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鬼屋男主撈(18)
隨著這道勁風一起的,還有司馬帶著慍惱的聲音,“臭萱,你很得意是嗎?”
小蘿莉盡管腿短,卻仍敏捷地躲開了這道攻擊,隻是冰淇淋沾了點在她的裙衫上。
看著裙衫上的冰淇淋,萱咬牙切齒,“對啊,我當然得意啦!我還以為你會親自處理餘嵩呢,沒想到你的意思竟還是縱容包庇他。”
司馬頓住,指尖上的綠色火焰倏地滅了,語氣平靜,“我若是真包庇他,就不會來這一趟了。”
坐在旁邊吃著冰淇淋的女子,見她倆並未再動手,柔聲提醒,“早就聽說你們倆常常動手,沒想到竟能見到現場。但你們可別毀了我這東西啊。不然咱們的合作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方才不出聲,是怕她們打架禍及她這個吃瓜群眾。
司馬目光在萱和女子身上徘徊了一會兒,眉頭微皺,心裏冒出個荒唐的想法,“你在換氣運之子?”
女子吃著冰淇淋的動作微頓,放下手中的勺子,目露無辜,“呀,被你發現了啊。”
緊接著,她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將氣運之事道了出來。
原來,從餘嵩在這個小位麵誕生起,就被天道饞上了。對比起餘嵩這個修仙位麵而來的王者,小位麵原定的男女主那就是青銅。為了讓位麵更好地發展,天道早就想要將氣運之子的位置騰出來給餘嵩了。
但若氣運之子不是男女主,這個位麵又岌岌可危,男女主涼,世界即崩。
正苦惱的天道,在這時遇到了上門的求見的萱。
萱的餿主意就是讓男主主動和快穿部門交易,由李昭勤來保護女主,若李昭勤出了問題,自然會求助,司馬這個“窮鬼”一定會來支援。
那有了司馬的介入,男女主不會掛,氣運之子也能順利地交由餘嵩。
一切算計都很好,就沒想到司馬對餘嵩如此上心,竟還願意為他在這位麵免費善後。
於是,小位麵的天道就順水推舟,應下了司馬。
了解完全過程的司馬,神情冷漠,轉過臉,看向萱,“那個瞿芍怡……是你的小動作吧。”
萱眨眨眼,笑得人畜無害,“我也就跟她分享了一下你和餘嵩的喜訊而已。”
看她這樣,司馬直接幻化出一塊巨大的蛋糕,朝她丟了過去,語帶嘲諷,“你可真是熱情!”
她就說嘛,瞿芍怡怎麽會知道她和小和尚交往,還清楚地知道她在哪。
萱果然是專注給她挖坑的!
眼見蛋糕緊隨其後,萱眼珠微轉,直接一個往女子身邊躲,想著來個禍水東引。
司馬又怎會如她的意,直接在女子身上下了一道術法,那蛋糕精準地全都沾在了萱身上,女子身上連個衣角都未沾到。
女子柔柔一笑,對著萱笑道,“萱,我們之間的塑料友情到此為止吧。”
說罷,她直接一揮手,將兩人直接趕走。
她隻想當個吃瓜群眾,但那兩人的瓜吃著吃著可能會遭殃,還是趕緊將人趕走。
回到病房的司馬,眉眼帶笑,走路帶風,完全沒有半絲病患的感覺。
盡管剛和萱打了一架,但心口壓了幾天的大石落下,她神色輕鬆極了。
若非要坑瞿芍怡,她此刻就能出院。
但想到覬覦小和尚的瞿芍怡,司馬默默地將腹部的傷口恢複成原樣,甚至還弄出了點滲血。
看著她臉色從紅潤變回慘白的李昭勤,默默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他就說大佬怎麽會受傷,這分明是……趁機賣慘,順便泡男人。
想到大佬動心了,他按捺不住擔憂,“大佬,你和餘嵩在一起,認真的嗎?”
“我看起來不認真嗎?”司馬蹙眉,冷聲反問。她連戒指都備製作好了,那叫不認真嗎?
聞言,李昭勤歎了一口氣,聲音惆悵,“就是因為看起來認真,我才擔心。”
“噗嗤——”
見他這樣,司馬反倒笑了,語氣輕鬆道,“有什麽好擔心的,我自有分寸。”
【宿主,大佬是個有需求的人,談戀愛也挺正常的。】係統出聲開導李昭勤,完全忘了最開始震驚大佬戀愛的群體裏有它自己。
李昭勤:……突然感覺我的係統不幹淨了。
“采采呢?”司馬環顧了四周一圈,目光落在牆上的時鍾上,突然意識到田采采離開的時間似乎長了些。
想到田采采的氣運,她心裏一個咯噔,借用李昭勤係統查看了一番,神色凝重道,“快去負一樓,她被困在停車場。”
李昭勤神色微頓,方才就顧著給大佬把風,把田采采給忘了。
此刻係統也傳來田采采的消息,李昭勤連忙奪門而出,直奔停車場。
想了想李昭勤此時的能力,司馬決定繼續窩在床上“養病”,留點機會給李昭勤表現一番,不能每次都搶了男主的戲份。
放心躺在病床上的司馬,沒多久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
隨著司馬虛弱的聲音落下,病房門被推開,露出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護士。
“換藥的時間到了。”護士推著治療車進來,聲音平靜而溫柔。
護士進來後就順手把門給帶上,司馬平躺在床上,等著護士過來掀被換藥,心想著,她剛剛順手將傷口還弄得滲血了,也不知道護士小姐姐會不會說她。
卻哪知,掀開被子後,護士小姐姐從治療車上取下的根本就不是換藥包,而是手術刀。
一道白光閃過,手術刀徑直地往司馬身上招呼。
司馬神色慵懶,眉眼閃過危險的神色,素手一抬,將護士的手腕握住,語氣帶著嘲諷,“瞿芍怡派你來的?”
那人也不說話,即便是被司馬握著一隻手,另一隻手卻從白大褂的兜裏掏出一把匕首,往司馬身上招呼。
她的目光如墨,雙眼並無焦距,被司馬用力按住,手腕都紅了一圈,卻並不察覺疼痛。
見狀,司馬很是迅速地將匕首奪了過來,往床底一扔,再抬手,直接往她頸邊砍了一手刀。
護士軟軟地倒下,手上的手術刀也隨之掉地。
司馬沉著臉,將護士放在病房裏的沙發上,正要替護士解除控製,就聽到天花板傳來異響。