吳老,這陸離什麽性格咱們不知道嗎,豈是被人威脅的人,當初龍霸天帶人過來砸場子,他都沒當回事,就算龍霸天找來白鶴門的人,還不是這樣他給打了回去。”
“這陸離是吃軟不吃硬,也不知道江遠清他們是怎麽想的,不打聽打聽陸離身份地位,就敢亂說話。”
“吳老,你倒是說話啊,幫我出出主意。”李江南喋喋不休,不知如何是好。
“解鈴還需係鈴人,李江南,你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麽還那麽燥啊?”吳天省慢條斯理,道:“你在這跟我唧唧歪歪的說話,有這精力,你給陸離打電話,希望他幫忙,你跟我說一千道一萬,有什麽用,你現在需要用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陸離。”
李江南聽到吳天省的話,想想可也是,他和吳天省費那麽多話,有這功夫,把唾沫星子留給陸離,規勸他幫著江南省爭光。
李江南那叫一個唾沫星子橫飛,勸說陸離,要求他參加這場圍棋大賽。
是好說歹說,努力同意,最終和東洋國圍棋大師對決,至於讓他與那個什麽狗屁錢學對戰,陸離告訴了李江南,他沒那個時間。
江遠清副會長不是牛逼轟轟,就讓他對戰錢學,而且占了必贏。
此話一出,李江南那叫一個一臉難色,他心裏清楚,江遠清就是草包,圍棋造詣屁都不是。
江南省除了陸離的棋藝,能與錢學、東洋國圍棋大師有得一拚,剩下其他任何人都是對方的手下敗將,包括他李江南在內,沒人是錢學的對手。
不過,不管怎麽做工作,陸離都隻戰最後一場,其他場次的鋪墊絕不參加。
李江南沒有任何辦法,江遠清給他打電話,他隻能實話實說,告訴江遠清,他也沒辦法,陸離隻答應和東洋國國棋大師對戰,其他場次一概不參加。
李江南沒把陸離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江遠清,若是那樣的話這位江家老族長恐怕暴跳如雷,非得找陸離拚命不可。
即使這樣江遠清還是砰的一聲撂了電話。
江遠清墩了墩龍頭拐,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好吧,就先讓他知道知道得罪他江遠清是什麽後果。”
江遠清向身邊保鏢招了招手,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給我派幾個人過去,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廢物的女人應該姓黎,把她給我抓到人民廣場,在那兒遊街示眾,然後通知姓陸的小子,告訴他,我在人民廣場等他,要他當麵向我磕頭認罪,答應必須參加每一場圍棋大賽,而且還得隻許贏不許輸,如果輸一場,就把他老婆身上的衣服脫一件。”
江遠清起家的時候用了很多這樣類似的手段,是一步一步踩著別人的肩膀走到今天。
如果陸離識相的話,他還真沒想故伎重施,不過陸離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幾十年了都沒人敢和他這樣說話,陸離成功的激怒了他,讓他變得憤怒,必須給陸離顏色看看。
什麽人都敢對他江遠清不敬,最終也沒得到懲罰,那麽他江家族長的地位該怎麽維持。
江遠清的話不容置疑,盡管手下人覺得不應該對黎雨軒下手,一個是黎雨軒與此事無關,第二個是綁架女人,還是因為棋場上出場上次序的那麽一點點小事,如此興師動眾,實在是丟人。
走下智囊團的人剛要說話,江遠清便是一聲怒斥:“還不滾出去,按照我的話去做,把那個姓黎的妮子抓到人民廣場,給我當眾綁了,老夫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麽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